深夜的昏暗中,心底的悸动还未停歇,冰凉的液体顺着青色血管浸入骨髓,反而让他浑身亢奋的战栗,那双清澈的眸底泛起滔天骇浪,内心疯狂嘶吼着想要得到,得到那个人,得到那个人的全部。
羞耻的是,他起了欲念,身体很热,胯下的性器硬的又疼又胀,烧的好像出现幻觉,慢腾腾把手伸进裤子,揉捏着敏感的龟头,闭上眼回想着那天在杨暮远房间的吻,身体止不住颤抖,呼吸越来越急,燥热难挡的回味着杨暮远的唇,杨暮远的脸,杨暮远说话的声音,还有杨暮远的笑…
美妙的滋味即将攀上高峰之时,翟棋骤然凶狠的掐住龟头和肉茎中间的沟壑,疼痛让他清醒,眼前蒙着的阴霾逐渐褪去,憋胀的龟头又疼又特别的爽,最终等欲望彻底消退,性器软趴趴地重新蛰伏在草丛里,才把手伸出来。
无比清楚自己动了心,动了情,动了欲,可是,他现在没有资格。
针剂应该有助眠的药物,等再次清醒过来,发现床头好像坐着一个人,高大的轮廓遮挡住光线,集中精神睁开眼,视线之处是男人的喉结,微微凸起的弧度分明,再往下藏蓝色衬衣,此时一丝不苟地系到领口,莫名显出几分禁欲感。
待看清那张如同拍摄杂志的脸,才惊讶的欲坐起来,可对方先他一步按住肩膀,力气不大,但是话语中带着强势,“躺好,你现在是病人。”
昨晚入梦的人居然就坐在自己眼前,翟棋感觉心口的热意饱满翻涌,像炙热的火焰不断灼烫着自己,他需要尽全力去克制,才会让自己表现的正常些,不至于方寸大乱。
杨暮远顺势抬起手心轻贴在他额头上,琥珀色的瞳孔映出病床上的人,“还好,烧已经退了。”
可翟棋觉得自己很热,心热。
这次他没有叫杨老师,而是沙哑的开口,“远哥。”
杨暮远坐的很近,近到可以闻到对方身上固有的香味,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雨后青草香,心跳加速,身体燥热,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尤其这个人在靠近。
病床上的翟棋比平时看到的虚弱很多,杨暮远起身倒杯温水,“已经叫你的经纪人过来了,不用着急拍戏,好好修养。”
翟棋只是看着他,不舍得挪开一丝一毫,乖巧的嗯了声,半坐起来喝水,可喝着喝着就感觉有股尿意侵袭,继续捧着水杯喝,因为这是杨暮远给他的,不舍得放下。
杨暮远看他喝完一杯,伸出舌尖舔了舔瓶口,像只可爱的小动物,下意识以为不够,于是起身再去接一杯,“发烧的时候应该多喝水。”
翟棋还是接过,咕嘟咕嘟的喝。
精致的喉结滚动,杨暮远把视线放在他的后颈上,那里的发丝黏在皮肤上,病号服也紧贴脊背,侧面腰腹汗湿的位置尤其明显,“还要吗?”
翟棋立刻急切的点点头,他想要,唯恐慢一秒杨暮远就不给他。
杨暮远温和的笑了笑,起身给他再接一杯,陆续出水的声音让翟棋绷紧身姿,压抑着的尿意似乎幻化成另外一种高潮的快感,像不断冲撞摇晃的性爱,眼前不断放着烟花,直到再次捧着水杯,这次比之前喝的慢,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想让杨暮远多留一会儿。
“陈窈老师离开了吗?”
翟棋估计是疯了,居然问杨暮远这个,而杨暮远也惊讶一瞬,然后绅士的回答,“上午送她去机场,正好回来到医院看你。”
原来,杨暮远只是顺便来看他,翟棋垂着眸,心思不明。
杨暮远看着他黝黑的发旋,觉得这个人生病的样子很可爱,但也只是瞬间的想法,转瞬即逝,“那你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翟棋立刻抬起头,眼神湿漉漉的盯着杨暮远离开的背影,杨暮远似有所觉,转过身来看向他,正好撞进那双乌黑的眸子里,温言道,“祝你早日康复。”
客气疏离的说完这句,从容不迫的打开房门离开。
翟棋听着走廊远去的脚步声,眸底越来越冷鸷,他现在于杨暮远来讲,只是一个对戏的男演员而已,恐怕连最普通的朋友都算不上,更别提分量十足的恋人,想要得到这个人,可谓痴人说梦,所以眼下,只能静静地布下天罗地网,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会将人捕捉住。
将杨暮远给他的水一饮而尽,然后起身去卫生间。
周伟是下午来的,看见他后就皱眉,“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德行?”
翟棋躺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台上的花,那是杨暮远送的,橙黄色的郁金香,像橘子园的颜色。
“你说,体验派的演戏会不会入戏太深,拔不出来?”
周伟奇怪他的问法,刚才已经问过大夫,他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多休息几天就好,“得了吧,生病就好好休息,别想着拍戏的事了。”
翟棋哦了声,“帮我去片场把手机还有剧本拿来,然后你就回去,我不需要人照顾。”
周伟答应下来,他最近确实很忙,又带一个艺人,“行,你等着。”
翟棋住三天院,除了亮闪闪的,整个人长身玉立,龙眉凤目。
相对比,翟棋就衰多了,脸色苍白,四肢无力,明显一副纵欲过度萎靡不振的模样,可偏偏这样,他那双眼睛还是含情带怯,脉脉若水,看向杨暮远的眼神带着最直白最直接的爱意。
而杨暮远却忽然扭头不着痕迹的瞥眼翟棋被隋江抓住的手腕上,那上面隐约露出来一截红绳,把雪白的腕子添抹艳色。
本来平和的神色变得阴沉严肃,连目光也冷硬锐利,翟棋不知怎么就吓的打了个哆嗦,正想说什么,杨暮远已经从他面前走过。
鼻端还残存淡淡的雨后青草味道,清清凉凉的,翟棋贪婪的吸两口,像个吸毒犯瘾发作,丝毫不知道隋江将他的腕子已然攥出来一条红痕。
坐在休息室里,小化妆师正在给翟棋遮瑕,往常这时候他总要说几句俏皮话表示感谢,可今天,怎么都提不起劲儿,他甚至有种冲动想跑到杨暮远面前…
眉心蹙紧,恰好小化妆师完事出去,隋江无声的叹了口气,“翟棋,你的状态不好。”
这是事实。
翟棋眼底的墨色更浓稠,沉的深不见底,他何尝不知道自己不该觊觎天上的月亮,可他控制不住。
“走吧,来不及了。”
敷衍的口吻,显然不想和他聊这个。
隋江即将脱口而出的提醒也咽了回去。
白天全部是杨暮远的打戏,直至夜深,导演说临时加一场吵架的戏。
“你们直接来。”
导演掐着烟,烟雾缭绕里目光挑剔,今天的火气格外的大,除了杨暮远,其他演员多多少少都被骂过,弄的整个剧组都战战兢兢的,翟棋刚入镜,就听见一声怒吼,“卡,重新拍。”
这次是在杨暮远的房间,他住的地方比翟棋那间还要简陋逼仄,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翟棋站在楼下深吸一口气,调整状态,夏季正热的时候,孟箴穿着肥大的白t恤牛仔裤,身姿灵巧的哼着歌两步跨着台阶上楼,还没到自己房间,就被郑峰堵在楼梯口,杨暮远本身就比翟棋高,差了两个台阶俯视更是显的威严肃穆,男人的声音很沉,“和同学出去玩儿了?”
翟棋不耐热,片场里为了迎合夏日炎热的气候,空调定在三十度,额头很快浸出汗来,眼睛撑的圆圆的瞪着对方,没说话,伸手推他想要过去,杨暮远看向他的手腕,那上面没有红绳,因为拍戏所以摘下去了。
杨暮远按住翟棋的肩膀把人抵在楼梯扶手上,凑近再次追问,“玩到这么晚才回来?”
戏中孟箴妈妈外出不在家,山里只有他们俩。
孟箴梗着脖子哼了声,“放开我。”
郑峰笑意缱绻,很温柔的那种,眼底的光像波光粼粼的湖水,精谧幽然,被这样注视着,翟棋心跳加快,砰砰砰的乱了节奏。
“小孟,你到底在跟我闹什么?”
孟箴心理酸滚滚的,舌尖顶了下腮帮,终于开口,“你前几天去哪儿了?”
郑峰前几天有个特殊任务要去执行,没有办法告诉孟箴,所以只能撒谎或者转移话题,“你身上全是汗,去洗洗吧。”
说完放开他,结果孟箴气晕头,再次伸手推向郑峰,“你太霸道了,你问我就行,我问你就不行,这是什么道理?”
郑峰无奈,他不明白孟箴为什么生气?
哄道,“别闹了,行吗?”
孟箴跟他讲不出来理,转身往浴室里去,郑峰在后面张张嘴想解释,到底还是跟上去。
导演一直没喊卡,翟棋就只能继续演,他进浴室也带着怒火,根本没拉帘子,速度很快的脱光上衣随手扔地上,又去脱裤子,他知道郑峰就在身后。
镜头分别过来给两个人特写,翟棋背对着镜头全裸,而杨暮远拍摄的脸部特写,刚开始还带着点宠溺的无奈,但后来却慢慢变了味道,琥珀色的眼神逐渐深邃暗沉,积涌着磅礴的欲望,这是一个男人赤裸裸的性欲。
翟棋很白,背腰线条流畅,臀峰尤其饱满诱人,像粉色的水蜜桃,又圆又大,隐隐若现的缝隙也更加引人入胜。
哗啦啦的凉水洒下来,水珠流淌在如玉的背部,太凉了,激的他发出一声闷哼,双臀绷紧,两侧的腰窝隐隐浮现,勾魂摄魄的美。
镜头里是妥妥的湿身诱惑,偏偏这个时候,翟棋偏了下头,湿透的发丝被捋到脑后,眼尾猩红泛着水光,他在想导演是不是应该喊卡了?
吵架戏份早就结束了,刚要动,身后骤然堵上来一具强壮的躯体,杨暮远几乎蛮横的伸手掐住他的后颈把人按在冰凉的瓷砖上冲着耳根的位置吻下去,吻的很急很潦草,顺着耳根往下埋在他的后颈处剧烈的喘息着,翟棋也受不了的举起手抓住墙壁,恨不得把指甲都扎入坚硬的泥土里,身前的性器撞击在瓷砖上,龟头被压扁,爽点顺着耳根一路烧到胯下,嘴里胡乱的喘息着,眼神也雾蒙蒙的。
杨暮远的手掌很热,他们一起站在淋浴头下,哗啦啦的水声没停,翟棋眼睛里全是水,闭着眼被杨暮远扳过脸吻上去,唇角被舔着,被牙齿咬,男人的吻的炙热粗鲁,牙关轻而易举的攻破,舌尖急切的顶进去挑起他的舌尖舔弄,啧啧吻声和乱七八糟的声音让整个片场陷入静默。
所有工作人员都懵了,因为这场并没有吻戏。
进浴室之后,就没有戏份了,而且导演也叫了停,可杨暮远却临场发挥,掐着男演员吻了上去,且足足吻了十多分钟。
翟棋被吻的差点射出来,软着腿贴在墙壁上,耳朵轰隆隆的,直至被杨暮远放开,他脸上还都是水,心跳声剧烈,可他知道身后的男人没有离开。
水终于停了,杨暮远像是和谁说了句什么,随后拿过浴袍把他包裹住,翟棋终于能睁开眼,可是只看到杨暮远离开的背影。
他光着脚,脚下还是冰凉的水,可他的脸还有耳朵脖颈全部都红透了,身体的皮肤也是潮红的,杨暮远吻的他太热了,燥的慌,鸡巴也硬的慌。
走出来才听见导演的怒吼,“你们两个干什么?这是吵架戏,谁让你们拍成吻戏的?”
翟棋脸上的血色登时褪个干净,忙跑过去躬身道歉,“导演,对不起。”
腰还没弯下去,被杨暮远拉住手臂,他侧头看向对方,杨暮远看向他的眼神带着莫名的冷漠,扎的他浑身都疼。
杨暮远表情淡淡的,“重新拍一次吧。”
导演也冷静下来,埋怨的扫眼杨暮远,“算了,今天收工吧。”
说完指指杨暮远,杨暮远便和他一起离开。
翟棋后知后觉的回头看向那间小小的浴室,心里竟然隐秘的甜了起来,像偷吃糖的孩子,好快乐,丝毫没注意到其他工作人员的指指点点。
隋江还等他,换好衣服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走啊,喝酒去。”
全封闭的剧组,没什么别的娱乐项目解压,只有喝酒抽烟,前几天都去了,翟棋今天却摇摇头,“我不去了,你们去吧。”
“知道你不能喝,那不喝酒,也得吃饭吧。”
隋江拉着他习惯性往外走,翟棋躲了下,再次拒绝,“我真不去了,有事。”
这个事,自然就是杨暮远。
翟棋胆大包天的直接按下十三楼,今天没喝酒,不能借着酒精麻痹来做事,恭谨的反复做深呼吸,才按响门铃。
不久就传来脚步声,杨暮远开门看到他惊讶一瞬,没笑,声音轻缓沙哑,“有事吗?”
翟棋凭借一股劲头奔上来,现在却直勾勾盯着对方,问,“远哥今天早上怎么没去橘子园?”
杨暮远很明显的皱了下眉,屋里导演大着嗓门喊,“谁啊,是不是翟棋?让他进来…”
翟棋惊讶导演在,杨暮远只能侧身放他进去。
奇怪的是,导演居然没抽烟,指尖不断摩挲着裤缝,显然对翟棋没有多少耐心,“翟棋,正好我也要找你,你这几天的状态挺好,但是,戏是戏,你们是你们,别给我拎不清。”
这话对着杨暮远也算不客气,杨暮远没等翟棋开口,立刻下逐客令,“没事就出去。”
导演和他多少年的好友了,再次动肝火的隔空点了点他,然后才出去。
翟棋这时候的表情非常不好,导演居然看出来了,还专门警告他。
接下来杨暮远的话更加让他心碎,“翟棋,我以后都不会在早上去橘子园了…”
入戏这种事,两个人心照不宣,杨暮远说的这么明确,就是防止假戏真做,入戏太深。
翟棋盯着杨暮远那张禁欲淡泊的脸,人都有劣根性,越是纯洁的东西就越想去玷污,这种变态的欲望如同疯长的野草控制不住。
“为什么?”
他明知故问,偏执的等着对方的答案。
杨暮远冷静的看向他,四目相对,翟棋这点小心思掩藏不住的就被轻易戳破,明明昨天还警告他不要喝酒,明明刚才他们还亲密的接触过,他知道,杨暮远在拍戏的时候也硬了,这是他的底气,可遇上这样的杨暮远,他又不确定,这种感觉像过山车,伴随着心跳加速的后果就是果断下落,然后平稳着地。
导演之所以专门来找杨暮远,就是因为他们是朋友,加上,不想杨暮远在他的戏里惹一身骚,这帮年轻的演员像吸血的水蛭,盯上就不会善罢甘休。
说实话,导演的担心很准确,更有甚者,翟棋比水蛭还邪乎。
杨暮远到底还是心软的靠近眼眶通红的翟棋,他的样子太无辜,又太过于纯情,进这个圈子里的人,哪有几个干净的,他深知潜规则那一套,莫名的,就是被眼前的人吸引,这种感觉转瞬即逝,让他抓不着头绪。
“别这样,今天是我把你带偏了,以后不会的。”
杨暮远清楚的知道自己对这个男演员有欲望,甚至可耻的在拍戏的时候就勃起,但也只是这样,欲望不会大过理智。
翟棋的眼眶更红,却没有要哭的意思,而是愤怒,他这个人的脾气不太好,在影帝面前,在这个剧组里硬生生的伪装成剧本里孟箴那样不谙世事大学生的模样,实则他是阴沟里的老鼠,逮到一块肉就不会松嘴的那种。
“你怕爱上我吗?”
翟棋攥紧拳头抬步把杨暮远停留的安全距离逼的所剩无几,呼吸交缠在一起,男神身上的青草香让他更加情动,他今天来,就是把自己献给对方的。
以一种信徒的姿态。
杨暮远猛地蹙眉,却没后退,只是眼中的暗色深不见底。
翟棋等不及的再次逼问,“你说不去橘子园,是不是证明已经爱上我,所以要躲着我?”
杨暮远突然伸手按住翟棋的肩膀,他要比翟棋高一点,两个人的鼻尖都快撞到一起,手下的肌肉绷的很紧,也能看出来对方的紧张,语气还算温和,“应该是白天那场戏给了你错觉。”
紧接着又是一句,“我不喜欢男人。”
翟棋惊讶的瞪圆眼,浑身蓄势待发的像条暴躁的犬类,猛然惊醒,对啊,杨暮远有女朋友…
他这个人不容易死心,血液沸腾的想扑过去咬人,“你对我没有一点感觉吗?”
杨暮远突然笑出声,他发现现实里的翟棋和拍戏的时候截然相反,拍戏的时候规矩谦逊,现在却多了攻击性,十足的侵略者。
翟棋豁出去了,伸手揽住杨暮远的后颈就要吻上去,却被男人用手背隔开。
他笑的那么美,翟棋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喜欢的不得了,要疯了,他想被眼前的男人干,想肌肤相贴的解痒,想扒光他变态的舔遍全身。
下身性器勃起,隔着裤子去顶杨暮远,同时伸出舌尖舔他隔开的手心,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看着他。
眼前的男演员太像发情的泰迪狗了,杨暮远笑意未减,他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还往自己身上扑?
“你这么疯?”
男神笑起来眼尾弯的像月牙,眸光晃动的春水潮涌,那股子迷人的劲儿让人头晕目眩,翟棋就着这个姿势不停地挺胯蹭他的下体,迫切的想让对方也硬。
杨暮远的手被他舔的湿淋淋的,手指的缝隙都舌尖顶开,双腿间更是被密集的剐蹭着,这样下去容易擦枪走火,“好了,别闹。”
说完伸手要把翟棋推开,杨暮远这次后退,让刚才碰触在一起的身体彻底分开。
翟棋站在灯下,上半身穿的纯白t恤,他来剧组只拿的白色衣服,裤子是宽松的九分休闲裤,此刻胯下已经凸起,杨暮远刚要说话,就见面前的小疯子抬手把上衣脱了,露出雪白的胸膛和纤细的腰肢,接着裤子利落一蹬,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
他的身体很漂亮,精致的让人挪不开眼,杨暮远说的没错,他确实不喜欢男人,好像也不怎么喜欢女人,他之前和陈窈拍过戏,让对方情根深种,这么多年一直在试探追求,他也明确拒绝过好几次,到最后只能是朋友。
手心滑腻腻的触感让杨暮远喉结一动,有些渴。
翟棋再次走进来,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他,低低的哀求,“远哥,看看我,好吗?”
杨暮远蓦地呼吸停顿,内心的暴戾情绪涌出,他这个人一向是温文尔雅的,随着年龄增长,没什么事情能让他的情绪剧烈波动,他的生活也平淡如水,所以才想挑战自己,接下这部戏。
眼前的男演员像株漂亮的草,摇曳生姿的闯进来,其实,今天杨暮远已经过线了,不该继续让错误延续。
收敛了笑意,认真的看向翟棋,“清醒些,你是翟棋,不是孟箴。”
翟棋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狠狠将手机掏出来扔在地板上,愤怒的喘着气,将衣服扒光对着落地窗自慰,闭着眼的脑子里全是杨暮远。
而此刻的杨暮远,也站在落地窗前,他给朋友打过去个电话,低声说,“嗯,想要个人解决生理需求。”
杨暮远年轻的时候只顾着拍戏,没时间谈恋爱,加上做艺人本身就忌讳这个,生理需求也有,大概自己就能解决,他这个人领地意识强烈,不喜欢别人踏入自己的地盘,所以一直也没这方面的考虑,今天可能被翟棋的热情传染,胯下硬的难受,也想找个人疏解疏解。
那边问要什么样的,杨暮远沉吟片刻,还是说,“要个女人吧,年龄别太小,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有经验的,合拍就行。”
他不是年轻人,讲究的多,而且破处很麻烦,他不想顾及别人的情绪,只想发泄性欲而已,最好双方都爽。
那边答应的很快,问清他在什么地方,然后让人过来。
杨暮远放下手机去洗了个澡,自我解决了一次,很慢,高潮的时候居然浮现出翟棋那张脸,还有他说的那句看看我,手指还握在龟头上刺激着延续射精的快感,骨子里的施虐欲望没得到释放,想让那个男演员哭着求自己,求自己放过他,求自己轻轻地,可惜,不能碰剧组里的人,那意味着麻烦。
很快有人敲门,杨暮远让她进来。
法的搅乱着对方的口腔,脚下也用力把人往后推,杨暮远被绊到车的引擎盖上,脸上被雨砸的很凉,可身体却热的要命,胯下也被怀里的流浪狗挑拨的硬起来。
身体比大脑还要敏锐,已经替他做出了决定。
轰隆的雨声让杨暮远耳蜗轰鸣,拽起来翟棋推到车里,雨把车都灌湿了,关上门,外面的嘈杂声立刻被隔绝,杨暮远还没喘匀这口气,再次被翟棋扑过来吻住,嘴唇被吸的通红,口腔里的液体也渍渍的往外淌,他们本来就被雨浇湿了,到处都湿哒哒的,偏偏翟棋这个猛烈的势头,誓不罢休的深吻着杨暮远。
杨暮远伸手安抚性的拍抚着翟棋的后背,接吻的时候专注的看着他的睫毛,睫毛上还有水,滴下来的时候沿着脸颊往下,有几滴入了他们互相贪婪的唇齿里,很甜,又很色情。
他觉得翟棋这个人就很色情淫荡,那天在片场只是背对着淋浴,就让他升起一股强烈的燥郁感,想把人扑到漫水的瓷砖上干个彻底,看他那双桃花眼潋滟的哭出来,现在这副样子还真有几分那个意思,又红,又流着水。
指腹碾压浓密的睫毛,翟棋被他弄的不舒服,恶狠狠的劲头更足,整个人敞开腿坐在他身上,身后就是方向盘,腰被硌了下,伤口有点疼。
闷哼的声音让杨暮远吻的更温柔,伸手托住他的屁股,胸腔里溢出来压抑又欢愉的笑,他真的快被吻的喘不上气了,放开的时候,唇瓣还挨在一起,翟棋抓紧他的肩膀,手腕上的红绳也被雨水浸得湿淋淋的,紧紧贴着手腕,用下体磨蹭着他的胯下,争分夺秒的想直接上垒。
“急成这样?”
指腹还挑弄着卷长的睫毛,另一只手去抚摸翟棋的腰,刚碰上,怀里的人又抖了下,杨暮远眉眼沉落下来,“还说没受伤?”
翟棋缓过来这口气,又要去吻他,杨暮远把手滑下来隔开他,“你带我回住的酒店。”
翟棋黏黏糊糊的用舌头舔杨暮远的手指缝,“不行,我马上就要做。”
甩着腰往他胯下撞,手也不老实的要去解裤腰带,一副急色鬼的样子。
杨暮远掰住他的下巴迫使人低下头,眼神对视,他的眼神很清醒,“听话。”
翟棋胯下硬的不行,他能感觉到杨暮远的鸡巴也被蹭硬了,为什么不干?
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胸口的乳头也蹭的硬起来,激凸着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将翟棋推到副驾驶上,启动车子,杨暮远没再看他,“给我指路。”
翟棋夹了夹腿,吞了下口水,脸颊潮红的搓搓手指,烟瘾犯了。
中途杨暮远又跑下车一次,翟棋看着他被浇的浑身湿淋淋的进家药店,回来的时候随手放在一边,不知道买的什么。
翟棋住的酒店不怎么样,毕竟不是什么大制作,一家小旅馆,还是双人的标间,住他旁边的那个人昨晚收拾行李走的,今天只有他自己。
本来想拿了身份证再去找个好点的地方,自己无所谓,不能委屈了杨暮远。
结果门关上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反正又吻在了一起,身体紧紧的碰撞在一起,都是男人,胯下那点事一碰就明了,翟棋身上的湿衣服被一件件的扒光了甩在地上,他又去解杨暮远的扣子,刚动手就被男人按在后颈上一个巧劲儿翻转压在被褥里,单人床很窄,起码对于两个男人来讲。
白皙的裸背上湿津津的,后腰处有几道刺眼的勒痕,应该是威亚弄的,最显眼的那处伤已经深入皮肉,甚至有些外翻。
杨暮远把他重新拽起来,翟棋还呼哧带喘的用阴茎磨蹭着被褥解痒,突然远离了,眼里的情欲就像烧着似的,红通通的要吃人。
“换套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翟棋的脑子正被下半身支配,懵逼的问,“去医院做?”
杨暮远没忍住,额角抽跳了下,“不是,去医院看看你腰上的伤口用不用缝针。”
翟棋委屈的咬了下唇,突然伸手袭向杨暮远的裤腰,“做完再去。”
窗外的雨更急,破旧的小旅馆里,杨暮远语气虽然温和,但带着不容人辩驳的意味,“衣服在哪儿?”
两个人换衣服的时候又出现一个小插曲,就是翟棋的衣服杨暮远穿不了,太小,内裤也勒,尤其他还是勃起的状态。
翟棋呆似木鸡的盯着男神胯下的大鸡巴,这也太大了,能塞他屁股里吗?
杨暮远勉强找了一件套上,随后拉着他再次出门。
到达医院,果然医生说需要缝针,翟棋趴在手术床上,偏着头执着的看向杨暮远的方向,眼睛里带着热烈又滚烫的渴望,也裹狭着直白又坦荡的喜欢,让人无法忽视。
外翻的伤口被雨泡了,加上缝了五针,医生就让他住院三天扎消炎针,翟棋跟剧组请过假,站在病房里看着杨暮远。
杨暮远也在打电话,他的声音很低,说话低沉悦耳,简单的交代几句,回头看向翟棋。
翟棋想起在大雨中的那个吻,脸颊像烧红的碳,半天儿都忘记张开嘴,被杨暮远吻过的舌尖难耐的舔着后槽牙,他浑身像是过电一样,内心的饥渴如同斗兽场的狮子,已经开始发狂,“要做吗?”
翟棋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乍一看整个人野性极了,杨暮远回头就看见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是招人疼。
又像流浪狗似的又扑上来,杨暮远要高一些,翟棋急切的攥住他的领口吻上去,眼神灼热的看着他的男神,面对着这张脸,他心都要被融化了,喜欢的不得了,爱的不得了…
翟棋的这双眼睛里含着太多的渴望,让杨暮远心底又蹿上了燥热,双手本能伸手搂住他的身体,到底还有一丝清明,没有碰触他刚缝合的伤口。
这次吻的没有之前凶狠猛烈,反而冗长缠绵,被男神的唇断断续续的吻着,翟棋浑身像过电了一样,双腿发软,心脏跳的要蹦出胸腔,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现在只想虔诚的将自己供奉给眼前的男人,只给他,全部都给他。
撩人的水声,和交换唾液深吻的声音,从喉咙口发出来的舒服声,衣服摩擦在一起的簌簌声,让整个病房的气氛都热烈起来,这个湿漉漉的吻直至两个人都有些喘不上来气才分离,唇瓣之间还拉扯着暧昧的银丝,翟棋的唇色红彤彤的,眼睛也波光粼粼的潋滟水色,平添了勾人的欲望。
杨暮远的声音低沉暗哑,压抑着说,“你刚缝完针,别闹了。”
翟棋还是抱着他,顺着下巴往下吻,眼看要擦枪走火,赶紧按住他继续往下的手,杨暮远抬起翟棋的脸,随后主动拉开他的裤子握住已经勃起的性器,嘴角带笑,“给你弄出来。”
说完,低头又吻了上去,用唇瓣含住了翟棋的唇瓣慢慢吮吸着,同时手快速的撸动着小家伙的性器,手掌中圈住的肉刃很大,也很粗,手感沉甸甸的,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摆弄另外一个男人的性器,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好像又没那么难以接受,甚至,隐约也兴奋起来。
翟棋并不老实,不满足于这么轻柔的吻,凶狠的回吻过来,舌头交缠着杨暮远的,怎么都吮吸不够,有透明的津液顺着两人嘴角往外淌,亲吻交换唾液的声音很大,在病房里尤其响,明明没喝酒,却像是大醉了一场,因为他的梦太美了,男神居然在主动吻自己,还为自己用手撸,直到现在,发生的一切还是让他难以置信,灼热的目光里只有杨暮远的脸。
“呼,唔…”
从喉咙里发出的亢奋不已地叫声,“远哥,远哥,要射…”
杨暮远手心里的东西胀大了一圈,随后噗噗射出来,身子一软,塌在男人怀里,高潮后还颤抖着,唇也颤,牙齿咬着对方的舌尖,血腥气传来,让翟棋更加饥渴的舔弄着男神嘴唇上细微的伤口,把冒出的血珠子全部吞咽入腹,诡异的升起一种满足感。
他真的喜欢死面前这个人了,这一刻就算让他去死也值了,高潮后的余韵让他抖个不停,汗流浃背的洇湿着,像在温泉里泡着一样的舒坦。
翟棋爽的还在不断朝着男人手掌心里撞击,刚射完的性器半硬着,热度顺着杨暮远手掌心往心尖上流窜,垂眸宠溺的看着赖在怀里不肯离开的流浪狗,清醒的时候倒是很乖,喝醉之后就张牙舞爪,或者情欲上头的时候,特别像只黏人的猫,出格的事不做,只偶尔挨着人蹭,蹭人下巴舔人脖子,还干着这么下流的事。
形容他是发情的泰迪狗,翟棋还这就名副其实,蹭着蹭着又全硬起来,黏糊糊的舔的杨暮远下巴和喉结上全是口水,窗外的雨还在下,病房里却热的要命,喘息着凶狠的仰起头去吻杨暮远,桃花眼里带着誓不罢休的色欲,衬衫再次被蹭开扣子,胸口露出来的乳头红彤彤的充着血,硬硬的磨蹭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
翟棋很痒,浑身都痒,燥热的又渴,饥渴难耐的想要男神嘴里的口水,不断搜刮着,毫无章法的用舌尖穿刺着对方的口腔深处,他没有接吻的经验,全部都是在杨暮远身上实践的,男人之间的吻也没那么温和,血液冲动的下场就是窒息的堵住所有出口,像要一同跌入地狱的吻法。
粗喘低吟和着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胯下性器的勃发刺激,手淫这种事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再说,光是杨暮远这个人就足够让翟棋兴奋,后腰上的麻药劲儿很快消散,疼痛一点点蔓延,还夹杂着一种酸楚的酥麻,连同整个下半身都像被电了一样,翟棋仰望着他心尖上的人,突兀伸手抓住杨暮远的手腕,他的手心上全是汗,眼神亮晶晶的,全神贯注地贴着男人唇形摩挲,满腔的爱意从眼睛里漫出来,“远哥,远哥,我要你…”
直白又炙热的三个字,就是想要他,急切的想要个身份,想要证实今天所有发生的事,想要证明,这不是他的妄想。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翟棋感觉腿也有些疼,还很软,他全身的力气都靠在男神怀里,疯狂的汲取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像置身倾盆大雨里,浑身湿漉漉的,狼狈的想要面前的男神进入他的身体,狠狠的干他。
疼才是真的。
杨暮远被怀里的小家伙握住手腕,指尖还在揉弄着龟头,垂下的眸色很深,克制压抑着满腔的情欲,偏偏小疯子还要刺激自己,挑战自己的底线,出口的嗓音很哑,让人听着更加难以忍受,“乖宝贝,现在不行,远哥用手。”
翟棋觉得自己像喝了酒,晕晕乎乎的徜徉在浓烈的酒精中,性感的称呼,让他耳朵尖霎时通红,连同眼尾都烧红了,嘴张着,粉色的舌尖吐着,杨暮远叫他宝贝,乖宝贝,啊啊啊,疯了,只是三个字,就被激着浑身颤抖痉挛的射精,全部喷在男神的裤子上,还有他的手掌上,快速挺动着低吼叫嚷着远哥,一声又一声,甜滋滋的腻人,沙哑欲色的让人心痒。
杨暮远后背也是湿的,他哄着,宠着怀里的人,目光定在后腰上时,浮现浓重的痛色,他不该放开这个人的,怎么舍得让他离开自己的世界呢…
人永远在失去之后,才会懂得珍惜,如果今天,翟棋真的出了意外,他的后半生恐怕都会痛不欲生,悔不当初。
将人清理后搂着上床,翟棋趴在病床上,眼尾浸着泪,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旁边正在倒水的杨暮远,他的男神,帅死了。
还是不能相信,杨暮远居然放弃拍摄来找自己,而且还亲了他,吻了他,真像一场美梦,如果是梦,他不想醒。
杨暮远转身走过来,他身上也是湿的,尤其腹部和裤裆,湿哒哒的贴出来腹肌和性器的轮廓,翟棋瞥一眼就羞臊的脸红冒烟。
“喝水吗?”
翟棋唯恐下一秒男神就会把水拿走,痛快的翻身坐起来,杨暮远立刻按住他的肩膀,“小心,你后腰刚缝完针。”
威压勒的很深,后知后觉的疼,可翟棋完全不当回事,这比他每次受伤都轻的多,更别提还换来了男神的关心,简直幸福的直冒泡泡,“我没事。”
翟棋接过来水杯,仰着头喝光。
杨暮远看他这样,露出来个笑,每次喝水都火急火燎的,像是谁要和他抢一样。
连续给翟棋倒了三杯水,才消停下来,窗外时不时凑过来医院的护士或者其他科室的人员,拿着手机偷偷拍摄,甚至有人小心翼翼的敲门请求合照。
杨暮远拒绝之后,将病房门反锁,窗帘拉上,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密闭的空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翟棋裸着上半身,只穿着一条短裤,这么趴着,背腰就裸露出来,覆着层纤薄的肌肉,腰肢很细,窄窄的,韧性十足,延伸下去的臀峰陡然翘起,又圆又滚,黑色的子弹头内裤紧紧贴着饱满的弧度,再往下,是一双又长又直的腿。
眼神可怜巴巴的问,“远哥,你要回去?”
翟棋很不想清醒,但是,杨暮远在他这里永远排第一位。
医院很不安全,万一粉丝聚集,或者发生私生饭偷拍跟踪,只要涉及杨暮远的安全和隐私,他都不能忍受。
杨暮远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仍旧气场强大,用手支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翟棋,“不回。”
翟棋侧躺着,弯曲着双腿,遮挡住有反应的胯下,他真是疯了,又硬了,像个变态,只要听见杨暮远的声音,看见他这个人,就可耻的发情。
“远哥…”
到底没再说出别的什么,只是黏黏糊糊的叫对方,远哥,远哥,我的远哥。
有了前缀,又害怕失去,惶惶恐恐,慌慌张张,这样的场景太不真实了,连梦里都不敢奢求。
杨暮远游刃有余的观察着小流浪狗的反应,太可爱了,这样可爱,就更想逗弄他了。
“怎么了?”
翟棋吞咽下口水,喉结滚动着,胸前的红樱漂亮的凸起,硬嘟嘟的始终充血,衬着肌肤更加白皙如玉。
他这张脸太有欺骗性,导演看中的就是他的脸,有着一张白月光清纯无辜的脸,却又有让人血脉喷张的身体,这么弓着后背像个孩童蜷缩着身体,腰臀的力量更加明显,想掐住了,然后从后面贯穿,让他敞开双腿,这么低头看着自己被干。
杨暮远顶着最正派温柔的脸庞说着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这么敏感?我都没碰你,只是聊天就又硬了?”
说完,身体前倾,伸出手点了点翟棋胯骨的位置,状似开玩笑的问,“是本来就年轻气盛?还是因为我?”
翟棋羞的更厉害,浑身都被熏成了粉色,躺在狭窄的床上,一副予求予取的姿态,连声儿都像是被肏哑了,“因为,远哥。”
狭窄的病床上,只够容纳一个人睡下,可现在却强行拥挤着两个成年男性。
杨暮远的确不应该惯着怀里的人,可又被撩拨的忍不住,他很少有这么失控的时候,像个毛头小子,伸手抚摸翟棋温顺的发丝,他的发丝很软,性子却足够扎手。
翟棋的一双小狗眼水汪汪的,里面浸泡足够的水,蜜滋滋的勾着男人的心尖扯,手不断律动着,哑着声音去吻杨暮远的下巴,“远哥,爽不爽?”
杨暮远额头青筋暴起,久没有说话,翟棋看着他,低吼一声扑上去吻他的唇,唇已经被吻红了,再次激烈的抱在一起,衣物摩擦在一起发出窸窣暧昧的声响,交叠着面对面互相哺喂口水,嘴角湿哒哒的往下淌,胯下性器难耐的撞击在一起,两根同样赤红的肉棒紧紧贴着,两只手覆盖在一起同时律动,肉冠被揉搓的火辣辣的,双腿磨蹭着去顶他的腿,呜咽有力的用舌头肆意侵占男人的唇舌,想要影帝的一切,想要杨暮远。
薄薄的一层被子什么都遮不住,动静闹的越来越大,翟棋几乎要压在杨暮远身上,胯下也像小狗一样戳刺着,顺着下巴吻他的锁骨,又去吻他的喉结,含住了吸咬,不顾身上的伤,强行要往勃起的阴茎上骑,“远哥,远哥…”
杨暮远揉揉发疼的太阳穴,赶紧按住人稳稳的抱在怀里,“乖,乖宝贝,你身上还伤着…”
这要是坐下去,岂不是成禽兽了。
翟棋却不管不顾,掰开了屁股瓣硬生生的要往杨暮远胯下勃起的性器上坐,一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架势,“没关系,这点儿伤不算什么…”
要是知道杨暮远会心疼,他应该伤的更重一些,他就是发了疯,想要这个人对自己产生情绪波动,无论什么都可以。
杨暮远按住他的腰,安抚性的吻他的唇,“别急,等你伤好。”
话虽这么说,嗓子却哑的不堪。
翟棋急的摇晃屁股,抓着杨暮远的手往他臀瓣上摸,“远哥,远哥摸我的屁股,后面已经湿了,够用了…”
杨暮远盯着他发红的眼尾,欲望升腾,胯下性器快炸了,可这样,还是不想如此潦草,上次在片场已经急切失控过一次,他不该那样轻视怀里的人,再次抱紧了人,“今天不行。”
翟棋知道杨暮远打定主意今天不会肏他,翻身下来,猛地低头含住高高翘起的大龟头,重重的吮吸一下,吐出来看着性感英俊的男人,“远哥,我给你口出来。”
男人大抵血液都是沸腾的,杨暮远的性器在他嘴里不断膨胀,比刚才还要硬,喘息不匀的抓住翟棋的头发,“你起来,你,腰上的伤…”
翟棋太喜欢杨暮远因为他而露出来这种表情,欣喜若狂的张大嘴含住男人胯下的驴屌,又硬又大,一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他喜欢的不行,用舌头舔,用喉咙夹,把牙齿包裹住上下吞吐着,腮帮子撑得圆鼓鼓的,手掌摩挲着沉甸甸的囊袋,摇头把脸埋得更深。
男人的性器太大,撑得他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清纯的眸子也氤氲满色气的欲望,染红了狠狠吞咽嘴里的东西,影帝的这根肉棒也让他痴迷不已,真是喜欢到骨子里了,把整根都含进去,剧烈的吞吐。
杨暮远低头看着他,眉眼是前所未有的狠戾,眸色很深,深沉的像要把人溺死,指腹却温柔的擦去翟棋眼尾的泪,嗓音沙哑磁性,“你怎么这么疯。”
翟棋含的腮帮子酸涩的快要合不拢,杨暮远才射出来,拔出来后射在卫生纸上,射完之后,把翟棋拉起来翻看他后腰上的伤,缝合的伤口幸好没有裂开,重新收拾妥帖,伸手点了下翟棋的额头,“真是个小疯子,快躺下休息吧。”
“远哥,你陪我一起。”
杨暮远可不敢再挨过去了,“我在沙发上。”
翟棋侧身盯着他看,一副怎么都看不够的样子,“远哥,我感觉在做梦。”
胡乱发泄一通,杨暮远绷紧的那根神经松懈下来,眯着眼看向他,“翟棋,我年长你很多,未来也许你会有更好的选择…”
话还没说完,就被翟棋疾言厉色的打断,“远哥,我只喜欢你,不对,我只爱你。”
直白往往是最动人的,翟棋就是这样,赤裸裸的把自己摊开给你看,恨不能将心都剖出来。
杨暮远笑了下,宠溺的看着他,“好,我知道了。”
翟棋黏黏糊糊的不愿意睡,就算干看着杨暮远也兴致勃勃,“远哥,你累了就睡吧。”
杨暮远昨天拍的夜戏,加上折腾这么长时间,的确累了,伸手握了握翟棋伸过来的手,“嗯,我睡一会儿。”
杨暮远刚睡着,马伟找过来,翟棋赶紧将人撵外面去说话,“你小点儿声。”
马伟火急火燎的,“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威亚出了问题,你到底伤哪儿了?”
翟棋撂起来后腰给他看,马伟叹口气,嘀咕一句,“怎么就流年不利呢?”
“谁说的,我是因祸得福。”翟棋看不到杨暮远,就有些心焦气躁,“行了,我没事。”
马伟还以为他们的好日子来了,结果翟棋还是得接这种男n号,毕竟电影还没杀青,就算杀青,也没有宣发,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这事我去谈,肯定给个说法,男n号就不是人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故,他们剧组别想跑。”
马伟递过去一根烟,还以为翟棋是专门出来过烟瘾的,“这几天你就好好养伤,等拆线了再研究后续。”
“行。”翟棋看着烟,指尖痒了痒,还是没接,“你看着办。”
马伟奇怪,“你怎么又戒烟了?”
翟棋眼神亮晶晶的,穿着病号服也难掩俊秀的脸,“嗯,这次真戒了。”
马伟自己抽完一根烟,“医生说住几天院?到时候我来接你?”
“不用,”翟棋摆摆手,“你不用管我了。”
送走马伟,翟棋回病房里,偷偷靠近沙发上的人,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像守着一个宝贝,寸步不离。
杨暮远没睡多久,手机开始响,他经纪人的电话,接通时嗓音还是哑的,“怎么了?”
那边问,“导演说你突然开车走了?”
杨暮远还处在朦胧的状态,慢半拍的感觉手指有点痒,低头看清后,忍不住沉沉的笑,说他是小狗,还真的是,翟棋正蹲在地上舔他垂下去的那只手,把指尖含进嘴里舔,舌尖挑逗着剐蹭着指腹。
“起来,别把伤口撑裂了…”
翟棋不怎么愿意,含含糊糊的继续舔,眼神执拗认真,“没事,不会裂。”
经纪人在听筒那边狠狠皱眉,“暮远,你受伤了?”
杨暮远把人拉起来,让他转过去看后腰的伤疤,心疼又酸涩,低头吻了下翟棋的腰侧,和经纪人解释,“不是我,是翟棋,他受伤了。”
经纪人一愣,“你专门为他去的?”
翟棋被他亲的痒,扭了下腰,又送回去,杨暮远一边抚摸着他的腰身,一边回答,“对。”
经纪人像是还要说什么,半天才反应过来,“以前,没听说过…”
翟棋咬着唇,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窗外的夜深沉,刚才杨暮远睡着,他只留了床头柜上的一盏灯,昏黄的光晕圈出一片地方,却照不到沙发这边,黑暗里,男人的指腹火热灼烧,烫的他浑身微微的抖,耳朵里听不进说的话,只有如浪的刺激不断拍打着他。
雪白的一截腰肢韧劲精窄,臀很翘,杨暮远对翟棋有欲望,或许从第一天就开始了。
杨暮远的唇线沿着腰肢往下,“你帮我请几天假吧。”
经纪人惊讶,他跟杨暮远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他如此任性,还是跟一个男人。
挂断电话,翟棋冲出口的浪叫,“远哥,远哥,舔我…”
一股邪火蹿的杨暮远眉宇褶皱深壑,低头隔着病号服的裤子咬一口翟棋丰腴的臀尖,“别总撩拨我。”
翟棋往前躲了下,又痛快的送回来,粗喘着低头,“远哥,这点儿伤不算什么,没关系的。”
这人吃不进嘴里,总觉得不是自己的,不安心,不放心,不踏实。
杨暮远揉揉眉心,“是你觉得没关系,还是我觉得没关系?”
看他这样,翟棋立刻哑了火,嗫嗫喏喏的解释,“我,这次…”
杨暮远站起来推着他趴在床上,“别急,我说了会等你,就是会等你。”
翟棋垂着眼,睫毛耸搭着,抿了抿唇,还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他想和杨暮远做爱,融入骨血。
之后的几天,杨暮远都在医院陪着他,只是任由翟棋再怎么撩拨也没有失控过,也没有像第一天这么腻歪,距离保持的正好,期间他经纪人来过一次,翟棋独自在病房里徘徊,等了很久杨暮远才回来,身后跟着经纪人,“你好,我是柴宇,暮远的经纪人。”
大牌经纪人柴宇,他带出来的艺人全部是影帝影后,翟棋和他握手,不着痕迹的瞥向杨暮远。
杨暮远已经和医生沟通过,翟棋后腰上的伤不重,可以回家修养,“先办理出院手续,我送你回家。”
回程途中,翟棋像只在热锅上跳的蚂蚁,手足无措,甚至浑身隐隐有些发凉,杨暮远就坐在他旁边,侧脸轮廓分明好看,神明般的人,该高高供奉在高台上的人,竟然真的会选择自己?
他总是感觉不太真实。
到达楼下,柴宇并没有跟上去,翟棋临进门之前紧张的说,“那个,远哥,我家里可能有点乱。”
杨暮远温和的笑了笑,“没关系。”
翟棋暖融融的又回了丝血色,他总觉得像杨暮远这样的人,永远不会发火一样,包容含蓄的低调着面对一切。
最近马伟忙着带男团,没有空给他收拾屋子,刚才说的并不是客气话,的确很乱。
从玄关开始,随地乱放的快递箱子,大大小小堆满走廊,上面的有些拆封了,有些没拆,客厅的茶几上堆满凌乱食品袋,烟灰缸里灭着一大堆烟头,还有干瘪的啤酒瓶,反正,一片狼藉。
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翟棋慌手慌脚的把垃圾装好,匀个沙发的空让杨暮远坐。
实在是太羞愧了,怎么能这样请影帝进来?真想揍自己一顿。
杨暮远的目光在烟灰缸和啤酒易拉罐上停顿片刻,招手示意翟棋坐,“你过来,我们正式谈一谈。”
翟棋紧张的同手同脚,后腰上的伤口明明恢复的很不错,此刻丝丝的透着凉风,规矩的坐在杨暮远对面。
杨暮远突然笑了下,像是无奈,“你不是挺野的。”
翟棋瞳孔亮了下,坦诚又傻气,像条野狗一样,“你让我野吗?”
这句话问得好,但是杨暮远没直接回答,再次看向茶几上的烟灰缸,“经常抽烟?”
翟棋连忙扑上去把烟灰缸扔到沙发底下,欲盖弥彰的把打火机也扫下去,小狗眼耸搭着祈求的看着他。
杨暮远淡定的看着他,翟棋又趴下去把烟灰缸和打火机捡起来端正的放回刚才的位置上,自暴自弃的点点头。
他太想杨暮远了,想到四肢血液都疼,只能靠烟靠酒来缓解。
这一刻,翟棋感觉自己好像被扒光了,赤裸裸的扔在阳光底下暴晒,一切隐秘的心思都袒露无疑。
杨暮远突然收敛笑,认真的看着他,“翟棋,这些话我只跟你说一次。”
翟棋立刻紧张的后背浸出一层汗,局促的眼神都涌起热意,笨拙的起誓,“我,我以后不会再抽烟,酒,也不会喝。”
杨暮远站起来,绕过茶几站在翟棋面前,低头用拇指的指腹摩挲着他的下唇,把唇珠磨的越来越红,动作强势,让人不容忽视的侵略性,这是第一次,他在翟棋面前显示出绝对的上位者姿态。
“我的控制欲很强,不是说说而已。”
翟棋的嘴唇被揉得像洇红的樱桃,熟透了的颜色,他快听不清男神说的什么,满脑子只想做爱。
做爱,做爱,做爱。
要完完全全霸占这个男人,他的,全是他的。
杨暮远骤然掐住他的唇珠,翟棋眼睛里的男神像漫画里勾勒出来的素描画,看见他唇开开合合。
猛然惊醒,“我听见了。”
杨暮远的声音很沉,沉的像海底深渊里碰撞在一起的石头,“复述。”
翟棋被这一句命令搞得胯下勃起,硬的勒住裤子,疼的慌,后背上的汗更多,喉结滚动,“你,你的控制欲很强…”
“后一句。”
翟棋集中精神想了半天,杨暮远俯下身体,彼此气息迅速交缠肆虐,呼吸都快停滞了,“不听我说的话,在想什么?”
“做爱。”
翟棋脱口而出,随后闭上嘴,懊恼的想吞了自己的舌头,他干什么呢,男神聊正经事,他撩什么骚?
杨暮远把手指移开,身体也后退到安全距离,眉眼隽秀,“原来想的是这个。”
翟棋像等待命令的棋子,一动不敢动。
“收拾东西,跟我离开。”
再次下楼坐上车,杨暮远说,“柴宇,把翟棋的合约谈过来。”
翟棋晕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他的未来已经彻底颠覆。
杨暮远并没有把他带进剧组,而是影视基地外的一栋别墅里,他和柴宇又交代几句,回头跟翟棋说,“你在这儿住下,有什么需要就给柴宇打电话,我这几天都有戏。”
翟棋猛点头,像只傻了吧唧的土狗。
杨暮远本来已经走到门口了,突然又转过身,当着柴宇的面走到翟棋面前,伸手抱住他吻了下唇角,翟棋极致克制的想要回吻,手指攥住杨暮远的衬衫下摆,狠狠抓了下。
随后几天,杨暮远都没回来,柴宇倒来了好几次,给他送很多东西,还让医生过来给他看伤口,另外保姆也按时来做饭,翟棋睡在一楼的客房,他不敢随便乱走,每天除了看电影就是发呆,这天隋江给他打电话说要出去喝酒,翟棋实在憋的无聊,就答应下来。
到地方了,隋江还觉得奇怪,揽住他肩膀往座位上带,“这么快?”
翟棋含糊的应了声,赶紧问,“最近拍的怎么样?”
隋江啧了声,“你又不是不知道,所有的戏份都跟着影帝来,我正好这几天歇歇。”
“影帝…”
影帝好几天没回家了…
当晚翟棋并没有喝酒,他跟隋江打听杨暮远的近况,回来对着微信页面酝酿情绪,男神太忙,他不能打视频,刚要发点什么,猛然听见开门声,噗通跳下床跑出去,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住,身体比脑子兴奋的快,如果有尾巴,肯定大摇大摆的晃动着。
杨暮远站在门口,穿件高定的白衬衫,版型规整正式,“伤好了吗?”
后知后觉,翟棋才体会到杨暮远的用心,他在等自己伤好。
翟棋笑了笑,他笑起来很好看,如阴雨过后阳光乍现,冲破枷锁的美,眼眸很亮,看着人时充斥着澄清的光,猛点头,像头傻狗一样,“好了。”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从玄关开始就撞在一起,焦灼的吻,窒息的抚摸,颤抖的躯体,衣物散落一地,翟棋终于完成了他的幻想。
他把影帝睡了,他把男神按在床上,狠狠的朝着胯下怒胀的性器坐下去,后穴也跟随着主人兴奋,肠液噗呲噗呲被干的到处都是,润滑液涂满整根赤红的肉棒,太急切,整管挤压出来,弄的地板上都是粘稠的不明状体,炙热的喘息着,后背浸出一层汗,被干的眼前不断摇晃。
杨暮远掌控欲很足,尤其在床上,第一次对翟棋很温柔,温柔的开拓穴道,温柔的亲吻他眼角溢出的泪,温柔的抽插,温柔的送他上高潮,从第二次开始,眼前的男神就像换了个人,不,应该说是野兽,疯狂的索取,翟棋被按住后颈压在浴室的墙壁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腹部鼓起来一个大包,干的贴着瓷砖不断窜动,身体感官的刺激比不上颅内高潮,伸手往后抓住男人的手臂,痴迷的舔着嘴唇,嗓音沙哑低沉,密密叠叠的叫他,“远哥,远哥,要,吻,我要看着你…”
被干的浑身发软的翟棋翻转过来,没有男人的支撑,顺着墙壁忍不住往下滑,杨暮远骤然提起来人,一边干他一边吻他,手掐在脖颈上,窒息性的高潮让翟棋剧烈的低吼着,最后失语的被弄到前后都喷射出淫水,脸颊潮红汗湿着,睫毛一颤,生理性的泪水顺着淌进眼睛里,蛰得他闭上眼,舌尖还在痴缠着男人的舌,身体忍不住贴上去磨,整个人像发情的雌兽,不断地敞开双腿求肏。
被清理干净重新带回床上的时候,翟棋趴在杨暮远怀里,根本看不够吻不住,舌尖舔弄着胸口的乳头,双手也探到底下去抚摸半硬的性器,男神的这根东西真的大,又大又粗,每次被顶的肚皮都鼓出来个包,想着就又勃起了,顶着杨暮远的大腿根戳动,嗓音也浑浊,喘息粗重,难耐的把乳头舔的充血,硬硬的乳粒被来回拨弄,直至男人有力的手掌插入他后脑的发丝中,迫使翟棋把乳尖吐出来看向头顶的杨暮远。
“别闹,你受不了更多。”
勾起的后背塌成漂亮的弧度,屁股撅的高高的,刚抹完药,后穴里凉丝丝的,翟棋勾引的用舌尖卷了下眼前的乳头,像发情的泰迪又磨蹭起来,“我用腿,行吗?”
杨暮远无奈的顺着后脑往下抚摸按压他的后颈骨节,“不累吗?”
“不累。”
翟棋说完,直接钻进被子底下,薄被弄的拢起个大包,快速起伏着,很快杨暮远一把掀开被子,露出正在口交的小泰迪。
两人再次射完,已经后半夜,折腾了五回,翟棋终于累的动弹不得,眯着眼睛满足的捧着肚皮发呆,一会儿笑,一会儿蹬蹬腿,等杨暮远从浴室出来,立刻亮晶晶的看着他,像只看见肉骨头的傻狗,又笨又痴钝。
杨暮远上床,翟棋主动滚到他怀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脸,“远哥…”
嗓音沙哑的不行,刚才被干的一直叫远哥,现在这声儿也是甜腻腻的,含着蜜一样的甜。
“睡吧。”
翟棋每天都幸福的直冒泡泡,整个人飘在天上飞一样,那天之后,杨暮远回来的勤了,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回来,他们在床上也越来越合拍,杨暮远最爱后入式,每次都痴迷的亲吻他后腰上的伤痕,然后一边摩挲一边强势的干他。
马伟是在十天之后察觉异常,上层竟然在转出翟棋的合约,他打来电话的时候,翟棋正跪在杨暮远双腿中间给他口交,他很喜欢看着杨暮远露出亢奋的神情,仿佛上了瘾,每次对方高潮的时候,他也跟着颅内高潮。
杨暮远接通之后,递到他耳边,翟棋吐出来,和马伟说,“这件事我知道。”
开口很哑,又很色情,翟棋用手撸动着眼前勃发的性器,痴迷的盯着硕大的龟头,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嘴唇,他的喉咙太浅,每次都要吞很深,那样也不能全部含进去,马伟又说了很多,翟棋只能实话实说,“我跟杨暮远了。”
听筒那边的马伟愣了愣,随即听见另外一个声音插进来,像是怒斥,又像是无奈,“好好说。”
翟棋仰起头,眼神乖顺,动作却野性十足,居然用舌尖去舔底下的阴囊,“怎么说?”
调情一般,“我不会,远哥教我。”
杨暮远把手机拿过来,点开公放,“合约的事情已经定下来,如果你有意愿,也可以转过来,但是不会再带翟棋,他由柴宇带。”
这其间的区别天壤之别,签约柴宇手下的艺人非影帝影后的级别,杨暮远很认真。
马伟沉思了片刻,说,“翟棋心眼儿少,人实诚,希望您能多护着。”
杨暮远点了下又趴过来给他口交的小泰迪,眼眸深邃暗沉,“不久之后,我们会举办婚礼,到时候赏脸。”
婚礼两个字让翟棋没控制好力道,龟头吞进喉管里,牙齿也控制不住的咬下去,杨暮远嘶了声,立刻掐住他的下颚把唇齿挤开。
马伟好像听出来了,赶紧寒暄两下挂断。
杨暮远锐利的看着他,眸光暗藏刀光剑影,“我说的哪句话把你吓成这样?”
翟棋吐出来,看巨大的肉棒还好好的,才吐出口浊气,“那个,结婚?”
杨暮远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个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两枚简单款式的戒指,当翟棋拿过来的时候,才发现里面刻有自己的名字,这是准备了多久?
“想知道什么时候定制的?”
翟棋眼巴巴的看着他,杨暮远挺了挺胯,用龟头去磨他的唇,目光鲜少的凶戾,“再咬一下,我就干死你。”
翟棋被这句话搞得差点射出来。
书桌上被搞得泥泞一片,翟棋跪趴在上面,高高撅着屁股挨肏,听见杨暮远说,“你第一次喝醉来敲我门的时候,当时的你,很可爱。”
重重一顶,贴近他的耳边轻声说,“还特别欠肏。”
最后一场戏,翟棋是单独拍摄,当时杨暮远宣传别的戏没在,他和隋江一起出去吃了顿饭,等晚上回去的时候,在酒店大门口看见一辆黑色商务保姆车,隋江正要说话,就看杨暮远走下来,冲着他们的方向招招手。
隋江正愣着,翟棋蹭地跑过去,一把抱住杨暮远的腰,俏笑着说,“我没喝酒。”
杨暮远瞥眼隋江,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乖。”
翟棋回头和隋江挥挥手,隋江懵逼的看着他们手牵手重新上了保姆车,半开的车门里,翟棋分开双腿跨坐在杨暮远腿上,急切的吻在一起…
翟棋每次都很急,像个急色鬼,就差把杨暮远全身都舔遍,在车上就差点发情,好不容易被杨暮远控制住回到别墅。
柴宇果然是金牌经纪人,给翟棋挑的第一部戏是讲的少林寺练武的故事,凭借该片,翟棋一炮而红,接下来又陆续接拍几部武打戏,现在的市场偏向娱乐性高的片子,武打片很不吃香,但唯有他拍的这几个都出了圈,首先得益于翟棋扎实的武打功底,再就是拍摄团队的精良,剧情和动作缺一不可,短短两年,翟棋的咖位已经上涨到可以坐进颁奖前三排。
杨暮远坐在第一排中心位置,翟棋看着不远处的人,暗自发誓还要继续努力,他一定要光明正大的站在自己老公身边。
他们在第一年的元旦去美国登记结婚,当天杨暮远差点把他干死在顶层酒店的床上,在万家灯火的落地窗前做爱,在室外游泳池里肆意发泄无法言说的激动和亢奋,总之,他每天都比前一天还要更爱杨暮远。
这次颁奖典礼,获得影帝的仍旧是杨暮远,翟棋在下面坐着看,羡慕,并且自豪。
五年后,杨暮远站在台上,“今天由我来宣读这次获奖的影帝人选。”
说完,看向第一排中间位置上的翟棋,笑容宠溺,“让我们恭喜新晋影帝,翟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