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残缺,字迹是手写。
钢笔字体苍劲有力,他猜写的人书法不错。
“古书记载,以什么什么入药可安胎,足月后麟儿诞。”张小南念着上面的文字,偏偏药材名残缺。
“给我看看。”
他把纸条递给眼镜蛇。
“我们有没有找错地?徐萍生不了怎么安胎,难道这药方能让徐萍怀孕?前面写着古书记载,这是中药吧?”
“可能是偏方之类。”
眼镜蛇挠头发深思。
“兰月,能把徐萍的档案给我看看吗?”张小南抬头。
兰月放下吊杆麦克,翻出徐萍的档案袋给他。
张小南迅速浏览一遍,确定自己没记错。“徐萍做的是人流手术,而不是流产。”
“嘁,我懂了。徐萍怀了野种去做人流,结婚后怀不上。”
樱桃牛奶大惊失色,“你们在屋里说主人家的坏话真的好吗?”
静谧一刹,阴风阵阵。
土豆打破沉默:“我们拍完了,下楼找个地方等零点。”
大家面面相看。
根据恐怖电影吓人定律,这个时候大门会突然关上不让他们离开,然后boss出现。
出乎意料,两道大门没有关,boss也没出现。
“走……走吧?”樱桃牛奶颤声催促。
土豆带头出去,她紧跟着。剩下的人陆续跑出屋,闻到走廊飘着奇怪的气味。
不是灰尘,不是垃圾酸臭,也不是死老鼠的腐臭。实际上他们闻过这气味,但一时间想不起来。
张小南习惯性抬头望门楣,下一刻,他瞪大眼。“不对劲,你们先别动。”
五人猛地凝固身形。
他先检查两个纸扎人的外貌,没有发现异常。接着他回头望门边,惊觉门两侧没有贴春联留下的印痕。
“这里不是原来的楼层。”
他们面面相觑。
张小南指着门楣,“我们进屋前,八卦镜镜面朝外,现在却是八卦镜背面朝外,还有贴春联的印痕消失了。”
说着,他注意萤火虫的表情。
“萤火虫,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为什么你不吃惊?”
其他人盯着平静的萤火虫。
“开玩笑,我会知道什么?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来这栋楼。”
张小南插兜攥紧文具袋,步步逼近萤火虫。“八卦镜能够辟邪但数量不多、医师抽屉有符箓,这里曾经住着一位高人。我想贴铁门外的不是警方的封条,而是符咒吧?”
萤火虫猛然移开视线。
“你果然有问题!”
平底锅在他手,萤火虫见状落荒而逃。
顿时平底锅飞去,砸中萤火虫的后脑勺,张小南急忙将其扑倒地。
“说,你到底知道什么?”
萤火虫的脸被压在地上。“呵呵,大家都逃不了了。”
话音刚落,他的脸起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