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害怕,我没想和你怎么样,”李玄纪看着他露出无奈的笑容,“我知道我们不可能,这种关系会带来一切后果我们可能都无法承受……但是让我适应一下好吗?陪陪我。”
向佑愣在了门口,李玄纪这是玩真的他立刻开门走了出去。
李玄纪看着紧闭的门叹了口气,早就明白两个人不会开始,可这样快就结束,预料之中的不甘心。
几分钟后,李玄纪刚刚躺下,向佑又把门缓缓推开走了进来,慢吞吞地爬进了被子里,“天真冷,你别多想,主要是客厅没被子……就今天晚上,以后我可不陪你睡。”
向佑背对着李玄纪一脸舍生取义地表情看着昏暗里模糊的墙壁,他朝床边靠了靠,刚和上眼,一条修长的手臂就从背后伸过来抱住了他。
第二天一早,李玄纪被一声惊呼震得醒过来。
“谁拔了我的花!”向佑在浴室里拎着个花盆一脸既惊恐又愤怒的表情。
向夏想起来自己昨天顺手摘了的几朵花,心虚地挠了下头发,“我猜可能是那只狗。”
“李玄纪!”向佑跑过去看见穿好衣服的坐在客厅而且气场满满的李玄纪就泄了火,他把只剩下几根□□的花盆伸出来低声下气地说道:“纪哥,joy把我花给吃了。”
“那我把joy送你,”李玄纪用脚顶了一下自己养了四年的拉布拉多,“joy,叫老爸。”
“……”向佑抱着花盆惆怅地看着用几只花换来的蠢狗。
向夏梳洗好走过来看着他说道,“还愣着干什么?你忘了你要去见我爸啦。”
“知道了……”向佑点点头,少见地变得沉闷起来。
李玄纪看了他一会儿,抬头和向夏说道,“我想拜访一下向老先生,不知道方便一起去吗?”
向夏有些为难地撇了下嘴,“你要真想一起去的话,就说去看我哥吧,我爸今天要和小佑说话,估计不方便。”
李玄纪想起向秋的惨状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那就去看看向秋吧,他还是因为我们终南才出的事。”
向夏开着辆敞篷走在前面,李玄纪开车载着向佑跟在后面。
“你在你舅舅家长大”李玄纪看似无意地问道。
向佑没有故意遮掩什么,“我十二岁被送到他家,呆了几年就进军校了。”
“你父母……”李玄纪已经猜到了什么,没有说下去。
“……死了,你猜到啦?”向佑看着李玄纪露出谄媚地笑容,“我纪哥真厉害。”
李玄纪沉默了一会儿,“要不你认我当干爹”
“……”向佑呵呵一笑置之不理。
向家的势力似乎能从这间四进的大院看出来了,中间几栋洋楼都是白砖红瓦,有点过时,但胜在气派。
向佑一个人走了进去,向夏领着李玄纪到不远的一家军属医院去看向秋。
“向先生,向佑到了,”一个退中年军人在给向廉桦当着勤务兵。
“让他进来,”已经不年轻的声音,透出股严厉又老朽的味道。
“舅舅,”向佑走进来还算规矩地站在书桌前面。
向廉桦盯着他看了一会,声音比之前低沉了一些,“退役之后连军礼都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