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谦一脸的茫然,不过赵思尧既然接了话,那么,说不定他也能够知晓一二呢,怎么说他与傅岩逍的“交情”也不薄啊。从傅小子那里套不出话来,从他这里,或许可以一试。“还请赵公子明示。”
赵思尧淡淡看了傅岩逍一眼,看她面色不对,倒也不敢太逆着她,“刘大夫过谦了,赵某只多嘴一句,说说一些浅薄见解罢了。”
傅岩逍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她可不想再节外生枝,烦心的事情自然是越少越好,否则以这刘若谦目前的表现来看,少不得又要纠缠一番,整一些理所当然的大套理论,打着为她好的旗号,给她的自由人生搬上几块绊脚石。虽然抬脚就能跨过去,但总归是让人厌烦的,就像夏夜帐外的蚊子一样,虽然叮不着你,但是嗡嗡的喊着也是够烦的。
刘若谦不得其解,虽然傅岩逍难缠,也只好硬着头皮再问,“织艳姑娘已经承认不是萧家小姐了,”傅岩逍心里哼一声,人家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吧,还不是你自以为是地硬要扯上去的。“不过织艳姑娘对萧家之事了如指掌,在下认为,她必定是与萧家小姐交好,傅公子与她交好,或许也认识萧家小姐?”
傅岩逍懒洋洋地抬起手,举起两根手指摇了摇,“此言差矣,第一,朋友的朋友未必是朋友,其二,依你这么一说,萧家小姐自然也知晓你寻来一事,她既已决意不见,你又何苦要强人所难,让人不得安生。”
刘若谦忍住气,“这怎能说是强人所难,一个弱女子在外求生,其中艰难不言而明,刘家不过是想弥补一下她受的苦,让她能够衣食无忧。”
傅岩逍摆摆手,竟然是懒得再和他说下去,“道不同志不合的,难怪。”对于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她实在是懒得再费口舌,子不教父之过,让他那个倒霉爹去操心吧,教出这么一个宽以律己严于待人的天才儿子,真是要含笑九泉了!
倒是赵思尧看不下去,“岩逍,人非圣贤,谁能无过,虽然是先前有所轻慢,但知错能改亦不失大丈夫本色,冤家宜解不宜结,若是可能,还是坦诚相对,解开心结为好。”
傅岩逍皮笑肉不笑地漫应了声,刘若谦打蛇随棍上,趁机提要求,“傅公子,在下只盼着傅公子能够在织艳姑娘面前多美言几句,能够给在下指条明路。”
“哪里哪里,刘公子是存心要让我闹家变么?此言传出去,杭州城里又该说我傅岩逍留恋欢场,薄待妻女了。”傅岩逍冷笑一声,“怕是有人就等着这流言一起就要趁机生事了呢。”
刘若谦这下真是囧到了。虽然没有是要借着这个名头来,但真的是有要让人家家变的想法,甚至还有行动。霍老弟看来情路还艰辛得很呢,搞定贝家千金尚不算是难事——在他印象里,贝家千金是那种传统的大家闺秀,弱不禁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