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杨伟在矿场收拢队伍时,警戒的几位保安突然现有来人,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杨伟选择逃避这一途呢?很简单,作为训练有素的军人,杨伟受到的教育是:在任务执行的途中,要尽可能隐藏自己的行迹,要尽可能减少不必要的麻烦,生命第一、任务第一。不管杨伟做什么匪夷所思的事,都是为了救人而不得不做的事,而且,这次的目地就是救人而不是和矿工或者其他人来拼命来了,杨伟每做一件事,就像当年的任务一样,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达到目标才去做!刚刚一转眼又来了几辆摩托车,虽然这人数肯定不会太多,但情况不明,杨伟还是选择了谨慎的办法,把队伍收拢到了洞里,如果矿场见不到人,那来人肯定不会轻举妄动。最起码可以避免混战。
而令杨伟想不起的是,来的人居然还带着火器,那土统、那五连都是霰弹式的,里面装填的就是豆粒大的铁砂,一扫一大片,其实要说近距离,这枪的威胁比制式手枪和微冲还要厉害,如果做工再好一点的话,一枪进去能放倒一头山猪,那放倒的山猪身上能被铁砂开十几个甚至几十个枪眼。这东西可不是弄着玩的,杨伟马上又做了一个决定,还是后退!
场上,带队的是先前已经见过的马龙,这次再来矿场就是要执行郎哥交给的任务了,把工作组的人都拖出来,能搜走的证据都搜走。刚刚已经得到了消息,老二郎志勇已经在后山岭逮回了逃跑了黑子,下午多长时候都没顾得上工作组地事,这可算腾出手来了。自己带着的这帮人,就是老二的手下,刚从山里回来,一看起火了,耽搁了一会。这才聚到了一块!
什么是黑子呢?就是凤城黑窑主对外地来此下窑挖煤苦力的统一称呼。这事咱们稍后再表,先说说这场上剑拔驽张地态势!
场子上,马龙先看到火堆旁边已经是没有人了,再后矿洞口上的矸石垒住的已经被推倒了,这下就有点狐疑,一挥手。示意几个人进去看,四个愣头小伙随即就进了洞
“这帮吊人是不是趁我们不在,自个进洞收拾那娘们了!”洞外留守的一个狐疑地问道。这矿工都是村里的老乡,倒也跟郎家沾亲带故,就是不好管理。
“说不来!这群小子一见了钱和女人,就他妈不要命了。”在外留守的马龙说道,这事还真不敢打包票。
几个人就**地笑着。听说这里头两工作组的女人不错,不过郎哥都严令不许动手,要不早收拾了,几个人还不死心地开着荤玩笑,看着进去的人搜索开了。这人都没想什么,除马龙还是有点狐疑,剩下的人都坐在火堆旁边烤开火了。都没有意识到危险就在身边。
洞内,杨伟侧身躲在拐角。看着越来越近的矿灯影子,心下了咚咚直跳,仔细听着脚步声,黑暗里,杨伟摸着身后杨混天地手,两人的的手指头捏着比划了半天。虽是什么都看不见。这侦察员的老本事都帮上大忙了,那手语比划出来的意思是:来了四个人。有枪,突袭,全部放倒!我负责第一个、最后一个,中间的交给你们了。
进洞搜索的四个人此时却是浑然不觉,多年来也就郎家欺负别人地份,根本没人敢在郎家的头上动土,连警察也不行,警察都和郎家兄弟俩称兄道弟,有什么事还先得打个招呼。这几个人都大咧咧地往里走,眼看着就走完了三四十米的大巷
说时迟,那时快,第一个人刚露头,就被黑暗中伸过来的一只大手卡住脖子拉进人巷,杨伟顺势一拉,手势再是住起一抬,这杨伟放羊娃的正骨绝招便使了出来,脱下巴!那人连吭都来得及吭一声,便被杨伟身上心后灵犀地杨混天接住了人,顺手就敲在后颈上,矿灯递过来被杨伟接到了手里,后面看来,好像就是那人一转身就进了人巷
这个时候,却见杨伟做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动作,拿着矿灯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另一边,黑咕隆冬地矿洞里,后面跟上来的三个还以为第一个人是看了一边没什么又转向另一边
杨伟和杨混天各守一边,拉开了架势
说时迟,那时也就是一霎那的功夫,
第二个人,被杨混天绊倒后面地紧跟着用大棉袄扑住了脑袋
杨伟直接闪过第三个人,扑向第四个人
第三个人只觉得眼一晃,还未反应过来,一扭头朝后看,这脖子却被背后扑上来的杨混天勒住了
第四个人更背,直接被杨伟一掌击在颈动脉上,软软地瘫倒在地上了
电光火石间,四个先期进洞的全被干净利索地放倒了,第二个倒下的人还在棉袄里挣扎,被后来的保安直接往嘴里塞了一把煤渣再堵上,这货也不敢吭声了!
“拖进来!”杨伟一示意,三个倒在大巷的人被拖进了人巷!
佟思遥这时候看得是全身冷,她这在省刑侦处一年抓地人怎么着也有几百,亲手抓地人没有一百总有八十吧,见过武警擒拿、见过特警围剿,也见过地方大案组和流氓群殴似的拿人办法,但和杨伟这伙人地手法比起来都差了个档次,虽说是偷袭吧,但这出手拿捏的分寸,几个人默契的配合,都是恰到好处,简直如同儿戏,这人要是犯罪份子,谁还对付得了?而这带头的杨伟如果要是个真有心的话,和他对恃地警察都得倒霉。佟思遥想到了这一层。对杨伟老老实实进派出所、进看守所那事,有一种新的感觉:这种对手是值得佩服的,也是可怕的。
三把枪,两支土枪一把五连。那五连一看就是工厂产品,黑市上这一支要买到6000多块,杨伟看着都心跳,说了句:“妈地,这帮是什么人,就这武装,对付地方公安一点问题都没有。”说着却是把枪递给了身旁的保安。
“怎么办?”佟思遥问道,这手里已经习惯性地把自己的佩枪提出来了,嚓地一声拉开了保险。
“别开枪,千万别开枪。现在情况不明,万一咱们被堵在这里头,外面一支枪就把咱们都挡了!”杨伟一听佟思遥拉了枪保险,这就提醒说道。
“咱们现在还怕他们不成,就这就够他们喝一壶了。”杨混天摆弄着那支五连,看样也不是生手。
“蠢货,现在在矿洞口。人家一管炸药能把我们全活埋了。再说,万一惊动村里再上来几百号人,你怎么办?”杨伟啪唧一声音就扇了杨混天后脑上,这老杨都三十多了,还是一幅毛头小伙的冲动样子。
“那咱们怎么办?”佟思遥问了句。
“得想办法把他们引进来咱们这样干”黑暗中。杨伟说的时候看不到表情,但杨混天听那口气,有点戏谑有点玩的意思这办法一说出口,杨混天和佟思遥吓得就躲过一边。看样,谁也不愿意完成这任务了
洞外,马龙久不见人,又侧着耳朵再听也没音了,这心里就隐隐地感觉不对,嗨。奇了怪了这时候。就听着里面传来了一声尖叫:救命呀!
“嗨,快来听听”马龙一招手。几个坐在火堆旁的小子一**起来,围在洞口,一听,还真有声音。
“救命呀!救命呀!”一个女声。
“放开我,流氓!”一个凄惨的女声。
“啊!求求你,放开我吧!”一个绝对让人同情且淫心大动的女声。
这声音,外头是听得真真切
“**,龙哥,真干上了!”洞外的几个大眼瞪小眼一脸惊奇,
“妈了b,咱们站岗值班,他们在里头快活。”
“走走,看看去!”
这里头,只有马龙还多少有点怀疑,都一帮精虫上脑子地大汉,有羡慕不已的、有愤愤不平的、有跃跃欲试的、更有已经开始流着口水暇想的了。这场景那能错过,山上女人本来就缺,来了个城里的,还弄个多打一,有看头,四五个小伙跟赶集似地,都往进窜,得,说不定还能赶上自己个也来一下,里头不是俩女的吗,听说长得都不赖
马龙拦都没来得及拦,这四五个就冲进洞口了,后面地再要进,却被马龙拦住了,马龙说了句:“等会等会!怎么都跟叫驴样,听见母的叫唤就情。都他妈等会,一会挨个上行了吧!”
四五个反应慢了点的小伙都有点后悔不迭,不过龙哥既然已经说出来了,总不好意思再窜进去,这才悻悻地守在洞口。
矿洞里,黑暗中却是江叶落在扯着嗓子喊,这怎么回事?却是杨伟想出来的绝对妙主意。
杨伟想出这主意的时候,一想洞里仨女人,一个伤了,一个是恶警招惹不得,这剩下地就是嗓子尖能说能叫唤的记者了,这记者不都是靠嘴吃饭的吗,听说这位还是法制频道的铁嘴,肯定成?这办法一说就吓了佟思遥一跳,不去!杨混天呢,救饶也似地说,队长哟,你给我一枪得了,反正这事我办不出来!
妈地,关键时候都掉链子,不去我去。杨伟还真个把江叶落叫了过来,一商量,那江叶落呸得一声音,流氓,要叫你自己叫!
杨伟一急,就威胁道:“你喊不喊,不喊我把我扔出去!”
“不喊。你扔试试,怕你怎么地。”那江叶落却是毫不示弱,这确实也有点难为人家,让人家装被**的声音。这传出来脸还往那儿搁。
杨伟一急,直接把两只大手摸到了江叶落的胸脯上,一只手甚至直接伸到了衣服里头这招管用,死活叫不出来地江叶落一下子本能地喊出来了:救命呀!
杨伟的手又往进伸了伸,却是江叶落“放开我,流氓!”一个凄惨的女声。
杨伟这手得寸进尺,直接是皮肤挨着皮肤摸到了那上,吓得江叶落浑身软,又是一句:“啊!求求你,放开我吧!”一个绝对让人同情且淫心大动地女声。
杨伟三摸成功。这江叶落却是气极了,气得哭了,这地不愧是记者出身,抽泣的声音也颇有节奏感,一呼一吸再带着凄切地呜呜几声,且嗓音又脆,那抽泣的声音在矿洞里听得是格外明显。得。这声音都装都不用装,听得连铁石心肠的也要流泪了,现时下,除杨伟带着有队伍、除了佟思遥勉强能理解,那工作组的人。只觉得杨伟比这些流氓村民还坏要搁凤城,非群起而攻之不可
而在已经进洞的几个人听来,却又是一番想法:**,谁干的呀。已经干完了好像!
几个人不由自言地加快了脚步,都唯恐落后被别人抢了先
这五个精虫上脑了的家伙根本没有防备,进巷就往人巷里拐,左右两侧同时扑出了几个人,五个人比前面的四个还倒霉,前两个被放倒了。第三个被手刀切住了颈动脉。第四个第五个,杨伟都没动手。杨混天几个人直接都用大矿灯砸晕了,那家伙充电式地矿灯足足有七八斤,比块石头还耐实,砸人是正好用。
佟思遥看着杨伟这流氓招数,又气又好笑,不过还是长长地出了口气。
收缴了两把军刀、两支五连,杨伟这眉头锁得更紧了,这事,越来越蹊跷,这伙人这武器这么厉害,要真是个大城市里的帮派黑社会还说得过去,在这荒山野岭,带着这么多武器干什么,总不成是黑夜打兔子吧!
“队长,剩下的人怎么办?外头还有六个。”杨混天处理完刚才的五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