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艳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狠狠捏了一下尽欢的手一把,“你个浪蹄子,那男人一走,你就心慌以后再也舒服不到了么?!”
尽欢却是摇摇头,“我这心总是吃不住劲,觉得要出事了的感觉,两年前的中秋,我还在京城,也是碰着这样一个男人,把楼里的姐妹都试了个遍之后,包了我近两个月,结果他刚走,京城里就出了大事。”
织艳见她说得这么玄妙,也是起了好奇,“怎么说?”
尽欢压低了嗓门,低声道,“两年前那事你没听到风声么?”
织艳愣了一下,“你是说?”
尽欢叹一口气,把声音压得更低,“就是两年前那当朝二品大员齐大人,不知道是得罪了谁,在中秋之夜,自家妻妾女儿被人□至死,他本人,也是被人一掌震断了心脉死的。这朝庭上顾着体面,只说是被人寻了仇,满门被灭,但是来楼里的客人也是有些贵客的,床上难免也露了口风,就是说被人请了高手来做的,只那人也太狠了点,杀人之前,先把人家女眷全都污了身子。那齐大人啊,据说是被活活气死的。但是直到现在,也是没抓着人。”
“你怀疑说是你那恩客有关?”织艳不以为然地接话,这天大地大的,什么人都有,但一个一到青楼就是找个床上功夫好的姑娘不断做床上运动的男人,怎么能有那么高的功夫,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二品大员的府中,还用这样的手段来把人家满门给灭了。
尽欢的声音愈发的飘忽,“这也难说,不是有采阳补阴和采阴补阳之术么?你也知道,咱们这样迎来送往的,又哪能记住每个客人的脸,但是在床上那活儿,每个人都有一些习惯的动作,我怀疑啊,这个男人就是当年那个。他当年也是这么笑眯眯地告辞,赏了我一笔银子,结果第二天就出大事了。所以我这心里,总是慌得不得了,这不,刚去上了香求个安心。”
织艳脑中嗡嗡作响,想到傅岩逍方才跟她提到有人请了高手要对付她,她只以为人家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那凝嫣,对了,如果尽欢的怀疑是对的话,那人肯定会对女眷先下手,凝嫣会有危险!她这般想着,全身都在颤抖,勉强保持着镇定,话都是哆嗦着吩咐出去的,“快,快派人去通知贝府保护傅夫人,还有,你们去找傅大爷,让她赶紧回府,就说她家夫人会有危险!”
未了还是低声和尽欢说了,“这事千万别再张扬出去,否则我们都要被牵连进去了!”
尽欢面如土色,果真还是要出大事!
织艳在贪欢阁呆了片刻,还是呆不住,一会想到傅岩逍,一会想到贝凝嫣和妍儿,这心里总是乱得不得了。
织艳派出去的人分拔去寻这傅岩逍,人多好办事还是有道理的,何况这傅岩逍生怕人不知道她在哪里一般招摇,她一听到说是织艳吩咐过来报讯说让她立刻赶回府去,说是凝嫣有危险,一时也是白了脸色,也顾不上招呼正在人群中暗地观察的仇岩,匆匆捉住离她最近的赵大头派来暗中跟着的护卫,一迭声地催着赶快回府。那护卫看她一副疾言厉色要吃人的样子,也不敢怠慢,看着这人山人海的,要骑马或是坐车都是笑话,一把拎起她扛在肩上,直接从房顶窜了出去,同时向同伴打了个暗号要往贝府去。
傅岩逍被人扛在肩上玩这高来高去的把戏,胃里翻江倒海,只强忍着不吐出来,等那他们赶回贝府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