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这份不同一样让星楼不适的,还有他心里更加疯狂的兴奋和迫切。
这些天一直缠绕着他的奇怪情绪再次出去,并且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更加剧烈和疯狂。
如果你不准备说什么,那么就请你离开。
星楼心慌意乱,恨不得立刻去往庆典查看夕岁流的情况,但是他还记得,眼前的这个神父和金阳是一伙的。
金阳是一定做了什么,他野心勃勃,现在又是全城瞩目的庆典,他一定会趁这个机会做些什么。
然而自己却丝毫不知道庆典那里的情况,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对阆州城除了夕岁流的一切都不熟悉,贸然前往只会什么都改变不了。
突破口,对,眼前的神父就是突破口。
神父察觉到了星楼凶恶和迫切的目光,但他并不在意,谁会在意一只小奶猫对你挥起的爪子呢?
所以他依旧从容和善,甚至并不着急自己要做的事情,甚至起了几分逗猫的心思。
你知道为什么近百年来,阆州城从来没有被异种攻破过吗?
百年以来,除了阆州城在外所有的城市,甚至包括圣城,都被异种攻破过不止一次。这并不稀奇,末世本来就是充满了死亡和绝望,城市往往是建立在无数的尸体之上。但只有阆州城,唯有阆州城,是特殊的。
星楼不答,只是冰冷地看着他。
神父也不在意,自得其乐地回答:这个问题大家都很好奇,甚至一度揣测是不是阆州城有什么秘密武器。虽然并没有得到答案,但不妨他们更加狂热地向往着阆州城、向往着那位强大的夕城主。
其实他们并没有错,只是有一个,小小的、小小的误区。
神父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看着星楼,就是看着一只迷途的羔羊,阆州城并不是没有被异种攻破过,而是没有被其它异种攻破过。
夕城主,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异种啊。
说完,神父期待地看向星楼,准备迎接一些不可置信又或者愤怒的眼神。
诶?
少年犹带稚气的脸依旧是冰冷的平静,这一刻,他就好像和那位总是平静的夕城主重叠了,永远让人捉摸不透。
神父不死心地继续说:最恐怖的异种,其实早就混迹在人群里,甚至成为了人类的领导者,难道你一点儿都不惊讶吗?
如果你要说的是这些,那我早就知道了。星楼往前走了一步,一字一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