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试试呗!”
“就这些,还有什么安排的。”
“放出话去,卖煤场!”
周毓惠被吓了一跳,杨伟老是出怪招,怪得有时候让人应接不暇。
“啊什么啊,不是真卖!给现在所有地煤场打招呼,就说惠扬煤场经营不善,存货出完后,一个月后将空场出售。特别是和你有过交涉购买煤场的人,一定要通知到,一个月后,妈的,竞价,价高者得老金这儿,我提前给他打个招呼。”杨伟说道。
“你是想把谁引出来?这不可能,就即使幕后和这事有关系,他也可能通过中间人来买,很可能还不是一层。”周毓惠说道,一下子理解杨伟的意思了。
“这次,你可够笨了啊。”杨伟笑着说道:“大炮一死、煤场即将出卖,你想,这就等于告诉大家,你周毓惠和惠扬煤场,已经成为昨天黄花了,还有人会针对你本人吗?没有了利益冲突。就没有人把你当对手了。所以你呢,就比什么时候都安全了,省得**心。”
“你”周毓惠也一下子想到了这层意思,盯着杨伟,看着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很亮,有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了,嗫喃了半天才说了两个字:“谢谢!”
“谢我什么?怎么听你不像真心实意地谢我?”杨伟故意道。
“切!不领情拉倒!”周毓惠道。
“哈颠倒了,我安排这么好,你不过说了句谢谢。还得我领情。呵”杨伟道。
“那你还想怎么样?”周毓惠咬着嘴唇,眼波流转地说道。
“得别往下说,一会还有正事办呢,别给我来个儿女情长,搞得英雄气短,连正事都误了。”杨伟还真是一点情都不领,笑着打断了周毓惠的话。
“还有事!?”
“有!六儿这小东西拉工具怎么拉到现在还没打电话。”杨伟说着,摸着手机秋后地天气越凉。路上的行人却是也不多,大街上显得有点冷清。电话拔通了。俩人电话里说了半天,周毓惠听得说什么冲击钻、什么什么工具,半天没听太懂。
“这又要干什么?”
“去大炮家,挖宝去!”
“没有吧,我和六儿去过了。大炮一般不回家,家里连个像样地家俱都没有。你是说。他还有藏地什么值钱东西?”
“不是可能,是肯定有!一来这家伙两年多队伍不小。应该多少藏着武器;二来,说不定还藏了钱呢!对。大炮走了,留下多少钱?”
“存款有一百多万,一幢房子,去年买地,两层小楼七十多万;车祸后,保险公司的赔付还没下来!他就六儿这么个亲戚,这些东西都归六儿了。现在六儿是财产第一序列的继承人,你你不会想着拿大炮的遗产吧!?”周毓惠有点怪怪的说了句,这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
不过杨伟的回答更匪夷所思了:“愚腐我不但要拿,我甚至还想把他们手里的钱都收回来钱给了贼六,只会害了他,你以为他会花呀?以前是愁得大家没钱,现在我是愁,这家伙个个手里有钱了不干好事。”
“这倒是”两人争论了一会,就见得贼六驾着警车来了,上了车,贼六轻车熟路地驶过泽州路,沿路向北拐,十几分钟就到了昶苑小区,整个就是一个富人区,都是独立双层欧式小洋楼建筑,两年前七十万一幢,这楼价现在已经涨到百万了。贼六在一座黑灯瞎火的小楼边上停下来,钥匙扔给杨伟,自己就忙着从车上往下搬工具箱。
灯亮了!一层四间,偌大的客厅摆了一组真皮沙,沙上厚厚地一层灰,怕是久也没有人来过了。木质的楼梯上也是一层灰,红漆的颜色被盖暗了不少,杨伟随着拉开门进了几间房间,除了一间摆着桌子,剩下的都空荡荡地,摆桌子的那间还是个麻将桌,地上乱七八糟还扔着烟头、啤酒瓶,看样这是娱乐的地方。上了二层和一层差不多,除了墙、地和灯,基本没有怎么装修,只有一间卧室有张床。
杨伟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也没现什么,再下楼的时候,贼六已经把工具都搬进来了,坐到没擦灰的沙上说道:“哥,应该没什么了,我来了几次了,你都不相信我!这行我熟悉,要有钱,我早找着了。”
“不会吧!装修图呢!”杨伟说道。说着的时候贼六已经把一张差不多有半个茶几小的图铺开了。周毓惠一看是画得线条和方格,自己也看不懂,又回头看杨伟。
杨伟站在沙跟着看着图,嘴里说道:“这房子没有地下室啊?”
“没有!别墅区都没有!”
“暗格、壁橱有吗?”
“没有,我找过了!”
“六儿啊,沿着地面,细细再敲一遍,看有空地地方没有!”
杨伟安排着,贼六有点不乐意地在工具堆里找了把小锤子。忙去了。杨伟站详着装修图。顾不上和周毓惠说话,一会自己要拿着米尺上下跑,好像丈量着内层和面积,不过也是毫无所获。
半个小时过去了,贼六一无所获,几个怀疑的地方,敲烂了几块地砖,根本没现什么。杨伟细细检查过了墙壁,确实如贼六和说,没有暗格、没有壁橱楼上睡过人地房间。杨伟查了几遍,也没东西。
一个小时过去了,周毓惠提议是不是卫生间有可能,两人恍然大悟,把卫生间又敲了一遍,没东西!甚至于连防盗门都细细敲了敲。没有,什么都没有,就好像是个空房
再往下就有点泄气了!
杨伟坐在客厅里呆,好像在细细回忆每个细节,看来这些工具是白带了;周毓惠站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在帮杨六也坐在沙上抽烟,来了这地方免不了要睹物思人。神情有点黯淡。
“六儿,你说过你哥跟长平黑车队斗的时候操过五连,那枪呢?”杨伟问。
“不知道,我见过他们有这家伙。还不是一支!”贼六说着。
“杨伟,是不是还有其他地方可能藏着?”周毓惠怀疑地说道。
“这是他唯一的家。不可能藏其他地方,大炮人你别看粗。其他很多地方粗中有细,当混混地时候都在鞋底藏几百块钱。就怕万一有事可以马上跑路;这两年天天打来打去,最起码他应该在什么藏有武器。按理说他收这么多黑钱,应该有常下地你们想想,是不是咱们有没搜过地地方,找东西就是灯下黑,什么地方都找了,就没注意眼皮底下的事对,眼皮下地对!”杨伟恍然大悟,一**起身了
周毓惠和贼六诧异的时候,就见杨伟几步离了要坐下沙,回头看着客厅靠着墙地地方,这组偌大的沙格外显眼
一念至此,杨伟拉开沙,喊着贼六,细细敲了沙下地地面、墙面,周毓惠诧异地看着俩大男人撅着**拱地上乱敲一通之后,又是泄气般的皮球样,一**坐到地上了,那地,实心得再不能实了,连墙也是,你非找枪干什么?这东西现在又不是买不上。老骡就买得上!”贼六泄了气了,无奈地说道。
“光头骡和6两货,没一个好东西,少跟他们来往,听到了吗?”杨伟没有回答,反而忿忿地教育着,连说带着手又上来了,不过贼六也习惯了杨伟的动作了好像,杨伟一伸手,贼六马上低头,堪堪避过了一巴掌
僵了!杨伟地手没有伸回来,僵在空中了
“这是什么?”杨伟诧异地看着,刚刚贼六靠着的地方,白漆过了墙面上,有一道若隐若现的黑色,杨伟摸了摸,不知道所谓地问了句。
“噢,沙蹭得呗!”贼六随口说了句。
“靠沙,沙”杨伟说着,使劲一搬,沙倒扣过来了。
“没有,我早搬起来找过了。”贼六没动手,看着说道。
“不对不对,质量这么好的真皮沙,要不是经常移动,怎么会蹭上颜色呢?”杨伟细细敲敲底层,甚至拿着锤子把底层的板敲烂了,仍然是没有现什么一摸边上缝得是严丝合缝,根本没有间隙对,间隙,杨伟想到这儿,摸过索着沙可能有的间隙,最终围着扶手的地方仔细看了半天,周毓惠和贼六诧异地看着杨伟呆似地“啪”的一声,杨伟突然出手了,沙一侧的扶手的应声倒下来,就听杨伟兴奋地喊着:“哈还说没有!?看看看看”
贼六一骨碌爬起来、周毓惠好奇地蹲下身子,一看之下,惊呆了
现了什么呢?杨伟要干什么呢?噢,明儿再告诉大家!(,请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