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单？”
马东来回头看了一眼满桌子的菜，脸色更加难看。他冷冷说道：“这些菜不是我点的。我为什么要买单？”
方明很是惊讶：“不是你让我帮忙推荐的吗？马总，大家买卖不成仁义在。吃霸王餐这种事情说出去多难听啊。”
说着，方明把账单递到马东来面前，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们鸿福酒楼的海鲜价廉物美，很划算的。我再给你打个98折吧，这已经是我总经理最高折扣了。是不是很够意思？”
“98折？”
马东来的脸色更加难看。刚刚他可是听到方明跟直播间的粉丝们亲口承诺，来这边吃饭是85折优惠的。
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变成了98折？
你还有脸说是最高折扣？
马东来冷哼一声：“多少钱？”
方明看了一眼菜单，嘿嘿笑道：“68元。”
“多少！”
马东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桌菜。这桌海鲜居然要六万多块钱？
自己可是一口都没吃啊。
方明笑都：“这样吧。我再自作主张，帮马总你把零头码头。”
马东来脸色稍缓：“6万？”
“是680元。”
马东来抬高了声音：“方明，你耍我？”
方明连连摆手：“当然没有。马总，出来吃饭买单是天经地义的啊。要是你觉得吃亏，我帮你打包？”
“不过亚细亚酒楼的老板来我们鸿福酒楼打包饭菜回去。这要是传出去，可能会有点不太好听。”
马东来脸上露出狰狞笑道：“那我要是不买单呢？”
方明脸上笑容不减：“那也没事。”
他把手指放到嘴巴里，吹了一声口哨。很快，包厢外面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音。紧接着，狗大爷铜板出现在了包厢门口。
方明对铜板痛心疾首道：“他们吃饭不买单。以后给你买肯德基鸡腿都没钱了。”
狗大爷：“？？？”
真的吗？
小主人你可别骗我。
狗大爷马上拦在门口，露出了森森獠牙。它喉咙中发出低吼声，似乎随时都准备扑上去。
马东来讥讽道：“就凭一条土狗也想拦住我们？姑姑，有劳你了。”
鱼霓裳依旧处于失魂落魄的状态。她听到马东来的话，随手挥出一道蜃术。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低，空气中的水汽凝出数枚冰刺，悄无声息向铜板面门刺去。
“咻！”
冰刺的速度极快。马东来等普通人根本都没有发现，冰刺就已经来到了铜板面前。
铜板咧嘴一笑。
狗大爷我是麒麟种。
你跟我玩这种小把戏？
它往前一步，张口向冰刺咬去。一股龙气从它体内疾射出来，轻而易举就将这些冰刺捏碎。
“嗯？”
鱼霓裳猛然惊醒，一脸震惊望着铜板。刚刚狗大爷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虽然十分陌生，但是却异常强大。更重要的是，这股气息似乎对她体内的蜃术有着天然的克制。
就仿佛是臣民遇到了高高在上的君王。
这一瞬间，鱼霓裳甚至觉得自己体内的气息流转滞碍，甚至从心底产生了颤栗。
“姑姑？”
马东来注意到鱼霓裳似乎有些不对劲，连忙开口问道。但是鱼霓裳浑浑噩噩，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