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是错?
第二日起来,傅岩逍只觉得有略微的不适,走路的时候有些别扭,其他的倒没什么。只是穿好衣衫梳洗完毕,看到贝凝嫣对着床发呆,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床单上明显的落红痕迹。饶是傅岩逍自认为脸皮厚过城墙,对这些事情早就看淡,仍是有着些许的不自在,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扯去床单收起。
贝凝嫣怔了半晌,终是幽幽地问,“岩逍,你会后悔么?”
傅岩逍一愣,放下床单走近她,“自然不会。怎么了?”
贝凝嫣咬了咬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我是故意的。”
傅岩逍疑惑地看她,“故意的?”偏头想了一下,仍是琢磨不透,“故意什么?”
贝凝嫣雾着双眼,声音低得几乎要听不见,“我是故意要毁了你清白,好让你不能再回到那以前的未婚夫身边。”
傅岩逍闻言愣在当场,什么时候起,贝凝嫣也会因为她而患得患失,担心有一日这段情会转淡离开,她这几日里总像是有心事般,难道也是因着刘若谦寻来之事,并不是如自己想的那般,听说这驿帮少主便想到霍逐阳,所以才会带着忧愁。这般想了个通透,笑容里便是带着欢欣,“凝嫣,我很高兴,以后也绝对不会后悔。”她搂着贝凝嫣坐了下来,笑容清浅,“你知道吗?我很傻的,以为你是因为刘若谦又想起了霍逐阳才会这般愁眉不展,所以才谋划着要带你出来避开,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没说,霍逐阳也到了杭州,而且,他像是有意要见你。”
贝凝嫣心里顿时亮堂。“我们都好傻,什么都闷在心里不敢开口求证,我以为你是因着刘若谦才会有事瞒我,你又以为我是因着逐阳才会不开心。”她微微地叹息,“岩逍,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瞒着我什么了,有什么事情都要对我说好不好?否则我会担心…”
至于会担心什么,贝凝嫣没有说,傅岩逍也没有问,因为她们的担心是一样的。
两人既是明了对方心思,疑虑尽去,旅途风景便觉得是份外的美,整日里都是笑着的。直笑得织艳与封悔殊看不过眼,哪里有人这么显摆恩爱的!两个人也不整天忙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