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岩逍只顾嘶嘶吸气,摆出眼泪汪汪的可怜模样,就算明知她是在装模作样,贝凝嫣还是有些心疼,刚才那一下咬得有多用力,她自然清楚,看着对面那人的唇上渗出了血丝,跪坐起来,舌尖轻抵,安慰性的一吻,退开的时候,看到傅岩逍脸上甜蜜的表情,心里一甜,拧拧她的鼻子,“以后有事不许瞒着我了!”
“你也瞒我!”
“啪!”勇于揭露不公平事实的傅岩逍被一巴掌打在头上,“你要不是先瞒着我,能有这事么?!”
马车走得很平稳,傅岩逍靠着厢壁,贝凝嫣跪坐她身前,家教良好的缘故,腰背依然是挺直的,一手搭在她肩上,一手垂在身侧,从马车天窗透进来的光,投射在贝凝嫣身上,将她的脖颈及下巴的曲线勾勒出来,镀上淡淡的一层光,有着奇妙的光影效果,就像是难得的艺术珍品一般夺人心弦。
傅岩逍偷偷吞了下口水,她现在总算是明白日本男人为什么会觉得,女人跪坐着的时候最性感,无论是坐着站着或者躺着,那种身体线条给人的感觉,都不如跪坐着的时候强烈,让人看着心痒,蠢蠢欲动的色心一直在挠。她像是入了魔一般,“凝嫣,从这里到府里,要半个时辰呢。”
贝凝嫣知道傅岩逍胆大胡闹,尤其是对于爱做的事情这一方面,更是都不用研究春宫图就能够有层出不穷的花样,但她也远没有料到,这人能胡闹到这一地步。外面车夫只隔着一道门,了不起再加一层帘子,她都能够动这个心思。
只是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一般,牢牢控制在傅岩逍的指尖上,跪坐着的姿势,让她反应过来傅岩逍意欲何为之后,来不及撤退,也无法撤退,简直就像是送上门去任她妄为一般。她不得不承认,对自己身体的了解还远远不及傅岩逍,那人的触碰,总是能够轻易撩拔起她身体里的火,将她最深处的渴望一点一滴地诱发出来。在傅岩逍之前,她从来就不知道,此处彼处,被人用手轻抚而过时,会带来让人战栗的快感。
马车磕到路上的石头,突然轻晃了下,尽责的车夫听到自家夫人“啊”的叫了半声,像是痛苦又像是夹杂着愉悦,随后是自家主子略显沉闷的声音传出来,“走慢点,走稳点。”但是,老实的车夫心里奇怪地想,自家夫人若是刚才晃那一下磕着了喊出来是很正常啦,自家主子在吩咐完“走慢点”之后,才发出痛哼的声音,这反应是不是太迟钝了点啊!
作为对傅岩逍狼子野心要“走慢点”好有更多时间折腾她的报复,贝凝嫣咬了傅岩逍肩头一口;作为被咬一口的报复,傅岩逍在贝凝嫣腿间作怪的手动得更为猛烈。这种冤冤相报的行为,直接导致了贝凝嫣为了堵住时常要冲口而出的呻吟,而不得不主动热烈地吻着傅岩逍,舌头紧紧绞住缠绕住她的唇舌,才能压下声音,不让外面的人知道她们正在里面做些有益身心的激烈运动。
直到入了城,恍惚听到外面喧闹的声音,确定车夫听不到里面细碎的呻吟,贝凝嫣才停止了热吻的行为,伏在傅岩逍的肩上,贴在她耳边轻声求饶,“岩逍,我的腿麻了。”
傅岩逍的手还是趁机猛地动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拿出来,在贝凝嫣尚氲氤着□半羞半怒的眼神下,取了随身带着的帕子替两人将欢爱的馈赠品擦拭干净,还贱兮兮地将帕子收入袖中。
贝凝嫣脸上带着运动之后的健康红晕,稍微整理了下衣衫和头发,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整理的,傅岩逍像个急色鬼一样,兼之是在马车上,连衣服都没有解开,就单刀直入了,只是她需要借着整理这个动作,来掩饰一下她的慌乱与羞涩。
傅岩逍体贴地替她揉着小腿活血,方才一路都只能保持着跪坐在她身前的姿势,任她为所欲为,有心想说话,又怕车夫听出不对来,一直忍耐到入城,腿麻得想让她咬面前这个罪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