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无聊的时候她就会猜测:清风到底还有什么能力是我不知道的呢?
李婉晴想呀想呀,就想到了一句古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要想对清风有更多的了解,看来只能慢慢的观察了。
清风回到房间里,开始了修炼,他越来越觉得自己脆弱,他必需强大起来。要不然无法面对接下来的不幸。他已经挨了三枪一刀,来到人间他的仙力不但一点没有进展,反而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但是,切不可忘记修炼仙法……”乐峰老怪的话在清风心头回响,如一条鞭子在抽打着他。
清风催动仙法在体内运转,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仙力又弱了几分。
于此同时,在一个小岛上佛女已经为平灵改变了体质,使平灵进入了正常的修仙道路上。
而老大带着安红也已经踏上了找清风寻仇的路。
他们乘坐直升机而来,可是直升机在起飞的时候遇到了大鸟,不得不紧急降落下来。一只鸟竟然把直升机搞的紧急降落了。老大气愤一拳打在机身上,直升机的钢化玻璃就被老大打了一个窟窿。老大大吃一惊说:“这就是仙的力量吗?哇!太不可思议了。这一拳要是打在了清风的身上,清风肯定一命呜呼了。”
但是,这一拳却把直升机打的无法起飞了。
他们改乘帆船,预计一个月后到达美阳市,到时候,老大就会运用这一拳的威力除掉清风。
…………
黄天善丢了一只耳朵,只到第二天才在臭水沟里找到。可是,已经过了最佳的接耳时间,由于天气炎热耳朵也已经腐烂了,再也没有接上去的可能。
黄天善失去了一只耳朵,整天的对着镜子看自己,他觉得自己丑陋无比,就像变种的怪人。
他整天都叫嚣着要杀掉清风,可是他自己心里很清楚,清风真的不是他所能杀掉的。
被捅了一刀,在普通人身上早都痛的不知道反抗了。而清风竟然一点也没有露出疼痛的表情,还把他打的惨叫连连,更甚的是开车的小弟也是练过的,竟然被他一拳就打晕厥了。
在接下来的另一个计划里,小弟们开着车子来回的撞清风,人能和车速抗衡吗?黄天善就想不明白了,清风竟然在中了一刀的情况下还能躲避汽车的撞击。他是怎么做到的?
黄天善在心里衡量了一下清风的实力,最后得到了一个令人乍舌的结果。就是清风要么是特种兵,要么是杀手,肯定有着不同常人的手段;想除掉这样的人,他们还需要更加精密的计划。
黄天善戴着大沿帽去找曷华,当走进房间里后,黄天善把帽子取下来时,葛华吃惊了。
“耳朵,你的耳朵怎么不见了?”葛华震惊的问道。
黄天善就向曷华讲了曾经发生的种种事情,曷华除了同情就是吃惊,最后和黄天善一起商量对策。他觉得他已经到了不得不把精力全部转移到除掉清风的事情上来了。
于是,曷华就决定放弃继续调查蒋黄领的身世和来历,因为赵清风并不太在乎这些。在他进行调查的这段时间里,赵清风和蒋黄领的关系越发的亲密了。曷华在跟踪蒋黄领的时候总能看到他们手牵着手儿一起出行;说说笑笑,亲密无间。
其实,曷华唯一的障碍就是进不了政府大院的门,哪里有士兵守着,要有特殊通行证才可以出入。要不然歇华早都跟踪到蒋黄领的家中,数一数蒋黄领家里有几个人了。
这些都不要多说了。反正曷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和黄天善一起对付清风的事情上来。他们经过了三天三夜的商量,最终定下了一整套的方案。这些方案如果能逐一实施,就算清风是神人,也会脱层皮。
然而他们的小动作都被丁凯看在眼里,丁凯听从天露婉的吩咐,时而出来阻挠一下,使得黄天善有一段时间总是疑神疑鬼。
曷华派去跟踪丁凯的人最后跟踪到了自家公司的门口;曷华这才知道丁凯时常在附近出入。可是,丁凯的酒店在十条街外面的地方,怎么会老是来这里呢?这使得黄天善确定了自己的怀疑是有原因了。
于是,在一天傍晚时分,黄天善和曷华一起拦住了丁凯的车子,把丁凯约到了酒店里又吃又喝又玩。
丁凯何等精明?最后把黄天善和曷华灌醉了,扬长而去。
黄天善和曷华醒过来才发现没有从丁恺嘴巴里套出一点秘密;反而他们差点没有说漏了嘴。
丁凯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我追随老虎大哥,我只听从老虎大哥的话,老虎大哥是我的偶像。”
黄天善问道:“兄弟,你为什么每天都来这里?”
丁凯:“我追随老虎大哥。”
黄天善:“是不是在搞秘密行动?”
丁凯:“我只听从老虎大哥的话。”
曷华:“酒店里的生意怎么样?听说那里是最肥的地方,你一定捞了不少吧!”
丁凯:“老虎大哥是我的偶像。”
黄天善和曷华回想一下,满脑子都是这么三句话;不管他们问什么问题,丁凯总是拿这三句话来搪塞。靠,他们被丁凯糊弄了。但是他们不得不佩服,丁凯真的很能喝;一杯接着一杯的碰,把他们俩都碰倒了。而丁凯竟然还能离开,显然没有醉倒。
丁凯把黄天善掉了一只耳朵的事情报告给了天露婉;天露婉知道那一定是清风干的。只是天露婉想不明白,黄天善捅了清风一刀,清风为什么不杀掉黄天善呢?
天露婉想借清风之手除掉黄天善,也除掉郑大财,最后再除掉曷华和高志。
在天露婉想来,清风有能力打倒老虎的十二侍卫,就一定有能力杀掉这些人。那天她赶过去,本来是想看看清风杀掉黄天善,没想到清风不下杀手,而是一味的躲闪。天露婉这才冲过去把清风拉走,因为她清清楚楚的看到清风一跃而起,车子从他的脚下冲过去;还轻轻的落在地面上,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