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的眼睛发红,执拗地看着冉楚,低声下气地哀求道: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有再多的人我都不吃醋了,楚楚,求求你了,不要赶我走。
他还在不停地说着什么,翻来覆去无非就是过去那点冉楚还新鲜时他们的事情,想要唤起冉楚对他的记忆和感情,但是冉楚却根本不耐烦再听下去,心中反而充满了恐慌。
这和上次故意让原非来接他,想要让江觉厌看到还不同。毕竟,原非只是来接他,冉楚大可以说只是朋友,来接他一起出去聚会,如果江觉厌问起,他会咬死地把原非钉在追求者的位置上,一个刚好可以让江觉厌吃醋但又不会影响他形象的位置。
但这次不一样了,这次完全不一样了冉楚已经不敢想象江觉厌的脸色,也不敢去深究从刚刚到现在他为什么一直都没有说话,他只能死死地盯着眼前破坏他计划的林笙,眼神怨毒,一字一顿地说:我、不、认、识、你。
要不是林笙,如果没有林笙,他现在正在假装难堪地试探江觉厌,那天晚上为什么拒绝了他的邀请,不管江觉厌会是什么反应,他都可以借此更进一步。
可现在,冉楚已经不敢想象在江觉厌眼里自己的形象了。他想到刚才自己还故意提起那天晚上的事,原本可能让江觉厌心生柔软的邀请,在这个时候,恐怕已经变成了他水性杨花的证明了吧?
听到冉楚的话,林笙的脸有一瞬间的发白,而冉楚还继续冰冷地说着:你要是再纠缠,我就报警了,看你的年纪也不大,最好好自为之。
林笙发红的眼眶终于忍不住,溢出了泪水,他的手像是没有了力气一样,逐渐放开了冉楚,楚楚,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被放开的冉楚松了一口气,厌恶地瞥了一眼林笙,就扭过头,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江觉厌说些什么,挽回一点自己的形象。
但这个举动却深深刺激到了林笙,他看着对自己冷漠无情的冉楚,转身就对旁边的男人大献殷勤,原本已经放下的手又死死地拽住冉楚不放,另一只手指着江觉厌,是他,是他对不对?是因为他你才不要我的对不对?
冉楚脸色一变,挣扎着想要甩开林笙,可这一次,林笙的力道更大,拽得他胳膊发疼,他只好慌乱地大喊道:觉厌,帮帮我,保安,保安!
林笙却还在痴狂地反复念叨着,你说过最喜欢我的手的,也最喜欢我给你画画的,你最近没来,我画了好多好多画,都是我们两个在一起时候的样子。你给我一个机会,和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他还在说着,试图抱住冉楚,而冉楚仍在挣扎,剧烈地冲突下,一声清晰的撕裂声响起。
冉楚的外套早就被拽了下来,挣扎之中,他里面米白的高领衬衣被撕裂,露出了大半个圆润的肩膀。
而现在,那本该白皙如玉的肩膀,却布满了红色的吻痕和乌青的指印,还有许多暧昧的齿印,它们看上去已经过去了一段时日,但仍旧清晰可见。让人一看就明白,这具身体曾经接受过多么激烈的性/爱。
冉楚的脸色一变,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身上的痕迹如何来的,他自然清楚。那天晚上他等到了最后,只等到了和谢余一起来的原非,久被压抑的情/欲和被江觉厌还有谢余共同无视的怒火,让冉楚放下了一切顾忌,疯狂而又不知满足地陷入了欲/望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