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掩口道:“都想呀。”
他微微转身,露出诱人腰线,娇软软地叮嘱:“这里也要画。”
火上浇油,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
他哪里是想让自己作画,分明就是变着法地勾人罢了。
周清弈看得眼热,心里更热:“翎翎,你不正经。”
宋翎神情佯作天真无辜,笑盈盈:“好吧。那你想怎么画就怎么画,若是不好看的话,本殿下唯你是问。”
周清弈专注地作画,没多久,一幅春日里的美人倚榻图跃然于纸上。
“来,给我看看。”
宋翎下榻,重新坐在他腿上,低头看画。
“为什么是海棠,不是梨花?我穿的可是白衣。”
周清弈抬手拨弄两下他的耳垂,轻笑:“梨花哪及海棠春色好,撩人至极,与你最配。”
“胡扯。明明是你不会画。”
宋翎用手肘轻轻地撞了撞男人胸膛,耳尖泛红。
“那翎翎教教我该怎么画。”
周清弈也不再与宋翎客气,他换了一只干净的毛笔,然后将人圈在怀中,带到小榻上。
这支是比狼毫笔更柔软的兔毛笔。
他将笔端那一簇兔毛抵在宋翎细颈间摩挲,笑道:“刚才离翎翎太远,看不清。现在为夫重新给你画,直到翎翎满意为止。”
宋翎眼皮微抬,清而媚的眸子凝视他,粉舌微吐,舔了舔下唇,媚着声道:“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周清弈笑笑,抬手,柔软的笔尖滑过精致锁骨,来回摩擦。
宋翎肌肤娇嫩,被毛笔弄得痒痒,呼吸渐渐急促。
皑皑白雪中有一抹淡红。
“这处,极美。”周清弈贴着他的耳廓,低声点评:“这世上,无人可画出翎翎的半分美貌。”
热气喷洒在宋翎最软的耳根子处,惹得他莹白的脸蛋渐渐染上粉红,又慢慢转为深红,整个人从头发丝红到脚趾尖。
他眸中沁水,轻哼一声:“坏人,不要你画了,快拿开。”
“生气了?那更要好好哄哄。”
一双温热的唇贴上了美人的唇,先是温柔摩挲,再撬开牙关纠缠,谱出一曲最温柔的歌。
唇分,宋翎靠在他的颈窝,羞涩道:“回房去。”
周清弈难得固执:“就在这。”
“为什么?”宋翎不解。
这书斋的小榻很窄,睡得不舒服。“你忘了?”周清弈拍了拍他的雪臀,提醒道:“成亲没多久,你就在书斋勾人又不给,害得为夫洗了一桶冷水澡,还因此病了好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