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都是同皇叔有些关联的,这就和文祥祥的宗旨有关了,就是无论如何要站在阿九这边,皇叔傅衍是永久的大奸臣。
当然这句话他还是没敢在傅衍跟前说,阿九也不敢。
敦亲王带着阿九和文祥祥进去房间的时候,心里都是打着颤儿的,阿九不精明也就算了,身边还有个史官文祥祥,这倒很是难糊弄。
为此他也只能忐忑的将门推开。
门推开的一瞬间,迎面就扑过来一个人,愣是将阿九吓得往后一跳,身后的文祥祥和小德子扶了阿九一把,阿九才稳住身形,等到阿九瞧仔细了反应过来就消失在了跟前。
“阿九呀!我的阿九呀!”阿九低头看了看,一抹碧绿的身形正扑在阿九的脚前,抱着阿九的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阿九的裙摆上擦。
阿九稍稍缩了缩脚,却被身下的人抱的更紧了,她看着脚边舅母梨花泪的脸,也只能喏喏的喊了句舅母。
这一喊,她脚边的舅母哭的更厉害了,“阿九呀!我的衡儿啊!”
这就是阿九的舅母,敦亲王妃杜莹,那个大她十三岁的舅母,和她舅舅有着最萌年龄差,让她舅舅至今都没能收拾的女人。
舅母杜莹是郑国的一户商户之女,生的那叫一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和她的舅舅差了整整三十岁,这个如今仍在花信年华的女人仍旧可以用任性来形容,但是至于她是怎么看上的她舅舅,阿九至今也没能弄明白。
最大的凸显应当就是阿九的舅舅求她赐儿一事。
她听着她舅母哭心里一阵闹腾,正想扶起她来被文祥祥一把拦住了,文祥祥摇了摇头,阿九立刻就会意了。
身旁的敦亲王似乎也是没有料到这一幕正愣着看着他王妃的反应。
过了许久,杜莹的声音越来越小,阿九低头笑了笑,看着杜莹,“舅母,再演下去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杜莹一听,身子一僵,缓缓的就着阿九的裙摆擦了擦鼻子和脸,叹了口气,“唉!不演了。”
她起身仍旧是个容颜昳丽的女子,盯着阿九看了看,当然更多的是看着身后的文祥祥,“早说我就不演那么长时间了。”她伸手捏了捏阿九的脸蛋,“我们家阿九要是老早这么聪颖就不用被那怀晋王夺了朝政去。”
阿九翻了翻白眼,怎么就聊到了傅衍呢。
她敷衍着笑笑,被身后的文祥祥掐了一把,她扭头看着文祥祥,文祥祥给她使了个眼色,她方才想起来正事。
“舅母,寡人是来看衡儿的。”她话音刚落就被杜莹拽进了屋内连带着身后的文祥祥和小德子。
“其实也不是舅母不让你见,衡儿这几日出了这么大的事,舅母就让他去了国华寺修养。”杜莹躲避着挠挠头。
“哦?”阿九挑眉,捅了捅身后的文祥祥,“此等大事,是不是应当记录一下,放在我们具有史诗欺君性的史册里?”
文祥祥点点头,不知道从何处抽出来一本史册,翻了好几页,被杜莹一把握住,“阿九,不若,舅母现在带你去国华寺去?”
杜莹话音刚落,隔着重重帘幕的卧室内就传出来一句弱弱的声音,“母亲,衡儿在屋内。”
阿九只记得当时杜莹气的头晕,幸而被身后的敦亲王扶了一把。
阿九摇摇头,正想对着杜莹说什么,却被杜莹一把打断,杜莹一把跪在地上,顺带拖着身旁的舅舅。
阿九一愣,“舅舅舅母,这是作甚?”
敦亲王和杜莹对视了一眼,换了换脸色后,杜莹道,“真是无意欺瞒君上,只是瞒住了君上才能保住衡儿,陛下应当也知道,我和你舅舅只有这么一个世子,是想尽全力都要保住的。”
“衡儿,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