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气息一紧,只见载沅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说,晃动腰部的动作却愈来愈快,紧窄的甬道本来就不该容纳这种东西,或许是因为经历过快感的身体正处于放松的状态,现在载沅的神情也称不上痛苦。
过了一会,被进入的甬道开始收缩着,皇帝不必确认也能知道载沅是故意的。
膨胀的性器被一再绞紧,似乎是想将里头的体液全数压榨出来,刺激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不断席卷而来,皇帝不禁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声。
现在这个跨坐在他身上的男人,跟以往完全不同。
虽说载沅在性事上大多时候不太会害羞,跨坐在他身上也不只一、两次,但是那与现在终究是不同的。
要说差异在什么地方的话,只有一点:载沅现在急切的动作,并不完全是在取悦他。
皇帝按捺着往上顶弄的冲动,哑声道:「这么急,你不难受吗?」
载沅摇了摇头,额上冒出了些许汗意,紧紧抿住嘴唇,脸上的潮红却愈发鲜明,皇帝很快便注意到对方的性器反应,确认前端那一点湿意并非他的错觉后,终于放下心来。
每次进出,载沅都让他退出到几乎分离的地步,接着再一鼓作气贯入最深处,明明早已腿根颤抖,却仍持续着粗暴急促的动作,仿佛不用这种方式就无法进行下去。
皇帝的气息渐渐的变得粗重,低沉道:「载沅……」
对方抬眼看他,大抵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低下头与他接吻;两人舌尖交缠,这时皇帝终于无法忍耐下去,趁着与对方接吻的时机,突如其来的往上顶弄。
载沅猝不及防,登时发出高亢的叫声,随即面红耳赤地瞪向他。
这个举动之后,两人之间的动作愈发不像是在做爱,更像是在竞争什么,或者打架。
每当皇帝就着这个姿势往上顶弄,载沅也不甘示弱地维持着急促的吞吐频率,甚至将更多润滑剂倒在两人交合的部位,于是肉体碰撞发出的声响愈发密??集,那种粗鲁到毫不顾及对方感受的动作反而让彼此愈发亢奋。
载沅这时终于忍不住了,压抑着近乎哽咽的呻吟,潮红的面容上沾染了些许汗意,单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急躁又渴切地不断套弄。
大约过了几秒,那仅是半硬的器官便颤抖了几下,载沅忽然抬高了腰部。
皇帝的性器脱离了温暖的巢穴,被晾在微冷的空气中,然而这时他也无法开口说些什么。
载沅正用滚烫的目光凝视着他,手仍在急切地套弄性器,半晌后,载沅顿了一下,接着松开了手,几道浊白体液自性器前端先后喷溅出来,落在他的颈部与胸膛上。
皇帝有点讶异,倒也不排斥。
尽管对他们来说,除非是在载沅完全失去理性控制的情况下,要不然对方一般都会避免这种事情,仿佛这对他而言是某种亵渎。
但这一次载沅将体液弄在他身上,却显然是刻意之举。
温热的体液很快就凉了,带来一股难以忽视的腥意,只是比先前淡薄许多,他动了一下身躯,那些体液便沿着躯体往下流去。
「为什么不射在脸上。」尽管性欲还未解决,但皇帝仍然开口问道。
皇帝看得出来,对方起初是这么打算的,后来才更改了决定;如果是反过来的情况,他不会像载沅一样半途而废。
不知道过了多久,仍在喘息的载沅才开口回答,「留到下次再说。」
自己的双手被绑着,连动弹也不能,可谓任人鱼肉,偏偏载沅却什么都没做,就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