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粉裙的女孩跪伏在地上,哀声恳求道。
她的身旁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一脸倔犟,咬牙切齿地瞪着那些人。
这些修士都是来参加招亲选婿的,而且一个比一个优秀,甚至有的还是天纵奇才,竞争可谓激烈至极。
这女孩的修为并不算差,已经达到了金丹初期,但可惜,和其他人相比,仍然显得弱小。
在这个世界,除了那些顶级大派中的妖孽天才外,剩下的人大部分这辈子都只有金丹期左右的修为。
不过,后来才到的石矶还不知道这里到底在干什么。
“哼,就凭你们,想要进来,简直是痴人说梦!”
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一名少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目光睥睨地扫视着众人,带着极致的傲慢与轻蔑。
“李青云?他居然也来了!”
“据说,他可是李家未来的接班人。”
“嘶!这可是一个狠角色啊。”
李青云走出来后,那些人纷纷退避开来。
李家,是一个庞然大物般的存在。
而且李家更是一个隐世家族,家中高手如云。
尤其是李青云,号称李家百万年难得一遇的修炼奇才,不仅资质逆天,修为更是深不可测。
他是李家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在这次大会中表现惊艳,引人瞩目。
“哼!我们既然能够闯到这里来,就证明我们有足够的资格参与。”一名白衣飘飘的俊朗少年也走了出来,他身材魁梧,浑身散发出凌厉的气息。他叫陈风扬,是南域六大宗门之一紫阳剑宗的内门弟子。
他同样有着金丹初期的修为。
“呵呵,陈风扬,我知道你一向嚣张,但在我看来,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有资格挑战你。”
一个英姿飒爽的美丽女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的背后背着一把黑色的铁尺。
“黑月宗的月舞仙子?”
“啧啧,这次大会可真热闹,连月舞仙子也出山了。”
“月舞仙子是月家千年来资质最佳的人,年纪轻轻就踏入了金丹期,据说距离元婴期也不过一步之遥了。”
众人低声议论着。
“月舞仙子,这可是个绝美的美人胚子,只可惜,我的修为太低了,连金丹期的修为都没有,根本配不上月舞仙子。”一名男子苦涩地一笑,叹气道。
“你?我呸!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就凭你?也敢觊觎月舞仙子?你以为你是哪根葱?”
“哈哈,你们这群废柴,就知道嫉妒!”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讽刺地笑着,仿佛在嘲笑这个修为不及他们的男子一般。
男子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双拳紧握,愤怒地看向众人。
他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石矶作为路人,看到这么有趣的场景,倒也不急着离开了。
“咦?”突然,石矶发现月舞仙子的眼神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位公子,不知您……”月舞仙子朝着石矶拱手问道。然而,还不待她继续说完,石矶便打断了她的话:“抱歉,我对此并不感兴趣。你若是想要找伴侣,还是另寻高明吧。”
“你……”月舞仙子的脸色变得冰寒,目光阴沉地盯着石矶。
“小兄弟,你别这么自信。”陈风扬也注意到了石矶,立刻走了过来,“这里这么多人,月舞仙子怎么偏偏找你?”
石矶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你又是何人?”
“在下乃是南域六大宗门之一紫阳剑宗的陈风扬。”陈风扬昂首挺胸地说道。
“哦。”石矶随口应了一声。
“嗯?”陈风扬的眉毛一竖。
他可是堂堂紫阳剑宗的弟子,虽然不是核心弟子,但地位也相当尊崇。如今竟然受到这般轻视,让他感到恼羞成怒,冷喝道:“你什么态度?我看你这个乡巴佬是来捣乱的吧?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也配?”石矶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你!”陈风扬勃然大怒,直接拔出宝剑,指向石矶。
“够了,陈风扬。”这时,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你要是想要动手的话,等大会结束之后,你们随便打。但现在不行。”
一位年迈的老者挺身而出,拦住了他,随后将目光投向石矶,沉声道:“我,灵虚城的城主,在此问你,你是否有资格参加此次大会?拿出你的令牌来。”
“令牌?”石矶眉头紧锁,摇了摇头,“我没有。”
“哼,没有令牌,那你便没有参加的资格。”老者冷哼一声,挥了挥手,“快走吧,我不想动手伤人。”
“城主!”有人急切地喊道。
“别伤了他,他可能是误入此地的,或许并非恶人。”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为石矶求情。
然而,那位城主却置若罔闻,依然坚持要石矶离开。
石矶眉头微皱,正欲反驳,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靠近。
“你怎么来了?”石矶抬头望去,只见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缓缓走来,他惊讶地问道。这位老者,正是之前贩卖七窍玲珑石的韩无名。
“小友,我听闻你前来,特此来相见。”韩无名微笑着说道。
“竟然如此巧合?”石矶一愣,心中思绪万千。
“竟然是青衫剑圣韩无名!”
“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也是为了仙家洞府而来?”
周围的人看到韩无名,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要知道,韩无名已经消失很久了,如果再不出现,恐怕早已被人认为已经亡故。毕竟当年的他,可是击败了渡劫巅峰境的强者,实力非凡。如果他还在世,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够对抗的。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能让韩无名现身?”
“哼,不管他是什么来历,今天我们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绝不能放过这个狂妄之徒!”
“各位,稍安勿躁,让我也来插一脚。”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嗯?又有人来了?”
“是谁,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敢跟我们抢东西?”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袍、戴着斗篷的人缓缓走来。
那人步伐稳健,缓缓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