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了一个!活捉十一个!”杨混天的声音里带着喜悦。
“都拉院子里!”杨伟喊了声。
一干子郎家培养的爪牙都一个个被铐着出来了,在保安们枪的逼视下,乖乖在面朝墙蹲了一排原来都是这个收拾黑子,不想今天同样地命运都落在了自己头上有地看着面相不善地。被保安摁住又是来了个反铐,两条臂跟反抽在背后,一圈人还挨个穿了根绳子。别说跑,疼得都呲牙咧嘴。那郎志勇看样凶,不过被摁住踹了一顿直接把脚上也上了铐子,老实了。
有时候,暴力和以暴制暴是最好地解决办法,特别是对于喜欢使用暴力的人,郎志勇就是如此,看着一帮子来历不明的人根本不顾及。伸手就打、伸腿就踹、举枪杀人,这帮人却是比自己更恶更狠,这恶人的胆子也瞬间变小了院子里。还摆了个脑门上挂个弹洞的尸体,由不得人不怕呀!
说起来麻烦其实就是一个简单的偷袭,不管是制于人还是受制于人就是一霎那的时间!一霎那的时间,这个藏身之地便被保安们掀了个底朝天。那边手脚都被铐着的郎志勇一脸悲切,虽然不知道杨伟这伙什么来路,但肯定是冲着一帮被拘地黑工来的,再加上眼见的手铐亮了出来,手里那警枪。郎志勇感到一阵心悸,这次,自己连个还手地余地都没有,恐怕郎家躲不过这一劫了
院子里一切井然有度,两保安从西屋搜索出来,提了十几支五连霰弹枪,出了门就喊:“来个人。里头还有弹袋,这他妈就一军火库,炸药都还堆了十几箱!”
杨伟这一直觉得那里不对劲,忙着对人数,院里死一个,抓了十二个、外面抓了一个。十四个,连着踹了几个人,这有的说十四个、有的说十五个,有的说弄不清,昨天走了一批。杨伟这气得就骂,妈的。都不识数还当土匪。弄着钱会分吗?
这边正说着,外头又是通的一声五连的的闷响。院子里人又是吓了一跳!
杨伟猛地一惊,最担心地事还是生了,这就大惊失色,厉声喝道:“有漏网的。混天你守这儿,我追漏网的!天塌下来那也不准去!现场被抓得,谁动打死谁!都听到了吗?”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武铁军从看到郎山村缴获的武铁军那一刻起就知道郎山的水够深,之所以让杨伟带着一帮老兵来就是因为知道杨伟和老兵们雷霆手段,这是警察不能比拟的。而这个时候就显出了他的高明之处,地方警察抓人拿人在行,如果真开枪杀人还欠火候,而一帮子只知道服从命令地兵就不在乎了!这也是让一群匪徒真正胆寒的原因,开枪连招呼都不打,这人谁敢惹。那像警察,抓人的时候先得亮明身份,还得示警后才能开枪!要那样的话,今天铁定是的僵持局面。
杨伟一声令下,一帮老兵根本不觉得什么,虎吼了一声,是!
话音落处杨伟杨伟已是拔枪一闪出了庙门,清晨的山凹里明显地看到佟思遥那身影已经朝岭上跑去,杨伟一急,也跟着追了过去
杨伟冲进庙门地时候,确实漏了两个人,在山里雨后的清晨是出来打山鸡的最好时间,找个草丛子一扔石头块,扑愣愣能飞起来好几只,那霰弹枪一放,有时候山鸡飞得密,能打下两三只来也说不准。两人走的时候却是杨伟还未到岭上的时候,不过有时候这事就赶得巧,平时经常能开上几枪打只山鸡,今天却邪门了,两人出门压根就没碰着有山鸡,还没来得及开枪就听到了这边的枪声!那两人一惊却是加快朝老爷凹方向走来!
两人一路奔着回了岭上,庙里地战斗却是已经结束了,远远地看着一帮兄弟被迷服装扮地持着枪押在院子里捆上了,两人顿时大惊失色。
“成哥,怎么办?”一个一个尖嘴猴腮地小子问旁边一个留着锅盖头的男人,如果杨伟在地话就会大吃一惊,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已经失踪半年的狗脸成安国,被杨伟摁着裸奔了一回的成安国再出来确如杨伟所料。还真没脸在凤城混了,无奈之下投靠了郎家兄弟在这里当看山的倒也有段时间了,倒说起这成安国脑子好使,下手也不含糊,郎家兄弟对他确实也不错。
“妈地b的,肯定是警察来端老窝了,这郎家兄弟都太黑,迟早要有这一天,鱼头兄弟,咱们溜。不管逑他!”成安国把烟头一扔,说了句,要说跟郎家就是互相利用。要卖命,他出的价格还不够。
“行!哎哟,成哥,我那钱还塞铺下呢?”这叫鱼头的后悔不迭,一大早出来,还真没想到会出这事。这鱼头名叫于佑成,也是郎家容留的一个潜逃犯人,在这里有一年多了。他到这里还是成安国牵得线。
“妈的还顾得上那玩艺等等!望远镜给我”成安国霎时看到了从东屋出来的一个人,那人的走相、姿势都特别像他一个刻骨铭心的仇人,无时无刻不想杀之而后快的仇人,为了这个人他才落到了这般境地!一架望远镜一看,那人,可不是杨伟是谁!
这狗脸成地脸色就有点煞白了,连旁边的鱼头都感觉他的心咚咚在跳。隔了半晌,这成安国说了句:“鱼头,你自个走吧,哥不陪你了!”
“咋了这又?”于佑成问道。
“那是哥地仇人,我他妈作梦都想收拾了他,在凤城我根本斗不过他。今天这里碰上,我要再不跟他了了这仇,怕是这辈子都没机会了!”成安国一看杨伟,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警察不?”
“逑毛,一个流氓,恶棍杨伟听说过没?他要是警察。老子就不叫安国。真当国安了!”
“哥,你不走我也不走。我有事你罩着,你有事我不能自个跑不是,两人有个照应!”那于佑成倒也义气,其实在道上这讲义气的人不少,特别是到了危难的时候,多个朋友说不定还真就多了条活命的路,大家相互帮衬着总比一个孤军奋战强,就枪也多一条不是?
“谢了,兄弟,**,那里面还埋伏了俩!亏是没下去!”成安国一不小心,这望远镜扫到了佟思遥和秦三河的藏身之处,两人爬在土堆后头,正对着庙门,从上向下看,看得是真真切切!
“这人什么来路,郎家兄弟这次是完蛋了!外面还有埋伏,那就有人跑也被打干翻。成哥,咋干,干不过呀,这群里头七八个,外头还藏了俩!硬拼不过呀?”候国庆有点担心地说道。
“妈妈的,进山了还不是我们说了算,这样你朝那两埋伏的开一枪,然后你就跑,你明我暗,把他们引到后岭,那里老林子大,他们铁定找不着方向,一个一个收拾!”成安国霎时定了个计划,那老林子上次跑了个黑子,钻在里头三天都找不着出去的路,正是杀人越货地选之地。
“好!哟,有点远,怕是射程不到!”于佑成一目测,足足有七八十米远离两人的藏身之地,已经出了五连的有效射程。
“没事,你一开枪,他们准来,就杨伟那性子,铁定是第一个来,干了他,咱们一直向南出省界”成安国又是一句。
那于佑成一看成安国如此肯定,也是放心了不少,走到明处朝着秦三河和佟思遥藏身的地方“通”地开了一枪,此时庙里的枪声已停,庙里庙外的人都被突如其来的枪声吓了一跳,几个出射程地霰弹还打了秦三河旁边,更是吓得秦三河抱着脑袋打了个滚,只怕第二枪再干过来!
那佟思遥回头一看,见岭上约一百多米处一个人影一闪就进了荒草,一举枪已经是出了射程,根本就没多考虑,娇喝了句:“三河在这儿等,我去追人!”
那秦三河一骨碌爬起来,拔出杨伟刚的手枪,喊着:我也去!
却不料佟思遥一脚就跚在秦三河的小肚子上,厉声喝了句:“等着,别过来!”说着两腿如飞,向着岭上穿去,丝毫不见被狗咬的痕迹!
这边留下了秦三河被踹得呲牙咧嘴,捂着肚子骂道:“妈了个b,警察都属狼的,翻脸不认人,亏得老子刚才还给你活血包伤口,早知道让狗咬死你个小娘们哦哟哟,这小娘们出手真黑,踹死老子了!”
刚捂着肚子好了点就见杨伟冲了过来:“三河,怎么回事?”
“岭上有人开枪!”秦三河捂着肚子,指指佟思遥跑去的方向,杨伟一看还能看到背影。顾不得看秦三河,马上转身向佟思遥地方向追去。
“哥,等等,我也去!”那秦三河忍着痛,站起身来,拔着枪又要上,今天兽血好容易沸腾一回,手里又有货真价实的家伙,不开两枪还真对不起自个不是。
杨伟一下子停下脚步,差点和跟上来的秦三河撞个满怀,就见杨伟两道眉一挑,恶狠狠地一脚一绊,秦三河又摔了个四脚朝天,本来杨伟习惯是扇大耳光,不过手里拿着枪不方便,只好用绝招了。秦三河一倒,这杨伟拾起刚给三河的枪又是厉声喝道:“找死,给你滚一边!敢上来我他妈先宰了你!”说着又是大步如飞地窜着往岭上跑去!
这秦三河被踹得七荤八素,苦着脸半天才坐起来:“妈妈的,今天怎么了这是,怎么都跟我过不去!两队长正好一对狗男女,没一个好东西,就欺负老实人!哎哟,他妈妈的,刚把枪给我,还没摸热呢,又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