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把齐鄞带到了楼上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刚推开门,就看到一个五官柔美的女人站在桌前。
女人福了福身子,柔声细语道:“今日就由莺莺伺候公子吧。”
老鸨很懂事的关上门离开,留他们两人独处。
既然花了钱,并不用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了。
红纱旖旎,软玉温香,齐鄞抱着这个名叫莺莺,腰肢纤瘦的粉衣女子,倒在了床上。莺莺确实会伺候人,无论齐鄞对她怎么样予取予求,她都不会拒绝,还很配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毫无怨言。
齐鄞不屑的想:如果是季俞安,他肯定放不开,只会说出那些拒绝的话。再说了,季俞安一个男人,身体跟自己一样,没什么稀奇的。
怎么比得上枕边这个丰满的,柔软的,懂得伺候人的女人呢?
莺莺摸着齐鄞的腰,气喘吁吁道:“公子可还满意?”
齐鄞低下头,亲吻她的红唇:“自然是满意的。”
莺莺心满意足的笑笑,她正想找个人给她赎身,便试探性地问:“公子喜欢莺莺吗?”
齐鄞漫不经心地回答:“喜欢啊,你的身体那么美,还会伺候人,应该没有男人不喜欢你吧?”
“讨厌,公子就会取笑妾身。”莺莺伸出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引诱道:“莺莺心悦公子,公子可愿帮莺莺赎身?”
齐鄞垂眸,目光冷冷的看她:“你在说什么?”
他是一个读书人,娶一个风尘娼妓,说出去不被人耻笑?
玩玩罢了,真要让他负责,娶她进门,怎么可能!
莺莺眼眸似水,可怜巴巴:“公子以后若是想娶妻,莺莺也不会阻拦的,莺莺只是想陪着公子一程,哪怕是给公子做个外室……”
齐鄞一把推开她,坐起来,冷冷嘲笑道:“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还在这装清纯,恶不恶心?想让我做冤大头,门都没有,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莺莺被他这样羞辱,气急败坏地指着他骂道:“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装什么洁身自好!要是你清高,又怎么会来这种地方?虚伪!你这种男人,就算有了娘子,也是被抛弃、被戴绿帽子的主!”
“你说谁被抛弃、被戴绿帽子?”
齐鄞被戳中了痛点,怒不可遏,伸手用力的箍向女人纤细的脖颈,想要把她掐死。
莺莺拼命挣扎,还是呼吸不上来,情急之下狠狠地踢了齐鄞的胯下。
“啊!你这疯女人!”
齐鄞吃痛,不得已松开了手。
莺莺赤着脚,衣裳都没来得及穿好,就跑到了门边,大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要杀我!”
老鸨带着怡春楼的打手上楼,看到脖子上有一道掐痕的莺莺,掩嘴惊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