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现在场上只有三个民,今晚如果我们再成功把一个民刀走,应该是一件板上钉钉的事情。那就是说,场上只剩下两个民了。
在三狼在场的情况下,刀走两个民很难吗?到时候可不就是我们狼人阵营稳赢不输的局了。”
袁可野说的眉飞色舞,带劲儿极了,显然是把自己当成了指点江山,洞察千里之外的将军了。
“切,你还真是够理想主义的!”没有想到首先反驳的居然是萌萌哒的小吃货白霜。
“哦,怎么说?”袁可野向来对女性都是相当温柔的,即使被这么当面怼回去,他也没有生气,还非常有兴致地听着对方怎么反驳自己。
“你当神队都是傻的吗?守卫守住女巫,女巫可以救人,我们能不能刀死人还是一个约数呢!
还有作妖的预言家,他万一手握查杀,再加上7号姐姐这张和他对跳的牌,也就是说直接就是裸打了!到时候万一好人不相信7号姐姐,那就是我们狼队交牌的时候了。
你居然还想着直接当收割机,还真当那些民就是你家的小白菜呀!就算他们是小白菜,还有神队这群猎狗在呢,怎么可能轻易得逞?
女巫晚上直接药死一个,我们就拼不过人数了!狼刀补不起,还想赢怎么可能?”
“哎哎哎,小妹妹你说的也未免太过偏颇了!照你这么说,我们狼队还真的没有什么赢的机会了不成?”
崔巧巧其实年纪并不大,最起码没有4号那个明明已经20多岁却非要装嫩的家伙大,可是混江湖的谁不想被别人称一声姐,叫一句兄?所以虽然看起来很滑稽,她倒是应得非常开心。
“现在谁也不知道神队有什么职能的神,这局真的守卫和女巫都有吗?万一我们把对方估计得太过强大,从而束手束脚怎么办?
我们最佳的选择是把预言家刀死,这样唯一一个跳预言家的我就坐实身份了,到时候怎么玩还不是全要我们狼队说。”
崔巧巧笑得志得意满,仿佛已经看到胜利向她招手了。
“那我们把你刀了?”白霜和袁可野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问了这样一个问题,顿时就让崔巧巧恼羞成怒了。
“滚!你们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万一我真的死了,还没有留下遗言,那接下来的游戏我们还有什么可玩的余地?你们就这么想让自己团灭吗?
老娘还想继续活呢!
我跟你们说最正确的方式就是在神队里面刀一个人,比如说刀9号这张跳女巫的牌,到时候死了我们皆大欢喜,目送好人血崩。
就算她没有死,到时候守卫,女巫就都清楚了,对我们接下来的部署非常有利。而且我也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可以解释为一个双药女巫和一个不一定验出查杀的预言家,狼队要刀双药女巫完全没毛病呀!
到时候估计真的预言家要和我对峙了,我会努力保持自己的优势,尽量把这个真预言家推出去,就算推不出去,也可以找民扛推!都非常简单呀!我觉得我们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虽然这个7号小女孩实在是态度有些欠缺,说话也有些过于嚣张,可是心平气和的停下来听听,倒是也有几分道理,所以明明年纪比较大的两人,倒是像小学生一样,乖乖的很听话。
不就是到这张9号牌么,完全没问题!
但是,我们的12号狼队——唯一的男性,却选择甩手不干了。
“我袁可野虽然为人混蛋,虽然生活比较混乱,但是从来都不伤害女人,我是绝对不会亲自下手的,你们看着办吧!
要不然就换一个男人来,要不然就是你们刀,我才不会辣手摧花呢!”
花花公子此时怜香惜玉的情结一旦发作,是怎么说都不听,都不愿意亲自把9号刀死。
7号把目光放到4号的身上,结果嘴角抽搐地发现,这个年纪比她大很多的人,此刻居然一副怕怕的模样,连连往后退,就像刚刚那一堆凶残的话,不是他她说的一样。
还能怎么办?自己上呗!崔巧巧没有想到自己常年在这边干架,倒是很少见过血;今日不过是参加了一场游戏,倒是沾满血腥了!
可是一个死活不乐意,一个拼命往后退,还能怎么办?关键时候果然一个都靠不住。
她拿出怀里一直藏着的匕首,慢慢的走进9号的干草堆,眼神阴狠,脸上没有一丝不忍,只要看到她的正面,就没有人会怀疑她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