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罢了。”
“你怎么说话呢!”猪毛不满石氏一句话把所有男人都给抹黑了。
贾赦示意猪毛住嘴,“无碍的。”
石氏惊讶的看一眼贾赦,“大人乍看像是个不同的,但大人却蒙骗不了我,我早听说过,大人您也是个好色至极的老纨绔。我说这话,可不冤枉你。”
“你的看法我并不介意。”贾赦淡淡道,随即问石氏既然不喜曹兰,因何要在那日费心机的来求人。
“做戏,做给曹半看,让他知道我是真心想给他儿子谋出路。再者也要做给曹兰看,我这样表忠心,他定然可怜我这个糟糠之妻,回头我再说什么,他也容易听我的话。”石氏所言跟贾赦当初的推断几乎无二。
贾赦紧盯着石氏的眼睛,追问她:“你想让他听你什么话?”
石氏打个激灵,又笑起来,“原来大人是想问我这个。我倒是可以告诉大人,但于我有什么好处?”
贾赦打量石氏的面色,笑道:“宫里头的那位,带个‘贤’字。”
石氏微微张大眼睛,转即垂着脑袋,掩饰自己的表情,口上故作淡定道:“大人休要诈我,我可不中计。”
“随你。”贾赦已经从石氏的表情中找到了肯定的答案,他眯起眼睛打量石氏,“你也没个孩子留下,不好好的在深宅内做嫡妻,这么拼命地搞这些事儿来,图什么,那点钱?”
“大人如何能明白我们女人不认命。任人摆布的心情。”石氏痴笑一声,眸子里充满了恨意。
“所以你拉了更多的女人下水?”
“成大事不拘小节!连这点小道理大人都不懂?”石氏咬牙反问贾赦。
贾赦见她露出一副狰狞的样子,又情绪控制不住。心料这女人是反着劲儿来得,你越问她反而越不愿意说,多说也无益,便叫人压押着石氏下去。
石氏却不依不饶起来,晃动着臂膀,边挣扎着便对贾赦笑起来,“说就说,也没什么好瞒的了。我要让这满京城的权贵都后悔好女色,让他们知道知道,好色没有好下场,是会遭报应的!”
贾赦眯眼看着石氏被拉下去。如果只是单纯的以色侍奉,该不会达到石氏所言那般,而且这些姑娘们有些还没有破瓜,比如东平郡王那边的就是。贾赦还记得那些老爷们都喜欢把这些丫鬟养在书房里,近身伺候,如此入口之物难免会被她们碰倒。石氏的话若另有玄机,这些男人很可能都被下药了,鉴于还没有谁家出事而过,应该是什么慢性地药。
贾赦遂让柳之重去找魏清东,他要知道那几户已经养‘小鸟’人家的男人们身体都如何。
“但凡是那些姑娘们能接触到的入口之物,贴身之物,都查一查。她们平日就被圈养在屋子里,若是手头有东西,该是一早儿就带进来,藏在自己的住处了,所以居住之所一定要仔细搜查那个,地下房梁都不要放过。”
魏清东应承,这便带人去了。
下午的时候,贾赦便得到魏清东的汇报。
魏清东:“那些姑娘们身上的确带了一包药粉,是她们当初从宅子里出来的时候就随身携带在荷包里。说是宅子里的嬷嬷告诉他们,定时用了这药粉在男人身上,会令男人们对她们一直着迷,宠爱不衰。她们伺候主子老爷们的时候,会每隔十天八天,用指甲勾出一点点药粉和进茶里。”
“这些药粉到底是什么?”
“泄阳苷,久服三年五载,可令男人早泄、不举。”魏清东道。
贾赦应承,心里有数了,也便不提前话,笑着让魏清东留下吃了饭。
“正好你媳妇儿今儿个也回来,你们二人一同回去。”
魏清东微笑着应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