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一点,或者……和太子同房的时候。”
司马凌风:“难道是自视过高?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时候要不是你妻提前警觉,没准她就得手了。我琢磨着太子得好好赏赏他。”
“是吗?”钟毓有些怀疑,做杀手的,可就只有一条命,而且刺杀的是太子。按理说绝不可能这么鲁莽。
熙熙攘攘的街头,有穿着铠甲的士兵在人群中巡逻。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妪佝偻着腰,颤巍巍的敲响了一家门庭冷落的四合院的门。
披着坎肩的大汉打开门,看着老妪摆摆手,说:“今天不做生意。”
老妪佝偻着腰,哆嗦着从怀里拿出几个铜板,含糊不清的说:“我孙子今天特别想吃您家的烧饼,我出两倍的钱,您帮我做一个可以吗?”
士兵往这边看了一眼,没看出什么异常。
大汉看着钱,勉为其难道:“那你进来吧,不过要等个半柱香的功夫,炉子没有生火。”
“不碍事,不碍事。”老妪笑道,拄着拐杖进了四合院。
才进去,老妪佝偻的腰立即舒展开来,拐杖就成了装饰品,她冷笑道:“凭这几个废物,还想抓到我,白日做梦去吧。”声音一改刚才的嘶哑,清丽的带着阴冷的味道,“他来了吗?”
大汉点头:“早来了,在房间里等着。”
斩菊摸了摸还在疼的腹部,前几日这里被剑刺伤过,“这几日医馆都查得特别严,我不敢去开药。你这里有没有备用的?”
“有,我去拿。”
斩菊轻车熟路的走到房间,掀开暗红色的棉花门帘,里面坐着一名黑衣男子。
男子抬起头来,斩菊看清楚他的面相,诧异道:“原来是你。”
男子说:“我也没料到是你。”
斩菊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以及一枚银质鹰型徽章,“标的交给你了。”
男子接过徽章和信,问:“你不杀了?”
斩菊:“杀一国太子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我更不想以后被齐国通缉。出手不过是为了帮你探路而已。倒是提醒你,太子李佑身边有个高手,平常都没有露面。那天我和司马家的少爷交手的时候,才察觉到他的存在。”
男子听到这话,开口问:“有几个这样的高手,你知道吗?”男子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在殷红的嘴唇外盘旋,更显得嘴型单薄,色泽艳丽。
“不知道,但至少有一个,但这一个怕是能抵得过十个我了。”
一踏进家门,钟毓顿时心塞至极。
狗还在郭殊涵那呢。
这都三四天了,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对它。
钟毓心疼的不行,决定先从紫嫣那探听点口风。
紫嫣嘟着嘴说:“大少爷,你就不该把狗给涵少爷。涵少爷把狗关在他的房间里,任何人不准进去。我大着胆子溜进院子,听到狗一直在叫呢。”
钟毓更心疼了:“还在叫呢?”
“现在没有了。”
“那我去看看。”说罢,朝着隔壁院子走去,恰好碰到紫竹,“涵少爷呢?”
“他好像出去了,说买点东西,马上回来。”紫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