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酒感觉他的腿被缠住了,这次的触感更为光滑,但依旧有些许磨砂感,随着那东西盘绕的动作,有点痒。他低头看了看,发现缠着他的是一条藤蔓,正顺着他的脚踝一点点往上盘。似乎是发现了他的注视,藤蔓的顶端离开他的腿,冲他——如果算的话——点了点头。
赵一酒伸手握住藤蔓,他不确定如果用力的话虞幸会不会疼——即使对方正在把一条藤蔓打死结,他总是这样,不在乎疼痛。而那条藤蔓却轻轻颤抖,随后便在赵一酒的手里前后摩擦,还从顶端分泌出一些汁液,看起来就像……
他连忙甩开了手,那藤蔓也没纠缠,只是又落回他腿上继续盘绕。赵一酒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要把藤蔓抓下来却有些犹豫。那只手茫然地抬在半空,另一支藤蔓却抓住机会,迅速缠上他的手,分泌的汁液涂得他满手都是。
赵一酒担心弄疼了虞幸,所以他扒拉藤蔓的动作显得畏手畏脚的。这导致他不仅一条藤蔓都没扯下来,反而被缠了一身。
他抬头看向虞幸,对方似乎在倾听什么,没注意到他的处境。赵一酒不确定这些藤蔓缠他有没有虞幸的授意,但此刻他也只好开口:“虞幸……”
虞幸抬眼看他,那眼神里有太多东西。赵一酒看不懂,他打算再次开口时却听见虞幸道:“有道理。”
随后他站起来,两张床之间那窄窄的过道他一步就跨过了。男人的膝盖向前压,正好抵在赵一酒双腿之间。他向下贴近,而赵一酒努力伸手推着对方的肩膀,掌间藤条的汁液污了那白净的短衣。
“酒哥,”虞幸伸手握住赵一酒的手腕,又抚开对方额前的碎发,“你要顺着我,不是吗?”
说罢他便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赵一酒则被他的手冰了一哆嗦,他分神地想虞幸玩雪的时候果然还是被冻到了。那些藤蔓却趁赵一酒晃神的时候悄悄从衣沿探进去,随后愉快地贴紧这具漂亮的躯体,不停磨蹭着,将粘滑的汁液涂满全身。
赵一酒依旧抵着虞幸的肩,他略略皱眉,既想把那些藤条拿出来,又得抵住虞幸的肩,不让对方贴得太近。而他衣内正有一根稍细的藤条在逗弄乳尖,将那点粉红折腾得挺立,很痒。而更多的藤条从他裤腿钻进,在他下身附近徘徊,试图勾上那根。
他垂眸略微一想,决定先把虞幸推开再去把这些作乱的藤条抓出来。然而藤条却好像察觉他的想法,反而从背后一使力,将他推进虞幸怀里。
还没等他挣扎,虞幸就凑近张开了嘴。然而他张嘴并不是要说什么话,只是把那条舌头伸出来,舌上的红纹若隐若现。
赵一酒感觉有些恍惚,还没等他从全身的麻痒中挣脱出来,那条舌头便凑近,轻轻舔舐着他的嘴唇。
赵一酒抿着唇,又抬眼对上虞幸那双造孽的漂亮眼睛,此时那眼睛里有点委屈,但更多的是笑意。
他看着这双眼睛,想起他们互通心意的那个晚上。事实上他已经记不清时间了,那是在死亡平行线前还是后?实际上从暧昧到确定也差不了几天,他们确定时没说什么话,更没有什么仪式。似乎只是一双眼睛对上另一双眼睛,而且他们合该在一起,所以一切顺理成章。
反正,赵一酒想,反正他们已经出了推演,反正这里是酒店,反正曲衔青还要半天才能赶来,反正……
反正是虞幸。
于是他卸了力,任藤条和虞幸把他摆到床上。虞幸一面低下头亲他,小声央他张嘴,一面引着藤条去蹭他的下身,待那根被蹭得挺立,藤条便欢快地缠上去摩擦。包皮被轻轻剥开,露出嫩红的软肉。一些藤条故意不分泌汁液,直接去蹭敏感的嫩处,甚至贪婪的吸走小缝可怜兮兮吐出的粘液。
赵一酒发出难耐的闷哼,虞幸听到后安抚性的摸他的额头、吻他的嘴唇,另一只手的手指却在那个小穴附近画圈。赵一酒垂眸,只低声道:“轻点。”
“嗯哼。”虞幸应了一声,藤条自觉的上前,在那小穴上涂着汁液。他也伸手捞了一下,就着汁液做润滑,将手指塞进那小口。
那小穴又湿又热,青涩的裹着手指,蠕动着试图往里咽。虞幸便大方的将手指往里伸,不停搅动穴肉,放肆的探寻敏感点。在手指磨蹭到某些地方的时候,赵一酒会不受控制的挺动。虞幸好心情的记下这些点,揉弄的同时往里添手指。
赵一酒皱着眉,倒不是说难受,只是酒店的空调好像开太大了,不知为何越来越热。只有虞幸放在他额上的手不是热的,反而凉丝丝的很舒服。于是赵一酒微微抬头去蹭那手,虞幸注意到他的动作,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手掌似乎变得更凉了。
枝条们愉快地扭动着,有几根稍细的攀上赵一酒的胸膛,缠上那粉色的乳尖,拉拉扯扯,将那一点折腾的泛红挺立。随后又分泌汁液将那一点抹得亮晶晶的。
赵一酒苍白的皮肤上逐渐浮起一层粉意,被汁液蹭过的地方不由得有些发痒。他难耐地挺动,却被枝条压了回去,只好小幅度地磨蹭枝条,以求能稍微疏解一点。
虞幸注意到酒哥的小动作,轻笑一声,加速了手中的动作。赵一酒被激得泄出几声呻吟,小穴湿得一塌糊涂,看起来是准备好了。
于是虞幸撤出手指,穴肉蠕动着试图挽留,但虞幸毫不留恋,穴口可怜巴巴地开合几下,微微颤抖。虞幸早就硬了,此时将那根掏出来抵在穴口,却不进去,只是轻轻磨蹭。
那口小穴馋得很,不自觉得凑近去蹭,试图将那根吃进去。虞幸逗了一会儿,把人逗得有点急了,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看,才轻笑一声,慢慢进入。
“嗯……”赵一酒哼了几声,虽然前戏做得充足,但还是不免有些胀痛。虞幸温和地轻抚他的额头,身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他慢慢将整根塞进去,不等人适应就抽插起来。
赵一酒不适地扭动几下,枝条们又开始怜惜地抚弄他,分泌更多的汁液涂抹在敏感处。赵一酒只觉得浑身热起来,又痒得很,被枝条蹭几下才能疏解一些。
虞幸看着酒哥主动迎合,笑意愈发强烈。他抽动几下,开始寻找记忆中的敏感点。擦过某处时赵一酒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虞幸立刻会意地顶撞起来,同时抚摸上赵一酒那根的柱头,不停磨蹭着小缝。
赵一酒努力地试图喘匀呼吸,可是被玩得节奏混乱,只能小声哼着。他的敏感处被折磨得厉害,虞幸也不肯放过他,只是玩得开心。赵一酒只能在一重重刺激下,被迫达到高潮。
他射了很多,一股股的,弄得到处都是。虞幸抹了一点白浆,放在唇边色情地舔弄着。赵一酒回过神来就看见虞幸吃那些东西的景象,红着脸想阻止,却被吻住渡了点东西过来。
“唔……”自己的东西滋味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很难吃。但是那些枝条似乎很喜欢,将弄到各处的白浆分着吸食了,没分到的则又去逗弄赵一酒的那根,试图再弄出来点。
虞幸没去阻止枝条,只是愉快的操弄着高潮后湿软紧致的小穴。穴肉谄媚地蠕动着,似乎是也想尝尝滋味,馋得流水。虞幸也就满足这口小穴,狠狠抽插顶撞,玩得小穴红红的,宛如熟透了一般。
那穴经不住,只好吐出更多水来安抚软肉。赵一酒挣扎着想跑,却被枝条抓回来狠狠按在那根上。他经不住,终究是叫出声来,带着些许哭腔让虞幸轻点。
虞幸安抚地亲亲他,低声哄道:“马上了,很快就好……”随后又加速冲刺了几下,终究是满满射了进去。那口软穴抽搐着吃了精,满足得发了水。赵一酒前面那根在折磨之下也可怜巴巴地吐出些白浆,被枝条蹭去。
结束后,两人抱着温存了许久。终于喘匀气的赵一酒推了推虞幸:“洗澡。”
虞幸懒洋洋地翻过身,将自己那根拔了出来,那口小穴一下子没东西堵着,白浆汩汩地往外冒。赵一酒皱了皱眉,合起腿下床,白浆便顺着他的腿往下流。
他努力忽视虞幸的目光走进浴室,随后他便看见镜子中自己的额头上,树形的印记正在缓慢消散。霎时间他意识清明起来,冷冷地去瞪虞幸。
虞幸无辜地眨眨眼:“怎么了酒哥,要一起洗吗?”
赵一酒砰的一声关上门。
直到现在,虞幸才发现他其实从未真正放下过。
今天其他人都不在,只有虞幸和赵一酒两个人看家,百无聊赖之下,他们开始翻看之前系统给的一大堆没什么用放着积灰的道具。
比如这个:【真心话大冒险必备鸡尾酒】
虞幸不记得这东西是什么时候进到他的背包里的,但总之没什么用,属于“娱乐型道具”。所谓娱乐型道具,就是对于副本通关没什么用,只能拿来玩的道具,商城几个积分可以买一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拿出来尝尝味道。这么想着,虞幸取出鸡尾酒,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嗯,菠萝味的。
赵一酒早在虞幸取出鸡尾酒的时候就在盯着他,那瓶蓝色的液体散发着好闻的水果甜香。虞幸喝下后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赵一酒等了一小会儿,忍不住问:“怎么样?”
虞幸知道酒哥在盯着自己,想来是好奇滋味,他笑了笑,本想逗一下人,于是开口:
“我很痛苦。”
……诶?
虞幸试图停下,但他的嘴还是不受控制的诉说起来:“自从那场大火后,我一直很痛苦,沉浸在仇恨中,只想着怎么复仇……”
停一下……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个怪物,哪怕现在也这么觉得。”
别说了……
“遇到酒哥后,我觉得自己好像又活了过来,透过胸腔再次感受到心脏的跳动……”
赵一酒似乎有所触动,他贴近虞幸,轻轻握住他的手。眼神坚定,示意虞幸他在听。
虞幸轻轻吸了一口气,他慢慢放松下来,依靠在赵一酒肩上。赵一酒握着他的手,几乎感受到皮肉下血液流经血管的脉搏,一跳一跳得顶着他的手指。
“……别离开我。”
虞幸喃喃着,他也说不清这是那杯鸡尾酒的效果还是他自己要说的,但总归是真话。
“如果一定会失去你,那我宁愿先死掉。因为我就是不够勇敢,我受不了失去……”他握紧了那只手,像是握住了从深渊之上垂下的蛛丝。
“别离开我。”
虞幸又重复了一遍,这倒是他自己想说的。赵一酒一边握着他的手,一边又笨拙地试图贴近他。
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让虞幸无奈地笑了笑。他真的不是多么脆弱的人,只是人的内心都是脆弱的,而他也一样罢了。
赵一酒却出奇地温和,明明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虞幸就是感觉他变得温和了许多。如果要做个比喻,大概是从有棱角的冰块化成了冰球。
“我不会离开的。”赵一酒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
虞幸笑了,眼睛笑得弯弯的。他和赵一酒贴得很近,这个距离特别适合接吻。于是他慢慢贴过去,赵一酒似乎有些紧张,但也没躲。
不过虞幸只是贴了一下酒哥的脸颊就分开了。没办法,他还是有点怂。
赵一酒耳朵红红的,但他还是握着虞幸的手,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虞幸笑着,他觉得自己此刻什么也不怕了,系统出的鸡尾酒似乎也没那么可恶。
于是他开口:“我想操你。”
……啊?
他试图控制住自己的嘴,但是那些话还是疯狂地冒出来:“我想把你藏起来然后操你。”
“我想把你藏起来,然后告诉所有人你失踪了,尤其是你哥哥。我会在他面前装作很着急的样子,然后晚上回到你身边操你。”
“我会告诉你一切都好,他们不来看你是因为很忙,我会假装赵谋给了我们祝福,办一场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婚礼。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的情况,因为我不希望别人找到你把你带走。”
“如果你想离开——”虞幸试图咬自己的舌头来阻止接下来的话,很遗憾失败了,“——也没有关系,毕竟我给你下了烙印,你跑到哪去都逃不开我。我会放你自由活动一段时间,然后再把你带走,接着我会好好的惩罚你,把你操到上瘾再也离不开我。但如果你铁了心不喜欢我,我就——”虞幸握紧了赵一酒的手,“——去死。”
他不是很敢去看赵一酒,见鬼的系统见鬼的鸡尾酒,除了挖掘每个人内心深处的脆弱还要把人见不得光的旖旎幻想明明白白摆出来。
虞幸又唾弃起几分钟前的自己,什么都不怕?把你的搜索记录当作呈堂证供你怕不怕?这世上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成千上万,虞幸此刻很不幸地直面了其中之一。
他现在拿枝条把自己穿成串能让酒哥忘了刚才的话吗?
赵一酒听了这话却没什么反应,不像虞幸想象的那样甩开身旁这个变态的手一蹦三尺高,只是依旧认真地看着虞幸,说:“这不是为了你的命。”
虞幸不太理解赵一酒的意思,刚发出来一个“什”的音节就被堵住了嘴。
赵一酒在亲他,温和但不容拒绝的亲他,而这个吻不是为了虞幸的小命。
菠萝的甜香充斥着口腔,他的舌头下意识地缠住赵一酒的。是的,酒哥竟然还伸了舌头。当然他可能只是下意识模仿虞幸,但这么做无异于羊入虎口。
虞幸按住赵一酒的后脑,不停吮吸着对方的唇舌。他从菠萝的甜香中尝到了一点椰子的味道,那瓶鸡尾酒的调味大概是蓝色夏威夷。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想那瓶鸡尾酒的调味,只是甜味的东西酒哥一般都很喜欢。不过,酒……酒!赵一酒的调味是什么?也是甜滋滋的椰子和菠萝味吗?
虞幸不知道,他只是不停地试图品尝那片唇舌,而品出的味道确实是椰香菠萝味。
等这个吻结束,赵一酒整个人都变粉了,他舔了一下唇,然后才发现这个动作有点像在回味,于是耳尖更红了。然后他问虞幸:“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虞幸没能在意识回笼前拉住自己的舌头:“我勃起了。”
两个人有点尴尬的对视着。“那么,”赵一酒轻咳一声,“你要把我操到上瘾吗?”
这很尴尬,虞幸想。但是尴尬显然不能让某个充血的器官变回原样,于是他又试图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但他的嘴依旧诚实:“要。”
于是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虞幸将赵一酒压在沙发上,对方的裤子被褪至脚踝,短衣也被撩到胸口之上。白皙漂亮的肉体被完全的展示出来,被虞幸的目光一扫,慢慢浮上一层粉色。
虞幸笑了笑,他伸手去揉那双胸乳,柔软得像一团任人揉搓的面团。他这样想,嘴也这样讲:“酒哥锻炼得好好,揉起来很软很弹呢。”
赵一酒脸红得很,他下意识伸手去推虞幸:“别揉了。”
看起来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但是乳尖却慢慢挺立,变成硬硬的两粒。虞幸暗笑了一下他的口是心非,他又看了一眼那瓶喝了一点的鸡尾酒,暗自盘算着要怎么喂给酒哥一点。
柔软的枝条缓慢地伸出来,将赵一酒的手腕捆住,拉到头顶固定。这下虞幸和这具柔软漂亮的肉体直接是彻底没有阻碍了。
虞幸轻笑一声,伸手去摸赵一酒的肉茎。小家伙在刺激下也微微充血,变成粉红色。虞幸随手揉弄着柱头,另一只手接了点枝条分泌的汁液,涂抹在那口小穴上。
枝条们早就愉快地伸出来舞动着,也有警惕的在观察着屋外的情况,以防有人突然回来。
虞幸轻轻揉着那口小穴,将那穴微微揉开了一点,便将手指伸进去。赵一酒“唔”了一声,肉茎有些变软,虞幸又忙抚弄了几下,让那根又挺立起来。
与此同时,虞幸伸进了一根手指,那穴里又湿又热,他的嘴又不由得感叹:“酒哥里面好热,夹得好紧,是在期待吗?”
“……闭嘴。”赵一酒闭眼红着脸,但他下身的那根却很诚实地挺立着。
虞幸“哦”了一声,接着道:“酒哥害羞了才不承认,其实很喜欢吧。”
说着,他故意去揉记忆中赵一酒的敏感点。对方轻哼一声,身体不自觉地弹动一下,小穴也缩了缩。
见赵一酒不答话,虞幸也没逼他,只是继续往那穴里添着手指。但是他另一只手并不轻易饶人,而是不停的折腾人的敏感点,直到将那根肉茎折磨得不停吐着清液才缓下来。
赵一酒的呼吸粗重了不少,在被折腾到某些地方时还会泄出几声呻吟。玩弄了一会儿后,那口穴终于被准备好了,湿漉漉又热呼呼的,贪婪地吞着虞幸的手指。
虞幸将手指抽出换上自己的肉茎,一边慢慢往里进,一边又招着枝条将那瓶酒卷过来。
“放松一点,酒哥,”虞幸俯下身去亲赵一酒紧皱的眉心,“夹得太紧了,我进去你会疼的。”
赵一酒依旧不肯讲话,只是偏过头不给虞幸亲,但身体还是慢慢地放松。虞幸又亲他的脸侧,一路亲到脖颈,用唇舌体会皮肉下血流的跃动,他明白酒哥一定很兴奋。
只是他脸皮薄,不爱讲。但没关系,虞幸将整根埋入后,没有动。而是先拿起那瓶鸡尾酒,含了一口。
随后他轻轻拍拍赵一酒的脸,让人把脸转过来。赵一酒转过来,看到虞幸那张充满笑意的漂亮脸。虞幸蹭蹭人的脸颊,看着对方泛红的眼尾,慢慢贴近赵一酒的唇边。
他将酒液渡了过去。
赵一酒没反应过来,有不少晶蓝的酒液顺着唇角流下。他为了不被呛到只好乖顺的去喝,看起来就像他急不可耐要去亲虞幸一样。
虞幸笑得眼睛更弯了,他将酒全都渡过去后,又舔了舔人的唇角,笑道:“酒哥很喜欢?这么急。”
赵一酒“嗯”了一声,诚实地说:“很甜,喜欢。”
不过他那副神情显然是不愿意讲出来的。
虞幸笑了笑,他缓慢地动起来,慢条斯理地去顶人的敏感点:“这下可扯平啦,酒哥。”
赵一酒的神情显然是想骂他,说出口却成了:“很舒服……再多一些……”
他羞愤地挣了几下,但是那口穴依旧诚实地吸着虞幸的肉茎。虞幸笑得更开心了:“酒哥吃得好深,是想我更用力一点吗?”
赵一酒用“滚”的语气吐出一个“是”来。
虞幸依言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赵一酒被迫吐出更多实话。
“摸摸前面。”虞幸便伸手去撸动赵一酒的肉茎,重点关注了一下柱头,红透了的肉茎在他手里跳动着,想要射了。虞幸也没有恶趣味的制止,反而是大方的搓动让人射出来。
“别停……”赵一酒射了很多,一股一股的白精粘得到处都是。以往这时他会让虞幸停一下缓缓,此刻却是把真心话讲出来了。于是虞幸也照做了,他用力抽插着那口小穴。正值高潮的穴只能被迫吐出更多清液试图安抚折磨自己的巨物,可惜没有作用,反而让那根进出得更方便。
之后虞幸又依着酒哥的实话揉人的乳肉,喘出声给他听。甚至将赵一酒整个抱起来,像托孩子一样边走边操。
赵一酒湿得很,虞幸觉得他这次出的水能进历史前三。最后他把人放回卧室的床上,将他搂在怀里冲刺,当然没有拔出来而是射在里面——他才知道原来赵一酒是喜欢被内射的,或许床头柜莫名消失的套有了解释。
而最后,他和赵一酒交换了一个充满椰子和菠萝的甜香的吻。在效力消失前虞幸说得最后一句话是:“我爱你。”
而赵一酒是:“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