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是不能告诉谢余,他和别人是咳咳,在上面,但谢余要是误会他是特殊的怎么办?
谢余要是以为自己是特殊的,江觉厌不会让他离开,再继续自以为是地坚持他的混蛋计划怎么办?
想到这里,江觉厌轻哼一声,拉了拉被子,随即就听见洗手间传来了脚步声。
他下意识就像把头埋进被子里,但立刻反应过来,不仅没有躲藏,反而状似游刃有余地看向洗手间的方向。
谢余走了出来,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水珠,包括黑色的碎发上,都残留着水迹。
谢余走到江觉厌跟前,声音还有点嘶哑,这点不正常的嘶哑让江觉厌更加不自然了,他当然知道,谢余的声音为什么不复之前的清冽。
江江,现在能亲一下了吗?
谢余温柔地俯身,语气诱哄地问。
亲亲亲,整天就知道亲,属狗的吗?
江觉厌在心里恼怒地想着,但为了维持设定,还是假装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下一秒,他的唇就被人含住了。
被轻柔地撬开嘴唇时,属于漱口水的清凉薄荷味传来。
效果还挺好。
江觉厌迷迷糊糊地想着,伸出手揽着谢余的脖子,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这个温柔缠绵的吻。
今天,就暂且不让谢余生气了吧看在他表现得不错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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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江觉厌起床穿衣的时候,为胸口的疼痛嘶了一声。
他看着修身的西装良久,最后只好自暴自弃地放弃,换了一件宽松的外套,又对着镜子调整了许久,确定看不出异样才罢休。
江觉厌看了看镜子,今天他的嘴唇倒是没有被咬破,不用再戴口罩,但是其它地方
江觉厌忍耐住身体的不适,尤其是某些地方,面无表情地想,谢余果然是属狗的。
不咬嘴,就咬其它地方是吗?
他恼怒地想,恰好在这时,梁集的电话打了过来。
江总,你不是让我给你送早餐吗?我已经快到了,需不需要准备一下其它东西?梁集贴心地问道。
江觉厌随口嗯了声,边想着事情边抬步往外走,但刚刚动了一下,他就表情一僵停住了。
梁集没有得到江觉厌的答复,疑惑地问:江总?
江觉厌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步伐,缩小尽量不做大动作,才继续往前走。
至于梁集,江觉厌淡淡地道:不用了,到时候你直接上来就好。
梁集应了声,还不待他再说什么,通话就被挂断了,他疑惑地看了看手机,心想那两个人不会又出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