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昏暗无光,已经分不清黑夜和白昼,时间的沙漏被踩碎,金色的流沙倾泻出来。
他半昏半醒地做梦,梦见幼儿时期的自己,耳边有母亲冷颤颤的歌声,混合着温暖和苦涩的味道,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来去自由,饿了便汲取花蜜,困了便酣睡于花蕊,总被花的香味包裹。
那些早已模糊遗忘了的画面,各种生命鲜活的纷繁复杂的感官,像是被树叶揉碎了的太阳光,照在他的身上。
他浸润在这样的梦里,就连海水打湿他的裤脚也浑然不觉,那水渐渐漫过他,卷着他不断下沉,他只能看着那光斑越来越小,越来越远,直到海水将他身体里每一个空隙填满,支配着他的所有感官。
无数的快乐,像是洪水一般在他身体里积累,冲击着自我残存的堤坝。
他的乳头被触手卷起,往外拉扯又放下,动作如同在套弄阴茎,让他的乳头越发敏感娇嫩。他的后穴也在被触手抽插,合着花穴里的触手同一频率,冰冰凉凉的,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
他唇齿间泄露出难耐的呻吟,不情愿的,冷冷的低哼,他恍惚以为自己失禁了,却发现是精液射出来,因为尿道已经被扩张成手指大小,只能一股股流出来,又被触手舔净,像是坏掉了的容器。
花穴和后穴的抽插频率突然加快,浑身像是被火车的车轮碾过,每一下都在他的肥嫩突出的阴蒂上碾压,在花穴与后穴与日俱增的快感中,白煜承受不住的叫出声来,起初是隐忍的橙花一样苦涩的低吟,中间是奶油一样甜蜜的颤音,后调则是浓烈的拖长的尾音,像是将一整座酒窖的葡萄酒都倾倒出来。
他跪在地上,双腿岔开,高高翘起屁股,如同一只发情的母兽,任由触手在花穴和后穴里猛烈的抽插,越来越多堆积不下的液体从穴里被挤出来。
白煜终于承受不住的扬起脖颈。
“啊……啊,受不了了,嗯啊……”
他再次高潮了,瘫软在触手的沼泽里,花穴里湿哒哒的,潮吹的液体顺着他苍白的大腿流下,蜿蜒出道道晶莹的痕迹,在巢穴里积起了一小滩,很快便被触手们噬尽。
在这次猛烈的高潮过后,触手们的进攻似是减缓了,白煜脑袋里空白了好一阵,终于清醒了些许,睁着迷离湿润的眼,看周围都好似起了层薄雾。
整个房间,那些肉触吸附在墙壁上,白煜觉得自己就像在某种野兽的肚腹里,被慢慢的消化。
他探起身,又用手撑着床沿,试图站起来,可身子就像在情欲中被泡化了一样,很快便软倒在地,不,应该是摔倒在触手组成的肉垫上,触手接住了他。
经过如此长久的相处,白煜似乎感觉出来这些触手不会吃了他,不仅如此,他们还会喂给他吃的,像是哺育幼鸟一样反刍出一些黏稠的东西到他的胃里,尽管感觉有点恶心,但祂们从未让他感到饥饿,胃里总是暖暖的。
但是他的处境并没有因此改变,触手们一直在玩弄他的身体,欲望永无止尽,这样的欢愉让他恐惧,让他害怕,他承受不了,像是一个催熟的果子在枝头上腐烂。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这样可怖的欢愉中悄然改变,而他竭力抗拒着这样的变化。
在白煜的面前有一个等身的穿衣镜,他缓慢的爬过去,跪在镜子前。
镜子里的人是如此的让他感到陌生。
惨白的脸,眼睛却是红肿湿润的,那一抹薄红一直延续到眼尾,当那双眼睛朝着镜子外的人看过来时,如同舞娘的裙摆划过看客的眼,勾人而不自知。
那些触手顺着他的手爬上来,蹭他的脸,就像小动物一样的亲昵,伸出舌头舔舐他眼下的那颗痣,祂们喜欢这样做,好似恋人,可是白煜止不住的恶心。
他身上依旧穿着暗红色的丝绒睡衣,胸前的扣子不知何时被挣脱了,露出大片的胸膛,在红色的映衬下像是堆积起来的雪。
他的胸脯竟丰满起来,完全不似先前男人的紧实的胸膛,那些肌肉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少女未发育完成的酥胸,能够盈盈一握,而那乳头却在欲望长久的淫浸中变得又红又大,色泽饱满,如同熟妇。
白煜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不知哪里去了,失去欲望后,他的阴茎软垂着,可是尿道却无法缩回,有触手试图钻进去,被他粗暴的扯开。
他低下头去,看到在阴茎下方,他那异于常人的肉穴,肉唇肥大,里面的阴蒂因为时常被触手拉扯舔弄,乃至用牙啃噬,鼓胀在阴唇外大小竟如同马奶。
他颤抖着伸手去剥开阴唇,将一整个阴蒂都露出来,那阴蒂色泽红润,烂熟鼓胀,敏感而多汁,仅仅是他手指轻轻的触碰就让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像是又要经历一次高潮。
待浪潮似的欲望过去,白煜止不住的,像是无法控制自己一样,又伸手去摸了摸花蒂顶端,这回他直接受不住的将身子蜷起了身子,那阴蒂颤抖着,连同他的肉穴,后穴乃至乳尖都抑制不住的瘙痒起来。
好想有什么东西插进来,止止痒,就算是手指也好。
镜子里,美人雌雄模辩,正依附在床沿,用手指挑弄着自己的身体,那姿态就像一只慵懒的猫。
他的身体瘦怯怯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却有着丰满的胸脯和红艳的乳头,下体更是如同一个怪物,在手指不停地插弄下汁水淋漓。
白煜被欲望灼烧着,半睁着眼,眼中水波晃荡,眼尾绯红,像是斗鱼红宝石似的颤动的鱼尾。
可当那双眼睛撇向镜中时,却突然睁大了,像突然从梦里惊醒。
白煜猛地把镜子砸碎了,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变成了无数扭曲的碎片,有血从那镜子上留下来。
触手们舔干了他手上的血迹,白煜看着自己的手,瞪着那迅速愈合的伤口阵阵的发笑,可眼睛却是死了。
他整日与这些怪物纠缠,终于自己也成了一个怪物。
“白煜,你在里面吗?”
突然,外面传来了程虔的声音。
程虔这几天在单位加班加点,连熬了几个大夜,今天回来拿换洗的衣服,刚一进门,便听到白煜的房间里有玻璃碎裂的声音,他敲了两下门,又试图开门,却发现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有挣扎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白煜!你怎么了?”程虔猛地拍打房门。
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白煜离门只有一步之遥,他整个人都被触手捆着,挣扎着试图发出呼救。
“救,救命!”白煜竭力呼救,但是舌头被触手压住根本无法发出完整的字眼。
这是他唯一的希望!只要程虔能够发现!那他便有机会获救,逃离这个绝望的地方!
他全身猛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挣脱了触手,撞到门上,却因为用力过猛,脑袋眩晕了一阵。
“白煜!听得到吗?”
白煜靠着门,房门的剧烈震动传过来,在程虔朦胧的呼喊声中,白煜晃晃脑袋。
经过了无数个日夜的奸淫,他的反应变得很迟缓,在尚且不清明的视线里,他望见了门把手,如同看到了希望。
白煜伸手过去,此时,一个尤为粗壮的触手却顺着他的手臂缠绕而上,触手上的眼睛与他对视。
“在做什么?”那声音低低的,里面漆黑一片,像是有一个噬人的巨大黑洞。
祂看着眼前的小奴隶,此刻他正像一只兔子般瑟瑟发抖,这与每一个即将被祂吞噬的生物没有任何区别。
触手烦躁的卷曲起来。
“白煜,再不回应我踹门了!”
程虔的声音再次传来,触手转变了视线,注视着门外,像是能穿透门板,看到外面的人。
“要我吃掉他吗?”那声音没有情绪,就好像在讨论今天吃什么那样平常。
白煜徒然间周身发冷。
这样一个怪物,他在偶尔的清醒时,便会看见有触手顺着窗户爬回来,上面犹带血迹,暗地里不知道已经吃了多少人。
他的手紧紧握在门把手上,冰冷而坚硬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只要他轻轻一扭,门就会应声而开,他就可以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但是,开门真的有用吗?跑得掉吗?把程虔拉进来,至死只是多一个垫背。
最终,他缓缓地,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放下了手。
“没什么,你走吧。”他声音颤抖。
“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不用,你走,让我一个人了呆着。”
“你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那边仍是不依不饶。
“滚啊,不要多管闲事。”白煜一拳打在门上。
那边终于没有动静了,白煜脱力的靠在门上,却发现那触手仍看着门外,有细小的触手正从门缝里延伸出去。
【那个人类是个麻烦,不如现在就解决掉】
话刚说完,触手却都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行动。
此时此刻,所有的眼睛都在盯着白煜。
他正颤抖着手一颗一颗的解开衣服上仅剩的扣子。
“你想要,对吗?”他把衣服解开,露出白腻的躯体上红润的乳头,那乳头饱经蹂躏,红艳艳的,像是花朵,红得要燃烧,凸起的乳尖就是花蕊,里面藏了蜜。
见祂不动,他又试探着,笨拙的抚摸那根粗壮滑腻的肉触,他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就像是一个动作生疏的雏妓。
明晃晃的勾引,祂却不知为何,感到愤怒。
他的小奴隶在淌泪。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他流泪了。
为什么呢?
他不应该流泪,因为现在的祂是如此强大,再也不是那个被追得四处逃窜的弱小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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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的另一边,程虔正要离开,却突然撇见地上一点细微的正散发出荧蓝色光芒的粉末,这粉末他再熟悉不过了,他这几天加班都因为此。
再联想到白煜的异常,房间里传来的诡异声响,他看着那房间,极力控制住内心的震惊,退至客厅,而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在母星,祂出生的地方,奉行力量至上的准则,力量决定一切,只有强者才能把弱者压在身下,改造对方,让对方为自己繁衍。
而决定力量强弱的,便是基因。在祂们的族群看来,只有强者的基因才能延续,而一个失败者的基因是必须要剔除的,留下只会让整个族群退化,
就好比当初祂奄奄一息之时,如果不是被小奴隶把祂从垃圾堆里翻出来,是被母星上的同族见到,祂们不仅不会救祂,反而会不遗余力的杀掉祂,以解决这个族群中的基因污点。
听起来也许有些残忍,但也正因为对自我族群的严苛要求,祂们才能在一颗荒凉贫瘠的星球上,生存下来,并且不断探索和占有别的星球,成为了称霸宇宙的存在。
祂们既延续自己的基因,也通过外部吸纳不断改造自己的基因。
通过向其他星系扩张,在吞噬生物,获得能量的同时,亦对所吞噬的基因进行筛选,选择能够增强自身、完善自我的基因片段,最终借由演化融合,迎来新生。
而在这个蔚蓝色的星球上,祂已经吞噬了大量生物,储存了足够的基因样本。
这些样本大多数来自于人类,毕竟他们是这个星球的主宰,数量庞大,祂在那些基因里挑挑拣拣,筛选出了与人类思维、智慧相关的基因片段,将其融入自身的基因库中,这种融合使得祂在智力上得到极大的提升,同时,也能让祂更为清楚人类的思维方式,从而击垮人类,彻底主宰这个星球。
在演化之后,祂会保留原有的基因中具有强大感知力、储存能量的触手,演化出足以抵挡人类炮火的坚硬甲壳,以及能够在这个星球迅速穿梭的强壮四肢。同时,祂的头部也会变大,以适应更复杂的思维活动。
而其他的,就被祂抛弃了,例如人类丰沛复杂的情感,人类真是一种奇怪的物种,明明拥有敏锐的思维,却又受困于自我的情感。这些情感就像是眼泪一样毫无用处,这种由眼睛分泌的液体,多余,且无用,它既不能增强力量,也不会给对手造成任何伤害。
尽管祂时常会想起小奴隶流泪的样子。
祂讨厌看到小奴隶的眼泪,每当他抗拒祂的接触时,眼泪总是会啪嗒啪嗒的掉下来,祂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是每当他这样时,祂就会感到烦躁,以至于想要把他吃吞进肚子里。
如果他一定要这么哭泣的话,那就在祂的身体里哭泣好了,至少这样会让他感到暖和一点,就像当初他之前在那个磅礴的雨夜里把他抱在怀里一样。
现在小奴隶再也不会像当初那样待祂了。
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什么要抵触我?
为什么祂如小奴隶所愿,呆在他身边,就算是外出觅食也有触手陪伴,可是却再也见不到他对自己的亲昵。
他们彼此交融,祂的触手包裹着他,安全又炽热,可小奴隶依然冷得发抖,在他清醒之时,只会发出惊恐尖叫。
只有当小奴隶沉溺于欲望之时,这一切才会有所改变,只有在那时,他的呻吟才会变得甜蜜,他们的躯体才会彼此交融,小奴隶会向触手展开身体,任由祂品尝每一个敏感部位,经由他改造后甜蜜多汁的乳房,如同沾了蜂蜜一般的皮肤,小奴隶是这么美味,每次祂都忍不住的把他里里外外的吃抹干净,就像是一个饱满多汁的桃子,被祂吮得只剩下薄皮和果核。
不仅如此,他还会朝触手掰开嫩穴,邀请祂进入他温暖的内里,他喜欢看着小奴隶因为自己的触手而颤动不已的躯体,就好像小奴隶是因为他而感到快乐。
每当这时,他总会恍惚回到了自己还很弱小的时候,那些没有办法出去觅食的日子,被小奴隶抱在怀里,听着他说着甜蜜的话,阳光里飞着暖烘烘的灰尘,他的眼睛亮亮的,连睫毛也筛入几丝金黄色。
当时祂总是烦躁且不满的,祂认为用于进化的时间非常宝贵,而他们之间还有许多时间可以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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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煜在稍微能够适应那些猛烈的欲望之后,总会往窗户边爬。
尽管这样的动作很艰难,那些触手永远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抽插,他需要待一小波欲望的浪潮过后,再缓慢前进,然后又是新的一波浪潮,并且他总是会被欲望侵蚀得忘记自己上一秒想要干什么,当他想起来的时候又不知道在这个房间的哪个角落了,十平方米不到的空间,如今对他来说像天堑一样。
当他爬到窗户下面时,那些光线与他近在咫尺,从触手的缝隙中漏下来的光斑,一小块一小块的洒在他的皮肤上,凑近一闻,好像就能闻到附着在他皮肤上的光线的味道,尽管他已经分不清这是阳光还是月光。
他睁着那空洞而可怜兮兮的眼睛望上去,这窗户上虬结了密密麻麻的触手,就像一栋被藤蔓包裹的老房子,又或许他如果猛力一挣,能跳下去,可是他现在变得跟怪物一样,跳下去估计是死不了的,不仅死不了,还要被人围观,这身体,多难看啊。
当他这样迷迷蒙蒙的想时,有触手蠕蠕的再度爬上他身上,他看过去,先是疑惑,复又变得恐惧起来,连滚带爬的缩到房间的角落。
那是一根怎样的触手呢,足足有拳头大小,上面覆盖着密集的鳞片,鳞片表面光滑,像是沙蜥的外壳,闪烁着紫黝黝的光,边缘带着锋利的勾刺,鳞片间隐约可见金色的脉络,像是一根从深渊里挣脱了束缚的怪兽。
不可能的,这样的东西根本就进不去,他脸色愈发苍白,浑身颤抖得厉害,连牙齿也在咯咯作响。
【现在还不行,他现在看起来很脆弱,没法承受这个】这是祂最开始演化出的攻击腕,那个跟他同样历经了生死,一直到现在的攻击腕。
“祂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祂突然没来由的嫉妒与愤怒,在小奴隶和那个同族温存的时候也像现在这样吗?对着要逃跑的房门落泪,对着外面的窗户发愣,一看到触手就要躲开,一看到祂的生殖腕就要害怕得又要逃走吗?
不是每跟触手都能够改造母体的,只有特定的生殖腕才行。
“我们都知道,如果不是他愿意,他身上的标记是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所有的触手都在剧烈的抖动,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常状况吓到,小奴隶脸上又露出了惊惧的表情。
感知到这一变化的触手停了下来,随后,祂们开始占有所有能让白煜一切有感觉的地方。
白煜靠在冰冷的墙面上,朝触手张开腿,露出他颤巍巍站起来的阴茎,那尿道口已经被撑大了,时常有一根,两根有时候又是三根同时在里面抽插,他甚至于还在那些触手里选了选,抓了一根面上有无数凸起颗粒的触手,他舔了舔唇,都能够想象当这些凸起的颗粒,进入自己尿道后会有多爽。
他先是抓了些触手,让祂们不停地摩擦自己的阴茎,当尿道口因为欲望而张开,他便把那触手对准自己的尿道,一开始是有些艰难的,但当触手进入了小半个头部后,像是尝到了甜头,被这些小凸起摩擦得瘙痒起来的尿道便会分泌润滑的液体,触手便能顺着他的力度一点点往里进,进去之后,随着尿道不停地被凸起摩擦,他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同时跟着触手的进出不由自主的耸动胯部。
触手深入里面,他会很自然的打开膀胱口,让触手进去,充盈他的膀胱,他喜欢膀胱里鼓胀的感觉,进入膀胱里的触手还会按摩,或者是伸出小牙齿啃食他的前列腺,每一下都像在搅动他的肚腹,被快乐所占据。
他的阴蒂也被触手占据,他的肥大的,已经无法收回的马奶似的阴蒂,他甚至觉得触手摩擦得不爽,伸手过去,打圈揉动着阴蒂上的硬仔,骚穴里,后穴里,也痒,有触手在里面抽插,像打桩一样,粗壮的出手在里面轮流抽插,中间就隔着一层薄肉,触手甚至在里面相互撞击。
可他觉得他想被插想得快要疯了,不是触手,而是真正的阴茎。
他看向了那根粗黑的,足有拳头那么大的阴茎,这样的东西要是能进到自己的肉穴里,那带着棘刺的鳞片,刮在他的敏感点上,有多痛,就会有多爽。
欲望像是新结的蛛网一般飘黏在他脸上,他忽而渴慕的想要凑进,忽而摇头,试图摆脱那网。
当小奴隶最终靠近了祂的生殖腕,如同一个因饥饿而探出洞穴的老鼠时,祂满意道:“我要在破茧之后的第一眼,就看到小奴隶。”
对于他们的种族而言,刚刚完成演化破茧的时候,便是最脆弱也是最危险的时候。而让对方看到自己破茧的样子,一种是弱者希望强者能给予保护,另一种则是在告诉对方,我把自己的弱点交到你的手上,我完完全全的信任你,希望由你来见证我的新生。
祂要让小奴隶看到,当祂破茧之时,已经变成了更为强大的存在,比母星上的,甚至比那个素未谋面的同族都更强大。
到那时,当拥有与人类思维同等的思维之后,他便也能理解,小奴隶对他的害怕与抗拒,让小奴隶完全变成他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