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觉厌可没忘记,谢余说要带他去他在国外的住处看一看。
谢余试探性开口:要不然明天?
江觉厌心动了一瞬,但随即想到了一个现实,那就是不出门和谢余孤男寡男地待在酒店里,是好好休息和继续放纵,还真说不准。
算了,还是出门吧。
想到这里,江觉厌躺会床上,翻身趴下,声音慵懒:算了,你给我按按吧。
谢余依言照做,解开江觉厌的浴衣,露出里面犹带红痕的赤/裸身体。
江觉厌沉默了一瞬,突然道:要不然,我还是穿着衣服你再按吧。
谢余低笑,江江不相信我的自制力?
江觉厌瞥了他一眼,你有吗?
没有,谢余说着,从善如流地改口,那江江不相信自己的自制力?
江觉厌挑眉,不相信,怎么了?
不怎么了。谢余一边按着,一边假公济私偷了个吻,喜欢江江对我这样。
喜欢江觉厌对谢余,一点儿自制力都没有的样子。
江觉厌无声地露出一个笑容。
之后,他们一起下楼吃了个简单的早餐,就乘坐约好的车前往江觉厌的住处。
当然,从头到尾江觉厌都没有插话,饶有趣味地看着谢余表现。
真稀奇,谢余竟然进步了,可以一脸坦然地展现出那些不为人知的面目了。
江觉厌很满意,不为人知这个人,当然不能包括他。
谢余察觉到江觉厌的视线,靠近江觉厌,垂首在他耳边问:我表现的不好吗?
江觉厌笑意盈盈:好,很好。
他同样凑近谢余,也是在男人的耳朵旁:但是,还可以更好。
说完,在无人注意到的地方,轻轻舔了舔谢余的耳廓。
谢余的身体下意识一僵,他无奈地看了一眼笑得像个狐狸一样的江觉厌,却什么也做不了,只好假装从容地道带过这个话题,江江想要我怎么做?
江觉厌止住笑意,一边感叹谢余没那么好逗了,一边悠闲自如地开口:比如,告诉我你藏在我朋友圈的小号?
谢余倏地沉默了。
他不说话,江觉厌也不急,他本来也没打算一下子把谢余的蚌壳全撬开,那样或许会干脆利落,但江觉厌却害怕蚌会不会疼,柔软的蚌肉暴露在阳光下,又会不会产生什么应激反应。
所以慢慢来,不要急,你看,现在这蚌不是已经学乖了,自己在主动从黑色的淤泥爬出来,努力一点点打开自己的蚌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