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怎么样?”北堂肆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臣妾很好,就是痛,有点难受。”苏沫委屈巴巴又楚楚可怜的说。
北堂肆脸色微微发冷,沉声训斥道,“知道痛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替朕挡。”
他不需要她替他挡。
“虽然很痛,但要是有下次,臣妾看到有人偷袭皇上,臣妾还是会义无反顾的挡。”苏沫眸光清澈看着他坦荡的说道。
她的确还是会挡,为了争宠,她莫得办法啊。
“你……”北堂肆生气的看着她。
苏沫微微笑,缓缓说道,“就好像皇上当时拉开臣妾一样,皇上对臣妾好,臣妾也会对皇上好,否则臣妾不就成了白眼狼,臣妾不是那种人。”
“以后别再做这种蠢事。”北堂肆黑着脸冷冷道。
“这哪里是蠢事,臣妾不想皇上受伤。”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怕痛,最后还痛晕过去,为什么非要逞强?”北堂肆紧绷着脸沉声道,他并不想她再承受那样的疼痛。
明明自己怕的要死。
“这不叫逞强,大概是一种本能,皇上对臣妾好,臣妾心里知道,怎么能做到不管您。”苏沫笑悠悠的说。
北堂肆抿着薄唇不说话,他不知道应该说她倔强,还是说她傻。
“朕是男人,不需要你挡。”
“您再是男人,也是臣妾的男人。”苏沫目光亮晶晶的看着他正色道。
“……”北堂肆盯着她的眼睛看,这句话的确直击他的心脏。
她这次帮他挡,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心里都是感动的。
“皇上,您怎么能最先试药,万一出什么事……”苏沫皱着眉头,他真的不应该拿自己试。
北堂肆高高挑眉,“你不是对自己的药方很有信心,既然如此,朕怕什么?”
“可是……”
“朕已经喝了,你最好祈祷自己的药方没有问题,不然朕出事,你死定了。”北堂肆看着她凶巴巴的说。
苏沫满头黑线,随即表情委屈的看着他,“您又凶臣妾。”
“朕有凶吗?”北堂肆挑眉。
“有。”苏沫很确定的说。
“……”北堂肆。
苏沫看着他脸上的红点,严肃的说,“您千万不要去抓红点,臣妾看着怎么红点要破了似的。”
“卿不语说,红点破了要是结痂,就表示你的药方可以,要是继续溃烂,就表示没有用。”北堂肆淡淡的说。
他已经在很努力的克制没有去抓。
“希望药方有用。”苏沫在心里祈祷着,不然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药方真是你做梦梦到的?”北堂肆还是很怀疑。
他不相信世间有这么神奇的事。
做个梦正好就梦到解瘟疫的办法。
苏沫只是笑看着他,“皇上觉得呢?”
“朕不相信。”北堂肆直接说道,眸光带着探究看着她。
“总之这个药方是有依倨的,至于怎么来的,臣妾暂时还不能告诉皇上。”苏沫只能这样说,以北堂肆的智商,他自然不会相信是做梦梦到的。
所以这样说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