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得让风霁月那边研究看看,能不能弄出点去疤的药膏来。”贝凝嫣完全没有察觉自己不经意的小动作,已经惹得某人心里小火苗乱窜,仍一门心思放在怎么样将这难看的疤去掉,省得一直留在那里碍她的眼。
佛都有火,何况傅岩逍被人摸来摸去,她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贝凝嫣正要指责她不专心听自己说话。傅岩逍就猛地转过身来,双手紧紧锁在她腰上。“这些事情不紧要,以后我们再慢慢研究。”
贝凝嫣已经不用问“那什么事情才紧要?”,因为傅岩逍又一次显现了她强大的行动力,从床上半坐起来,不由分说地吻住她,即使显得急切却也温柔的吻,最容易让人失去抵抗力。
贝凝嫣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从站在床边,变成了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抬眼望,傅岩逍灼热的眼神便撞入眼帘。
“唔,你伤还没好呢。”
“不碍事。”
“我们不是夫妻!”
“那你以为我们在做什么?”
不是以为了。贝凝嫣脑中模糊掠过这一念头,傅岩逍已经身体力行,做夫妻间应该做的事。
她们已经分离得太久,久到彼此间,连身体都如此想念。
当傅岩逍将两人身上的衣物一一褪尽,肌肤紧贴的一瞬间,两人同时在心里发出一声喟叹,似是叹息又像是欢愉,呼吸都急促起来。夜寒锦被暖,春意缱绻浓。
轻喟低喘琴瑟合鸣,将这冰寒浓黑的夜,染上几分温暖的微光。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送给wuxiaoli_devil,感谢她的长评《小傅你还能拿什么去拯救你的爱人?》。
三更啊,正是夜深时分,滚床单的好时光啊。
各回各道
显庆四年(659年)五月,许敬宗罗织了十数条国舅长孙无忌的罪名,直指长孙无忌图谋谋反夺权,并呈上了十三封长孙无忌亲笔所书的信,发往各个与长孙亲近的边关将领与领军在外的国公,与他们商议发兵入长安事宜。
这一次仍旧是上的密折,并没有上朝奏对。许敬宗也是个滑头,他从上次皇后娘娘的口信中察觉到,这位万岁爷确实是有除掉长孙无忌的意图,但一来长孙功勋显赫,二来,他历经三朝,久在朝中,哪一个官儿与他没有关系?三来要顾着自己仁厚德政的名声。
这三点合起来,必定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