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水溶不由的苦笑一声,他这异姓王的身份,看着是高高在上,也挺唬人的,可是在真正有权有势的人面前,根本就是脆弱的如同一张薄纸般,一捅就破。
为什么甄太贵妃的女儿会找上他?理国公的夫人还敢接下这差事,大大咧咧的上门,这一切的一切,不就是欺负他们北静王府是个花架子吗!
不要说其他几位异姓王了,就连朝中稍微有实力一些的公侯府上或者高官家中他们都不敢如此逼迫的。
甚至,水溶觉得,那理国公夫人之所以会那么积极的帮自己跟齐国公府的小姐牵线搭桥,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帮这声名狼藉的公主来压迫自己。
毕竟,有了齐国公府退婚的事情在前,自己不论想要在娶哪家的姑娘,只要理国公夫人以及甄家还有公主府齐齐施加压力,估计也没有人敢把女儿嫁给自己吧。
她们到时候在流传一些什么不利于自己的流言蜚语,甄贵太妃在跟太上皇请旨,到时候就算是不愿意又如何呢?
其实,自从父亲死后,母亲为了保住他这北静王的位置,只能被迫搬到京城的王府之中,并彻底的上交了兵权,他就想到会遇到各种被欺压之事了,之事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突然令他措手不及罢了。
尤其是水溶跟他母亲分别找上了其他几家异姓王,以及不少之前与北静王府交好的公侯权贵试探般的提出联姻之事,却无一例外的都被他们以各种理由推卸的一干二净。
那些所谓的亲朋故旧以及各种老亲,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帮自己一把,经过这次的事情,水溶的心彻底的凉了,实在是在黔驴技穷之下,才会在知道司徒蒙回京后,第一时间就等在了这里,现在,司徒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没有实权?呵呵……”司徒蒙轻笑两声,道:“对于别人来说,权利确实是非常重要,是向上爬的阶梯,是荣华富贵的保证!可是……对你来说,权利恐怕就是那阎王的催命符了吧!”
“咳咳……”水溶干咳两声,对于司徒蒙如此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北静王府此刻的处境,一时间有些尴尬,只能是沉默不语。
“你现在的情况咱们都心知肚明,你想要摆脱理国公夫人跟公主还有来自甄家的逼迫,说难也难,说简单也很简单!
诚然,你刚才说的让皇上给你跟齐国公府的小姐赐婚确实是一个办法,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既然之前的事情是理国公夫人跟齐国公府商量好的,给你下的套!
那么你一旦跟皇上提出这个要求,说不定他们会反咬一口,说这婚姻根本就是你是仗着北静王府的势力强行逼迫他们的呢?到时候,理国公夫人肯定会站在他们一边儿为他们作证的,真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就连皇帝都没办法在帮你了!”
“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