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绣囊中的药妾身的真的不知,妾身纵使有再大的胆子也不会对皇后娘娘腹中的孩子下手。”姜淑妃脑海转的飞快,可始终是没想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她送给皇后娘娘的绣囊没有问题,根本不会有这两味药。
“是不是要朕请太医上来与你对峙,看看绣囊内的药是否与你这匣子内的一致。”
“皇上!”姜淑妃一下就落了泪,抬起头看着他,也是真觉得冤枉,“就算是妾身真的要加害皇后娘娘,也犯不着亲自将这绣囊送给她,妾身何苦要坐实自己的罪名,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可不就是自投罗网,铁证在此,若是没这绣囊,光凭那两个匣子,确实不能将这罪名给定死,她能咬着说是冤枉,毕竟谁也没瞧见这些东西用到过皇后身上。
可偏偏,这绣囊有问题。
纪凛的声音听着很平静,面孔却犹如是染了寒霜:“你的意思是,皇后故意在其中添了药,拿腹中的孩子冒险,就为了陷害与你?”
姜淑妃红着眼眶,双袖下的拳头紧握,出门时画下的精致妆容这时也都毁了,落了泪的眼眶下还有泛着灰的两条泪痕,是将她描在眼角的线给化了。
难道不是么,她送出去的绣囊,到了皇后手里,除了她还有谁能动手脚!
她死死咬着嘴唇:“妾身送给皇后娘娘的绣囊没有问题,妾身的宫女都可以作证,是有人要以此污蔑妾身。”
“你既解释不清为什么绣囊中会有活血化瘀的药,也解释不清这两个匣子内的东西是为何用,那就让朕替你交代一下这些东西的用处。”纪凛拿起一个绣囊,捏在手中揉了下,“每日去永和宫请安时,你戴上这几个,平日里在宫中,你就换上这几个,现在你戴着的就是安神的,你说朕说的可对。”
纪凛抬眸,对上她的视线,眼神中透着洞悉一切的知晓,要让姜淑妃无所遁形。
她是不想让皇后生下孩子,也的确在绣囊里动了手脚,包括给方淑华送过去的,也是借了她时常去永和宫这一点。
姜淑妃原本计划的很周详,即便是皇后那儿出了问题,查来查去也不过是她送出手的绣囊,不会有问题,而方淑华那儿,待皇后身子不适时,那药效早就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便是有残留,也不至于影响这么大,再者寻常人携带这个绣囊,只有利没有弊。
而她这儿,时候差不多时就会将这些东西销毁掉,届时就算是查到她头上,也不能算是确凿证据,绣囊中的药,也可以是方淑华添进去的,而她这儿,都是干干净净的安神绣囊,与她送给皇后的一样。
可她没想到的是,就是她送出的绣囊里出了问题,留下了把柄被人动了手脚反过来咬了她一口。
有理说不清,大约就是姜淑妃此时的境遇,证据确凿,任她一张嘴再能说,证据就是证据,摆到刑部去审理,谁还能听你各种假设来为自己脱罪。
姜淑妃还是不肯承认:“皇上,妾身没有在绣囊中下药,更没有想要害皇后,妾身不会那么傻,再者,送入永和宫内的东西,皇后娘娘身边侍奉的人都会查仔细了才用,若是绣囊真的有问题,妾身送出去的第一天就会被察觉,怎么还能放在皇后的枕边这么多日,这其中必定是有人想拿这个做文章,故意在栽赃陷害给妾身。”
纪凛却说:“皇后不查,那是因为她相信你。”
姜淑妃定在那儿,是彻底忘了该如何往下说,永和宫那儿怕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皇后怎么可能会相信她,皇上这话说出口,谁信。
而此时的朝堂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