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对方恨不得拉对方去看看她当下的模样:那简直是我此生认知里女生的极限,原来雌性激素燃烧着的最高峰,这么令人震惊和心疼。
她可以走很远很远的路去打工,头顶硕大的太阳,连帽子也不戴一顶,晚上睡前皮肤又红又肿我只好胡乱涂着不对病症的ru液了事;
她自告奋勇去扛打工餐馆的大米,对男同事说‘其实也不重嘛’,她包揽后厨洗碗的工作,把别人给的塑胶手套放在一旁,一双手在生理期也泡在冷热交替的污水里;
她的裤子漏了一个洞,她的衣服褪了色,连鞋子脏得刷不出颜色依旧笑嘻嘻地对别人讲‘外观哪里有那么重要’;
她时常端着半冷的午餐盒迅速吃完饭,空着胃就敢把冷水咕噜咕噜喝下去,哪里痛了就忍一忍,拿三两片panadol敷衍自己,明明疼到直不起腰,还要摆着手和人说“没事没事”,强迫自己该干嘛干嘛,大步流星地走起来,就和健壮的男青年一样。
而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赚够她在学校的学费和生活费。
陈子墨说着,虽然未曾经历过那一切,但脸上的表情却很心疼。
姜昊听着,真的很震惊他的丫头的经历,脸上的表情也因为心疼而变得有些扭曲。
她全身都带着那种男孩的缩影,顶怕被人说“矫情”、“做作”、“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她更希望听到自己被称赞为“女汉子”、“小马达”、“自带盔甲的铁血战士”……
可我也就是这样,渐渐听见有人皱紧眉头对我讲,“你活得太粗糙啦!”
同学们和身边的人开始排挤她,嫌弃她,也偶尔欺负她。
后来,我就完全失去了她的消息,直到再见的时候,才知道她跟你之间的事情。然后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陈子墨像是讲了一个长长的故事,终于讲完了,字里行间对木子晴的感情也抒发出来了。
姜昊自是明白了陈子墨对木子晴的心思,也低头沉默着,不发一言。
“没错,我是爱着小晴,可是绝对至于君子,其实我没有想要欺负小晴的本意,只是那天……”或温暖或悲苦的回忆总会让人心生柔软,陈子墨说完后就变得恢复理智了,想要跟姜昊稍微的解释一下。
“你不必再说了,庆幸自己那天没有犯下不可弥补的错事吧,否则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中国的,不管你是不是魔法珠宝的少爷。”姜昊冷冷的说。
“怎么?你……”陈子墨疑问的说。
“没怎么,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你胆敢再提一个字,我们就走着瞧。”姜昊对陈子墨发出最后的警告,然后就直接走出了那间房间。
陈子墨还是思绪混乱,一脸懵逼的待在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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