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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赤身透裸的女子悠然醒来,意识里突然闪过一阵惊惧,躺着的曼妙身体骤然一颤,白玉羊脂般的玉手急忙拉过被子,盖住了那无限诱惑的上身,面色如纸,紧张的看向早已整装坐在圆桌旁边的背影。
背影转过头,露出冷然讥笑的眼神,让紧张的女子更加惶恐不已,柔软的被子下面,动人的玉体颤抖着。
“你...”女子看着燕飞鸿的眼神,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
“很意外是吗?”燕飞鸿诡秘的笑着,“江湖第一杀手组织‘水烟阁’,无一失手的惯例,今晚怕是要破了!”
“你怎么知道...?”当听到燕飞鸿叫出自己的来历后,床上女子原本紧张恐惧的脸上,透着深深的震惊之色。
“‘云裳浮江岸,红灯照孤魂’,‘云裳’和‘红灯’乃是水烟阁阁主冷烟萝手中的两路王牌杀手,很显然,姑娘便是‘红灯’中的头牌杀手吧!”
听到燕飞鸿此话,床上女子心底更是一阵挫败感,行此任务之前,阁主再三叮嘱,要万分小心,切不可大意,而当时她还不以为然:自己这些年的行动从未失过手,栽在自己手里的江湖大鳄不知又多少,而见到燕飞鸿后,看他不过是个初出江湖的小子,凭借自己臻入化境的幻功,拿下对方轻而易举。
然而就在先前,对方明明已经中了幻术,最后却是摆了自己一道,当时趁对方神情迷乱,刚要解开自己最后一件亵衣的刹那,早就隐藏突袭的手,还没等到有所动作,对方眼中突然闪出一道精光,让自己脑中顿时一片混沌,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别人不了解这女子幻功的厉害,人一旦被此功慑住心神,就算他功力滔天也是无可奈何,只能任人宰割。而这紫衣青年却如此轻易破掉自己的幻功,定然大有来头。想到此处,白衣女子暗自运功查探了一下体内,真气运行并无阻碍,对方竟然没有对自己做下禁制,而且身体也没有被侵犯过。此刻坐在对面的燕飞鸿,神情自若,仿佛轻易就能吃定了自己的样子,让白衣女子暗自防备的信心大大受损,不敢有丝毫动作。
“哼!不服气的话,尽管出手,也让我见识一下水烟萝手下精锐‘红灯’除了幻术外,还有什么厉害的手段!”燕飞鸿说罢,便转过头不再看她。
望着在摇曳烛光下,燕飞鸿那静如止水的背影,对方留给自己的后背看似破绽百出,白衣女子却是提不起半点出手的自信,因为毫无设防般的破绽里,隐藏的却是致命的反击,尽管她对自己的武功很是自负。
轻咬了一下樱唇,白衣女子面色迟疑的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燕飞鸿依旧没有转头,更没有回答。
这却是让白衣女子心里更加的忐忑不安,银牙一咬:“哼,姓燕的,老娘认栽就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完便是一副决然的傲然之色,既然自己技不如人落入对方的手里,而作为‘水烟阁’的头牌杀手,生死一线本就是稀松如常。
“水烟萝来了没?”燕飞鸿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
白衣女子一听,对方竟然直问阁主的行踪,哪里肯回答,白眼瞅了燕飞鸿身后一眼。
“看来姑娘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燕飞鸿见白衣女子缄口不语,冷冷的说道。
“哼!就凭你也配问我阁主的大驾,难不成你觉得怕了?”白衣女子回过脸,嗤笑的说道,心里却是在想,对方既然认出了自己的身份,却没有下手,想必是怕了水烟阁的名头。
“怕?”燕飞鸿故作吃惊的一笑,“我是想,如果水烟萝来了,倒是叫她陪我喝几杯,替她的手下——你,求求情!”
“住口!”白衣女子俏脸一寒,听燕飞鸿如此言辱水烟萝,竟然大言不惭的让阁主陪其喝酒,气急而笑的骂道:“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可真是‘小王八上吊嫌命长’啊,见了我们阁主,就凭你这一张贱嘴,就让你去见阎王!”
“切!”燕飞鸿瞥了身后的床上女子一眼,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你们阁主陪我喝酒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是水烟萝亲手倒酒给本大爷喝的呢!”
“你...胡说!你无耻...你再说,我就跟你拼了!”白衣女子杏眼圆瞪,双目寒光直射燕飞鸿。
然而燕飞鸿却是丝毫没有罢口的意思,脸上竟还眉飞色舞起来,煞有其事的回味道:“那水烟萝的一双小手,长得可是极品啊,加上樱桃小嘴轻啄一口酒,一颦一笑间,那勾魂的风情比你这幻术可要厉害多了!那搂在怀里的感觉,啧啧...”
燕飞鸿满嘴放浪的说着,而白衣女子却是愤怒至极,也顾不得身上仅穿了一件亵衣,赤裸着左手将丝被围在身上,遮掩不住身形的曼妙,赤足跳落下床,右手五指运功便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