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阴,元阳(2 / 2)

“怎么,皇上昨夜还没有尽兴?”应采媚忍不住打趣他,举起手中的酒杯,红唇微扬。

霍景睿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笼罩住,眸光里只映着应采媚的身影。

“白粥小菜罢了,又如何比得上爱妃?”

他就着应采媚的手,低头喝了一口杯中酒:“十年桃花酿,窗前赏圆月,爱妃倒是好兴致。”

“妾在等着皇上,漫漫长夜,又怎能不对月品酒?”应采媚一口把余下的酒饮尽,舌尖在下唇一舔,极尽妩媚勾/人之色。

皇帝伸手挑开她鬓角一束长发,放在嘴边轻轻一吻:“爱妃这张小嘴,真是越来越甜了,是不是抹了蜜?”

“皇上尝尝便知,究竟是不是抹了蜜?”应采媚双臂环上霍景睿的脖颈,唇边露出一丝淡淡的浅笑,眼底噙着一抹狡黠。

“那朕就却之不恭了,”皇帝一笑,他在外,应采媚在内,把她压在窗棂上,俯身便吻上那张诱/人红唇。

柔软的唇瓣带着丝丝桃花酿的酒香,香醇而醉人。唇舌交缠,谁也不相让,你来我往,纠缠得越来越深,谁也不愿意率先认输。

只是下一刻,皇帝微微避开了应采媚探向他脉门的手,眯起眼把她揽在怀里:“此时此刻,爱妃实在太煞风景了。”

应采媚指尖在唇上一划,面上依旧露出几分笑意,仿佛刚才想要捏住皇帝脉门的人不是她:“真可惜,妾然失手了。”

这世上能避开她的,除了师傅,也只有皇帝了。

“怎么,爱妃还没想起朕是何人?”霍景睿不慌不忙地翻身入内,搂着应采媚坐在了床榻上,将她揽入怀里。

“能知晓门派功法要诀的,只有门下的人。知道神功的,却寥寥无几。”应采媚抬起脸,正色道:“皇上,你究竟是师傅的谁?”

她没有把内功要诀告诉任何人,那么世上除了师傅,不知道还有谁会泄露功法要诀。

“爱妃果然聪慧,已经猜得不离十。只可惜,一天一夜,爱妃还是没能想起朕。”霍景睿一脸惋惜,大掌沿着应采媚前的曲线缓缓滑下,让她眯起眼舒服地喟叹一声。

可是转眼间,皇帝便收回手,掌心里是那颗麒麟珠,她立马不高兴了:“皇上不是说送给妾的,怎么想出尔反尔了?”

“爱妃没想起朕,朕自然要罚你。不过爱妃做得不错,朕只收回麒麟珠,也算是小惩大诫了。”

应采媚皱眉,当然明白皇帝说“做得好”的意思,很满意她挑拨太后、皇后和婉充媛之间的关系。

真小气,只是想不起他,就要把麒麟珠收回去了?

不过,应采媚也不肯吃亏就是了:“那皇上知道师傅如何怎样了?受伤了吗?瘦了吗?有好好照顾自己吗?”

一连串的问题,皇帝的脸色却越来越不好看了,最后只余一声叹息:“爱妃还是老样子,心里只有你师傅一人。他还好好活着,你放心吧。”

什么叫好好活着?本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应采媚不悦地瞪向霍景睿:“得了师傅的要诀,你也算是师傅的弟子,怎能不尊师重道?”

“尊师?哼。”皇帝冷哼一声,面若冰霜:“你听清楚了,神功要诀不是你师傅告诉我的,你师傅并非朕的师傅。”

他低头狠狠攫取应采媚的唇,隐忍着怒气的吻,比往常更炙热的阳气从唇舌中涌入,她忍不住圈住了皇帝。

今夜的霍景睿比平常更勇猛,翻来覆去地折腾,应采媚香汗连连,除了口中溢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只觉浑身无力,丹田却越发充盈。

她不甘示弱,等积攒了不少力气,便把皇帝压在床榻,叉开腿跨坐在霍景睿的身上,扭动着纤腰,任由长发散落在肩头,随着动作飘荡。

待两人抵达顶峰,应采媚面露惊讶,转而笑开了。

丹田的灼热没有之前厉害,阳气也不及上回鼎盛,她终于明白五年来后的嫔妃为何除了珍昭仪外再无人怀孕了。

她俯身,吻了吻皇帝的唇,笑眯眯地说:“原来上一次是皇上的元阳?妾真是受宠若惊了。”

神功修炼,元元阳最为重要,真是难为皇帝。睡遍后美人,却得数年来守着元阳。

这么说来,珍昭仪肚子里的孩子还真的不是皇帝的种?

难怪皇帝眼也不眨,就把珍昭仪打发了。即使不是庆王爷,也是中哪个不长眼的侍卫的……

皇帝伸手抚着应采媚的后背,余韵还在,轻柔地抚让她不由轻轻颤栗。

“礼尚往来,爱妃不若把你的元给了朕?”

“那可不行,”应采媚笑眯眯地摇头,元与元阳不同,储在丹田之内,若没有她的同意,绝不会泄/出:“皇上,妾早年曾发誓,元是要留着给师傅的。

她最好的,当然得送给师傅了,又怎能便宜了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tat昨天从早上5点开始拉肚子一直到晚上,痛不欲生…………

超人j立刻变成面条j,软倒在床上再没力气爬起来码字了,泪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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