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星盗托兰计划失败(1 / 1)

白色沙海浩瀚无垠,四处席卷的飓风扬起雪白的沙砾。虫族军部的星舰划破寂静,降临宇宙深处这片未被涉足之地,等待揭晓未知的奇迹。

触足们感受到星舰的入侵,不安地在白沙上翻涌拍打,绵软的肢体紧缩,从柔滑疲软的状态紧绷成了肉鞭般有力的武器。

军雌们从星舰里观测下方巨型的触手异兽,1146编号的军雌忒嘉拉,是托兰对战过数次的老熟人,性格跳脱但有着敏锐的战斗直觉。

忒嘉拉突破了风暴层,进入了未知之地。天空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光线诡异而暗淡。白色的沙地上到处肆虐着沙尘暴,雪白的细砂被风力裹挟,时而盘旋成游移的沙柱,时而拔地而起掀起一年沙墙。

灰白的天空和大地几乎融为一体,天边的地平线已然模糊,在这个灰败的世界里,只能听到砂土发出沉闷而深邃的呼啸。

“这里不对劲。”忒嘉拉迅速察觉到了异常,“星舰无法探测到地底,有特殊的波形阻断,地底还藏着东西。”

“地面上这一只就要耗费每艘星舰过半的炮弹,如果地下还藏着无数只这种东西,我们不足百虫的小队肯定打不赢,还是保守为上,直接扯上星盗就跑,不要进行正面的对抗。”

“我正在定位托兰的位置,”忒嘉拉说完才想起来,星盗是独立于虫族之外的犯罪团伙,他们早已拔除植入表皮的公民芯片,“不管了……试一下……”

“滴……”“滴滴滴”星舰的定位功能发出急促的鸣叫,一个名字在屏幕上赫然浮现:

[托兰·维奥利特]

“真找到了,”定位变成一个犹疑的小红点,指示着星舰往北方驶去,“大家跟上!”

忒嘉拉只觉得这个姓氏格外耳熟,紧急之下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他来不及详细地回忆,往触手肉山飞去。

双眼紧紧盯着前方,心跳飙升到了不正常的速率,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他:离危险越来越近。

巨大的触手山脉开始有了动作,一只只触肢从这个巨型的肉瘤里分解出来,灰败的身体看着如同垂垂老矣的老者,却在须臾之前猛然绷紧向忒嘉拉挥来。

“呼——也还好嘛”,把操作柄往上一提,他躲过了这一下驱赶性质的攻击。

军雌们对星舰的掌控度早就到了虫舰合一的地步,在四处挥舞的触肢中流星般顺畅地滑行,很快穿过了这个巨大的障碍物,看到了触手肉山后面受苦受难的雌虫。

叫做托兰的星盗正被触手束缚着手脚,躺在白色触手铺成的产褥中,高大挺拔的身躯在粗壮的触手中显得薄如纸片,不堪一击。

下身的花穴大开着,熟透泛黑的阴唇夹着根粗长的触手,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正汩汩地往雌虫的身体输送。

而星盗不见丝毫的反抗痛苦,张着嘴,舌头无力地瘫软在口腔中,积蓄了满嘴的唾液,眼睛也微微翻白,透过这张布满突起疤痕乱七八糟的脸,看得出他沉溺在快感之中。

大开的腿心还在不断地分泌汁液,连插在里面的触手都拦不住,喷了满腿。

显然是被触手迷惑,已经丧失意志了。

忒嘉拉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物伤其哀。

他军部内部看直播时,托兰还能疯疯癫癫地对着空气说些不着调的话,他们赶过来的这短短五天,托兰就已经彻底地被触手奸淫成沉溺在欲望中的性奴。

这算什么!忒休斯恶狠狠地朝操作台锤了一拳。他们千里迢迢来救虫,结果这个傻逼雌虫已经放弃自己。果然星盗的意志力比不上军雌,五天时间都坚持不住。不过他光是想想最初的那场都触肢轮奸八个星时的直播就头皮发麻,他一个按摩棒都不敢插进去用用的家伙。确实也不确定自己能否坚持到最后。

“毁容怪!”他开出外放大喊了一声。

托兰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不远处逐渐降落队列有序的星舰,疲乏酥软的身体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很确定这个声音不属于他们星盗团体中的任何一个,在星盗中雌虫们认为托兰的脸是反叛的象征,不用去迎合雄虫,在星盗们看来老大太有个性了!

“放我下去看看。”托兰低声和触手说。

触手们不肯让母体离开他们用肢体制造的温暖、安全、舒适的产褥,但还是把托兰拎得站起来。

手背擦擦口水,不经意地嫌弃着自己满身的肮脏污浊,托兰发出低沉的鸣叫,这是虫族原始的传讯方式,嗡嗡的低鸣暗示在驱赶。

忒嘉拉不明所以,“你他妈什么意思?我们是来救你!”

“别给脸不要脸,你还真愿意被囚禁在这里给触手产卵吗?”

“别犟了,我们抱证不抓你回帝星,一到前哨站就把你放走。”

“这完全是出于虫道主义的行动!”

军雌们纷纷开始劝说。

托兰没想到他们真是来救虫的,他揣摩着这群军雌的用意,冷硬地说,“都滚回去,我没让你们救我。”

“托兰,虽然不同立场,但我一直很佩服你的实力。”忒嘉拉冷静地劝导,“作为一只s级的雌虫,就要拿出s级的魄力,别懦弱地连一颗肉瘤都不敢反抗。”

“哈哈,s级就要和异兽肉搏?”基因分级星盗们最憎恶的虫族制度之一,而且就算回到全盛时期,他也没有胜算。

“喂,我是来救你的好不好?”忒嘉拉被他讽刺了一顿,早已熟悉托兰不靠谱的态度,他没有太过计较,“我放下梯子,你快点上来。”

托兰勾了勾嘴角,“真够意思,三年内我不会再动你辖区的能源线。”他难得觉得罪恶的军部还保存了几个纯善的种子,不由得拍掌大笑,“快滚吧,你们打不过祂。”

忒嘉拉假装没有听到,驾驶星舰俯冲而下,星舰伸出一只运送货物用的机械臂,五指分开,直直朝托兰抓去。

托兰没想到这个愣子蠢到了这种地步,没有防备地被抓住,可他身体的大部分还与触手连接在一起。

机械臂重重一扯。

托兰疑惑地回头。

触手如同被硬生生扯断,白色的液体像血雾一样从断口喷发。

“你骗我。”

“愚民们,你们应付出欺骗神邸的代价。”

“你在骗我”

“你在骗我,你想逃走……”

催俱心神的呢喃在耳边响起,是虫族语言无法形容的回忆语调,让托梦能听得清却感到古怪扭曲,细密的声音好像有了实体,在耳朵里爬行,然后这细密的声音要爬进他的大脑,彻底占据他的意识。

所有的军雌们也产生了和托兰一样的感觉。精神海好像受到了鞭笞,荒诞无边的声音仿佛在他们的精神中、血液中爬行蠕动,恶心不适的感觉几乎类似于兴奋剂上瘾后瘾病的发作,在这一瞬间几乎瞥见了理智的裂隙。

托兰保持着以后的理智,虫爪陡然伸出撕开机械臂,借力往后一跳,在半空中伸出两片骨翼。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飞起来。

展开的翼翅只能称之为骨翼,但这不是它本身的样子。骨头之间重新生长出能看得见血丝的薄膜,使雌虫的这个部分还能勉强保持飞行的功能。

托兰痛苦地蹙眉,他不想顶着满肚子卵飞在半空,这太滑稽可笑了。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插在雌穴里的触手已经被拔出去,不然他不敢想会在军部的雌虫面前有多丢脸。

“我没有骗你,放他们离开,我还在这里。”托兰尝试着让触手平静下来,但是耳边的呓语仍然源源不断地搅弄虫子们的心神。

忒嘉拉知道自己轻敌了,寻常的异兽只拥有异常强大的身体,却缺乏神智,这只古怪的触手已经超过了异兽的范畴。原本是拯救失足雌虫的小队行动,现在危险等级直线上升,他在被呓语扰乱得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手指哆哆嗦嗦地向帝星传讯:

[拉尼亚凯亚超星系团,室女星系团,猎狐臂,古尔德带,e46资源星,出现、、出现智慧生物、、、申请援住]

星盗持续地抵抗摄魂的低语,发出持续不断地低鸣,提醒军雌们后退。

忒嘉拉放空大脑,启动星舰,保持着均匀的速度后退,以免惊扰了这只巨物。

触手却不想放过他们。

祂们的肢体如同远古的巨蟒,一部分埋藏在黯淡无光的地下,与大地连为一体,汲取地心无尽的养分转化为力量,另一半则潜伏在地表,缓缓地蠕动,不断地扩张,几乎要把半个星球吞噬。经过与雌虫的交合后,他们在地面上灰败的身体,开始泛起了莹润的光泽,趴在白沙上仿佛是天空与地面的桥梁,蜿蜒到天际的尽头。

祂们在愤怒时,地面的触手似乎听到了主体的召唤,开始了更加剧烈的蠕动,仿佛地下有什么东西在驱使祂们,让祂们像喷薄的泉水或岩浆,源源不断地从地下冒出来,重新把这个世界编织成密不透风的牢笼。

“不许离开。”

“你已经同意了做我的母体。”

“卑鄙的虫子。”

“忘恩负义的愚民。”

忒嘉拉屏住呼吸,他开始认识到,地面上的触手肉山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恐怖还潜伏在那深不见底的地下世界中。

他开始意识到,这一趟也许有去无回。

触手的每一次蠕动都惹得周围的地面在微微颤抖,好像在酝酿着一场地动山摇的灾难。

在军雌们即将彻底地放弃理智,跌入黑暗世界的前一刻,星盗顿生一计——

他从半空中跌落了下去。

无力的翼翅甚至可能在落地时变成插入他心核的匕首。

一只触手从腰上绑住了托兰。

星盗被拦腰挂在半空中,面朝白沙,手脚都朝下垂着,发誓道,“这都是意外,我很满意我们的交易,不会故意逃跑。”

“如果你不信,可以读我的大脑……我记得你可以做到吧?”

“生几个蛋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没必要要死要活的。”

祂们犹疑地把触须伸进托兰的耳朵,联结他的神经,读取他的想法。

另一部分细小的触须钻进了军雌们的星舰,从眼眶的边角爬进他们的眼睛,确定这群雌虫和他选中的母体不是一伙的。

忒嘉拉很恶心这种被窥探思想的感觉,他几乎想要抓破自己的皮肤,但是很快得到答案的触肢们从眼眶爬了出去,转而缠绕上他的脚,把他拖出了星舰。

军雌们被拖到了一处,幸好他们皮糙肉厚,拖行在沙地上也没有太过痛苦。最后,他们聚集到了触手给星盗编织成的产褥旁边。

触手们的呓语声渐渐消失,祂们静默地凝视着这一堆雌虫。这都是一群合格的母体,但祂却觉得格外陌生,按繁衍的本能祂应该尽可能地把卵放进更多的母体,但祂却不想钻进他们的肚子,光是想想这个情形就让祂难受地想蠕动到地下藏起来。

于是祂只是用触手把他们一圈圈缠起来,扔到一边方便管理。

密密麻麻的触手几乎把军雌们缠绕成茧子,忒嘉拉突然生出一种恐惧,和星盗托兰受到的侵犯不同,他生出了一种即将被触手消化掉的错觉。

他没有剧烈地挣扎,只是把手按到腰边的武器,决定在必要的时刻玉石俱焚。

托兰看到这群小雌虫暂时安全,便彻底放松了下来,金色的长发遮住他的脸,他才敢长舒了一口气。

触手把托兰放回产褥,劝告地密密麻麻地低语,像每一次陷入幻听一样,托兰任由声音穿透耳膜,睁着眼睛不去思考它们具体的含义。

触手不满地把趴着的雌虫提起来,摆成了一个塌腰撅屁股的姿势,一只触手啪地一下。带着破风声,朝雌虫的腿心抽去。

“啊——”一下子抽到了腿心的肉逼,托兰想要淫媚地放声尖叫,又突然意识到不远处绑着一堆雌虫,他慌忙地把脸埋进触手里,呜地发出了一声哭腔,从抽离的状态恢复过来。

雌虫被触手拽着腰,摆成一个撅着屁股跪地的状态,金色的发丝铺洒在触肢,倾洒而下犹如金色的瀑布,波光粼粼,宛如神明的恩赐。

祂挥动触肢,鞭打雌虫腿心的软肉。高高抬起那只结实屁股,使劲夹着都遮不住从腿心暴露的肉花,啪啪抽了数下,被触手奸淫了多天的肉花就缓缓打开了,两瓣阴唇掀开,露出里面合不拢的小缝。

鞭打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沉闷的声音很快沾上了黏糊的水声,每一次鞭打的破风生仿佛要让雌虫的屁股连同阴唇劈成两半,却最后总是不轻不重地落下,把雌虫的腿间抽的水光泛滥。

连着好几次,托兰听到触手挥鞭声都后背紧绷,肌肤上的汗珠被吓得成股流下,肌肉在痛苦地扭曲,却只经出了一声声喘息和漏出的媚叫。

后面的雌虫们在看着。

尽管他们没有出声,托兰却感觉那一道道视线有如实体。

雌虫受不了这种下体大敞着受刑的惩罚,大叫着捂着下体往前爬。他感觉得到,那种异样的目光尖锐而冷漠,透露着惊讶、好奇和不屑。

“别打了,求你,求求你了,啊——不要,不,他们在看着我啊啊啊——”雌虫一边哀求,一边喘着粗气往前爬,偏偏触手一刻不停追着他打。

一下连着一下,他躲到哪触手就追到哪。那只柔软的触手像只柔韧的鞭子,把托兰打的像个婊子一样逼开肉绽,雌花里面的软肉都吐出来了一点。

他知道他的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次颤抖,都被周围的军雌尽收眼底。他好像一个比触手还要珍奇的怪物,不知羞耻地把自己的私处暴露在外,在触手用力地鞭打下,还会吐露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彻底地不敢再逃,怕逃跑时摇着屁股的痴态在遭他虫耻笑。

紧紧闭上眼,努力地吸气,但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的艰难,他颤颤巍巍地问,“你惩罚了我,能不能放了他们?”最好把这群蠢蛋塞回星舰里丢出这个星球。

“如果能让我们满意。”

“我们就答应你。”

托兰明白怎么样才能让触手满意,无非朝触手发骚,把触手们吸得又滑又亮。

他突然找到了自我救赎的方法,但他知道自己的卑劣,他给淫荡的身体寻找了一个正当的理由,为自己开脱,这只是他用身体为价码,为军雌们换取脱身的机会,他是多么高尚哈哈哈哈。

星盗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兴奋的光,他知道军雌们能听见他和触手的对话,但是为了逃避那种将他每一寸肌肤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审视,他慌乱中找到这个无比高尚的借口。

我是为了救你们,才献祭出自己的身躯。

我是为了救你们,才表现得这么淫荡。

霎时间,他仿佛卸下了全身的枷锁,如释重负地趴到触手的产褥上,迎接触手的淫行。

每一次鞭打都能激起他毫不顾忌地淫叫,肉逼大肆敞开,翻过身张开腿,越过硬挺的阴茎,翻出肿胀不堪地阴蒂,哀哀地叫着,“打这里,打这里,啊啊~!好痒,阴蒂好痒,啊啊啊——”

触手当然满足他,直直抽向雌虫最敏感的阴蒂,那块葡萄似的小骚肉一下子嘟了起来,雌虫犹觉不足地剥开阴蒂的包皮,让里面最嫩的芯挺出来,还要越过鼓胀的肚子,把那口大黑逼扒开,阴蒂逼口并着小尿眼都露了出来,没有一处不是调教多度合都合不拢的情态,就等着触手把下面都鞭到。

他这幅母狗似的骚样取悦了触手,“满足你”“满足你”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祂给了一记比之前都重的鞭打。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这一下是真的痛了,痛了不到一秒就迅速失去了痛感,整个下身都麻痹了,只有酥麻的电流在性器官上乱颤,尤其是那个缩不回去的大阴蒂,都被这一下子给打扁了,正摇头晃脑可怜兮兮地重新鼓起来,激动地充血。

最惨的还是被鞭打的尿道口,那里本来就没什么弹性,于是像是撕裂一样痛,但托兰一个没注意,被触手接管了五天的尿道口,已经完全失去了憋尿的能力,先是噗呲地喷了点水花,然后就如同开闸放水一般,浅黄的尿液就淅淅沥沥地奔涌而出。

失禁了。

托兰不可置信地摸摸了摸失去知觉的下体,只觉得一片温热,温热的液体汩汩流出,完全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从指缝漏出,尿了满地。

不远处,军雌被捆成一团。

看着眼前的香艳画面,一只雌虫的鼻子前突然流出了两条血迹。

忒嘉拉嫌弃地推了推同伴,小声骂道,“看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雌虫艰难地用手蹭点鼻血,默默闭上眼睛,“我还是不看了。”

“虽然不厚道,但说实话现场真的比直播香艳一百倍,看的我都想我室友了。”触手听到这边的动静,突然把这只雌雌恋的雌虫勒紧,把他完完全全缠成一颗茧,半点看不到外面的动静。

其他雌虫因为寡言少语幸免于难,过得继续体验现场观战资格。

触手炫耀般,把托兰拎起来,让他上半身挺直地跪在地上,那张毁容的脸也不顾军雌们萎不萎,直对着军雌们的方向。

两只触手盘旋在大奶子上,来回搓着乳蒂,又让几根触手伸进雌虫的腿间,然后故意软塌塌地从裂口吐出舌头倒地不起。

托兰性欲正烈,只能一边被触手搓着乳尖,一边把倒地不起的触手捡起来双手在身前扶着,然后狠狠沉下屁股,让那段舌头拍在水光淋漓的肉逼上。他起起伏伏,看起来就像自己扶着淫具拍打阴部一样。欲求不满地骑了一会,腰肢也晃了起来,屁股也扭了起来,偶尔舌面拍到大阴蒂,眼睛就会翻白爽到不能自已。还会用紫葡萄打着圈去揉蹭舌尖,恨不得触手这跟拟态的舌头抠进他阴蒂里,活脱脱一个擅长自慰的寡妇样。

可惜触手一直没有插入,托兰在彻底累瘫时,还是没能达到高潮。只能蜷缩着身体,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搐,失神地把手指流连在逼口,那里空荡荡的,被仔细照顾、填满的感觉彻底消失,还处于发情期的身体像被抛弃一样感到恐惧。也许这才是触手真正的惩罚。

内心空缺的雌虫早就忘了一旁被捆着的同族们,只是大张着水光淋漓糊着一大层黏腻淫水的紫黑的逼,任由扫视松垮的尿眼、阴蒂和肉逼。

这只出身高贵的星盗醒来估计又要羞耻很久,完全忘了这种公开式的性爱在没有底线的星盗们看来不值一提,甚至会自诩为荣耀,比一比谁喷的水更多。军雌们对他们的做派当然也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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