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一株菟丝花,一个破了壳的珠蚌,渺小,脆弱,离开了别人就没法独自存活,于是连对方给予的伤痛都只能照单全收。
终于找到了一个强大的存在,于是甘愿将自己从里到外,像祭品一样奉献出来。
白煜躺在地上,修长白皙的腿朝两边分开,将自己的下身完全展露在怪物面前。
他感觉到怪物的尾尖在自己的穴口处摩挲,冰凉凉的,让他觉得很紧张,但并没有被村民触碰时那样的恶心感。
怪物的尾巴进来了,身体里进入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样的白煜感觉并不好受,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肉蚌,蚌壳被打开,外在的侵入者正在将那个缝隙在一点点被撑大。
白煜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皱着眉头,甚至能感觉到那个异物在一点定缓慢的进入自己的体内,像是要顶到胃一样。
似乎是感受到了白煜的不适,怪物复又将白煜抱了起来。
怪物的怀抱是冷硬的,尽管如此,这个怀抱却让白煜好受了许多,他的双腿依然张开,臀部往两边分开因而显得又大又圆,里面被插着一根金属色的冷棒,从白煜光滑的背上看去,倒像是他长了一根尾巴一样。
那尾巴开始动了,一开始,白煜还一种内部被剖开、占有的不安感所萦绕,可渐渐地,当那粗糙的尾尖磨砺他的穴肉,他的敏感点后,他开始小声的哼哼起来。
那哼声不同于洞里赤裸的,此起彼伏充斥着欲望的呻吟,而是一种轻盈的水的张力,隐忍中带着痛苦,痛苦又带来欢愉,如此生生不息,循环往复,白煜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那个尾巴所控制,侵占,所有的感官都被聚集起来,缠绕上丝线,被腿间进出的物体牵动。
白煜的阴茎,也被怪物的舌头卷起来,那长而灵巧的舌头先是从底部舔到柱头,然后轻轻摩擦头部,紧接着是蛇一样的包裹住。用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方式上下撸动。
“啊,嗯啊……”他的声音先是隐忍的低哼,而后是难以承受似的的呻吟。
白煜觉得自己快要被怪物吃掉了,不是动物间的撕咬,而是像品尝什么美味一样,要一点点的,把他吞吃殆尽。
他好像被抛到了大海上,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变成了一头只知道追逐欲望的怪物,在痛苦与快乐之间,发出时而低沉的呻吟,时而发出高亢的叫喊,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推到了悬崖,时而想要腿间的尾巴快一点,再快一点,可又无力承受一样晃动着脑袋。
欲望攀上顶峰,白煜紧紧抓住怪物的手臂,像是要把自己的指甲都深入那甲壳的缝隙中。
他喘着粗气,高潮过后,许久才回过神来。
肚皮上有一种黏腻的感觉,他低头,发现自己的肚皮上正挂着一滩乳白色的液体,不是尿液,却又是从自己的肉棒里流出来的,连怪物的舌头都沾上了。
注意到了白煜的目光,怪物把舌头伸过来,放到白煜唇边,白煜不明所以的舔了一下。
“呜,好腥。”白煜小脸皱成一团,他看向怪物,虽然怪物的脸永远都没有表情,可白煜却觉得这是祂的恶趣味。
紧接着,白煜又跟随着怪物的视线看到了向紫黑色的肉棒,凑近看,那个肉棒几乎跟他脑袋一样的长度,上面的鳞片泛着淡金色和烟紫色细碎光芒,这在白煜看来非常好看,就像是紫色的郁金香上飞了一层金粉,白煜就这样凑近打量着,目光是如此纯粹,如果去掉眼前的场景,就算被说成是一位为圣母唱赞美诗的少年也不为过。
可这画面很快就被打断,白煜注意到了在怪物肉棒顶端,一种近乎透明的晶莹液体,带着微小的泡沫,小股小股的顺着鳞片的缝隙留下,这也让白煜想到了刚刚自己的,于是他问,“你也感到快乐吗?”
怪物没有回答,只是用肉棒直接挨上了白煜的脸,白煜知道,他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那些液体粘在他的脸上,白煜闻到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气味,既不是腐臭也不是新鲜,而是一种前所未闻的、混合着金属与生命的奇异味道。
那个巨大的肉棒又摩挲着白煜柔软的唇瓣,于是白煜顺从的张开了嘴,那姿态低顺又浪荡,像是最下等的妓女。
虽然只能堪堪吞下一小截,但是他仍在卖力的舔弄,模仿着山洞里的其他人,模仿着自己的肉棒刚刚被对待的方式,他希望能够给祂带来快乐,在他嘴里进出的巨大肉棒不仅没有让他感觉痛苦与害怕,相反,这种被占有的感觉让他感到满足。
他能感觉到,那些带着细微甜腥和金属特有的冷硬的液体,混合着他的唾液,像是有生命一般,不用他吞咽,就流过了他的食管,以一种奇特的方式,进入到了他的身体里。
“啊。”白煜又轻哼了一声,脸上满是震惊的表情。
肉穴里的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尾巴,复又开始,混合着进入他身体里的体液,如同潮汐一般,规律的抽插,摩过他的敏感点,那个在反复的抽插中已经肿胀起来的地方,他感觉到自己下腹热热的,有什么东西正伴随着脉动,根系一般进入他,改造他,在他的身体深处打下一个烙印。
“嗯,啊……”无数的快乐,像没有尽头一般再次充盈他的整个身体,他甚至能听到怪物的尾巴在自己的肉穴里抽插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就像他的肉穴在贪婪的吞咽着口水。
白煜再一次高潮了,他脱力的瘫软下来,软哒哒的倚在怪物身上。
怪物将祂的尾巴从白煜的肉穴里抽了出来。
仅仅是一个抽出的动作,就让白煜浑身战栗,回忆起了淋漓的高潮。
如果说最开始,白煜的穴口还是一个紧闭的蚌蛤,一个花瓣层层卷卷的花苞,那么现在,在白煜经历了无数次高潮之后,他的穴口此刻像是一个熟透的水果,又软又艳。
白煜的肚子里湿哒哒的,尾巴刚一抽出,就有在刚刚抽插之时,被堵塞的液体流了出来。
白煜红了脸,即使怪物的尾巴抽出去了,那种异样的感觉仍在,就像是被种下了一个种子。
在他的小腹处,有一个浅灰色的纹路若隐若现,像是藤蔓,又像是带着棘刺的怪物的尾巴。
白煜伸手抚摸了一下,小腹平坦,那纹路不像是画在外面的,更像是深入了他的脏器,无法磨灭与消除。
“这是什么?”白煜问。
“这是一种烙印。”当怪物消失在黑暗里时,一个低沉的声音自白煜的脑海里响起。
“无论你在哪儿,我都可以找到你。”
“等我。”
……
“嘭!”
瓷器碎裂的声音将白煜从荒诞而离奇的梦境中剥离。
光线从褪了漆的赭红色窗框里照了进来,浅银色的灰尘在屋里轻轻的飘,地上满是大小不一的陶瓷碎片,锋利的边缘被光线染上一层金色的轮廓,近来他悉心照料的那盆多肉,里面的植物尸骨无存,只剩一捧黄土。
房间的窗户不知为何是打开的。
小黑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