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煜总是记不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
照正常而言,一个房间如果里外都布满了藤蔓似的东西应该很容易被人发现,可外面惯常冷沁沁的,吵闹时声音又嗡嗡响,像是隔着房门,听见水壶在沸。
房间里面阴沉沉的,自天花板上垂下一个巨大的茧,手摸上去,似乎能感受到里面脉搏似的鼓动,像是一颗冷白色的心脏,白煜无聊时,睁着双黑而空洞的眼睛,去细细的看里面的生物,凑近那层密布蓝紫色血管的薄膜,在熹微的光线里,似乎能看到里面的物体正泛着白而彩的光,如同贝壳制作的亮片,有时白煜看得久了,里面的物体还会挣动一下,就像是想从里面出来,白煜恍惚里觉得祂也不好受,在里面正煎熬着,扒皮抽筋似的痛苦,在祂的每一次抽搐中,白煜就像能感知到一样,这生物似乎与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应该说祂就如同自己的主宰,没办法了他白煜就没法独立存活。
事实也是如此。
他什么都记不得了,只有快乐,连绵无尽的快乐,包裹着他。
白煜被触手纠缠着,那些触手包裹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前穴,后穴,尿道,乃至阴蒂,每一个能够让他快乐的地方都从来没有停止过插弄。
还有胸部,那已经发育起来的少女似的酥胸,现在正被触手按摩得发烫,饱满红润的乳头在上面挺立着,像是一个突出的奶嘴,乳孔里面发痒,迫不及待的希望有什么东西能来含上一含。
当他这么希望时,便有触手上前,卷上他的乳头,总是这样,当他哪里想要,这些触手就会迎上来,抚弄他想要舒服的地方,如同一个在床上合拍的情人。
白煜低着头看着,那如同熟透的果子似的红艳艳的乳头,正因为欲望而挺立,被触手卷起来后,变得又大又翘,简直如同他已经收不回去的阴蒂,白煜甚至希望这乳头也能改造成阴蒂一样,一直这样翘着,一碰就爽,像一条看见骨头就会流口水的狗。
触手头部裂成四瓣,用细小的牙齿包裹住他的乳头,紧接着,在那乳头因为快感而微微张开的空隙中,有尖锐的东西刺了进去。
白煜高声叫喊起来,那舌头似的细长物体进入了他的乳孔,插弄起他的乳管,起先是冰凉的,后面则带动他整个胸部都酥麻起来,他整个胸部都在发胀发酸,有什么黏稠的液体被注入到里面,就像是射了精液进去,把他的他的乳头也变成了一个小穴。
白煜呻吟着,声音像是浸透了麦芽糖,颤颤扭扭,欢畅而空洞。
他被触手翻过来,又跪不住,一身骨头都是软的,非得要触手把他给卷着,两只乳房从触手的缝隙里勒出来,越发涨大,垂得像是一头奶牛,正被吸奶器吸着。
白煜的脸被触手抬起,他因过激的欲望红着眼,眼里正有晶莹的珠子往下掉。
面前是紫黑色的阴茎似的触手——祂的生殖腕,正抵在他的唇上,已经不同于最开始的惧怕,白煜现下记得这东西带给自己的快感与战栗,猛烈得像是要把他身体剖开,直烫到他躲藏的灵魂里。
白煜舔了舔唇,似觉口干舌燥,喉咙里像是有火在烧,他立马凑上去,就像那是一瓶夏日里的冰镇汽水。
他的舌头红艳艳的,先是从阴茎根部往上,舌尖描过阴茎表面的纹路,而后舔了舔圆润的柱头,勾引似的,又用舌尖去顶弄柱头上的小孔,这都是他喜欢的方式,只要一想到自己的阴茎也被触手在里面抽插着,那些细小的触手在他身体深处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他就又要高潮了。
他把一整个生殖腕都含得很湿润,在他嘴里顶到他喉咙深处,连那脆弱的脖颈上都能看到那根粗大的阴茎在里面进出的轨迹,就算这样,白煜也没能将这根生殖腕一整个含进去。
但他的小穴可以。
白煜忍不住了,翘起自己的屁股,露出他被玩得烂熟的深红色的肉穴,他伸手过去用细白的手指分开肥厚的阴唇,将那贪吃的小嘴扯成一个菱形,下面坠着红润的阴蒂,像是一颗宝石坠子。
触手从他的嘴里抽出,犹带银丝。
白煜的屁股翘得越发高了,在绞缠着的触手中,像是一条发情的母蛇。
那阴茎从他身下穿过,擦过了他的阴蒂,鳞片尾端的棘刺钩得他又痛又爽,阴蒂越发涨大,穴里像是发了大水,还没进去,就湿漉漉的,白煜被触手卷着手指放下去,有细小的触手将他的穴口往外扒,以至于要将里面的魅肉都扒得外翻出来。
当那跟粗大的阴茎插进去时,白煜爽得尖叫。
巨大的触手被魅肉层层包裹,越往里顶,穴口越是爽得抽搐不已,触手不断顶弄着他的穴眼,每一下都让白煜的小腹发胀发酸,白煜承受不住的摇头,可是身体却欲迎还拒,雪白的脚踝被触手卷曲着,顺从的被触手朝两边拉扯几乎要变成一个一字,让他腹部的快感越发强烈。
平坦的小腹被触手顶起的巨大凸起,如同拳交般在他肚子里进进出出,他的脚趾因为这强烈的快感而爽得卷曲起来,
在强烈的快感中,白煜高高的扬起,露出雪白而脆弱的脖颈,他的眼角烧得绯红,在无数的欲望的淫浸下,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改造成了最顶级的尤物,雪白的皮肤,丰满的胸部,以及可以吞下拳头的红艳穴口,露在阴唇外的肥大阴蒂,同样可以被玩弄抽插的阴茎。
他早已变成了欲望的奴隶,连思维也被侵蚀,没有羞耻,就算是把他赤身裸体的丢进人群中,他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向他们展示自己的骚穴,任人玩弄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舔弄那些腥臭的肉棒。
【我们要改造你的身体】
【你要为我们诞下伴生物】
【你将会是祂完成蜕变后,第一个见证者】
白煜的脑海里想起了这样的声音。
“好,好啊。”他听见自己说。
在阴茎的顶弄中,有什么东西正不断地进入他的身体,那东西似有鹅蛋大小,每进入一个,都碾压在他的敏感点上,让他无暇分辨,只觉得自己的腹部不停地鼓胀起来。
“啊……什么东西。”白煜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到那些物体正一个个划过他的手掌,把他的肚皮撑大,像是连内脏都要被挤压到一边。
【是卵,亲爱的】
【它们需要你的体温】
【你要把它们孵化出来】
那声音在白煜脑海里呢喃,如同一个情人,不,是无数个。白煜每天都在被祂们浇灌,像是一只餍足的猫。
温柔的声音安抚了他,白煜摸着自己的鼓胀得肚皮,被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包裹,这种满足感不是来自于欲望,而是一种献祭似的依赖。
在野兽似的交媾里,白煜朦胧的望向那枚巨大的茧,他知道这些触手与茧中之物一体同源,自己怀揣着卵,正在为祂诞下生命。
祂们要把自己献给他,如同一个祭品,在祂破茧之时,以庆祝祂新的生命。
白煜想要走过去,触手便簇拥着他过去,白煜扶着肚子,如同一个怀胎十月的产妇,每走一步,那些卵就在他的肚子里滚动,碾压着他的敏感点,让他一边走,穴里一边在潺潺流水,他又渴望有东西能插入自己的穴了。
白煜走到茧前,跪了下来,他伸手抚上茧的薄薄外衣,感受着里面一阵阵脉搏似的颤动。
“你什么时候出来呢?”他喃喃道。
像是应和似的,里面的物体挣动了一下。
白煜撇撇嘴,如同没讨到糖吃的小孩。他将脸贴上去,如同索吻,有冰凉的触感压在他的脸上,浅浅的凉意,没能扑灭他身体里的火,反而使他愈发被欲望煎熬。
“我想让你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