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徐孝略一迟疑,便随了他的意,道:“自然!”他是庄恒身边看重的人,区区一个玩物还是能决定的。
他自然知道福喜的身份,年家,几乎占据了整个大庆朝半个江南的生意,极是富贵,就连庄恒都要忌惮。这么点小事,也不好让他不快活。
福喜随着他去见庄恒,庄恒模样长得好,一身世家子的气度,举止间带着令女子心动的男子气概,怎么看都是一个良夫佳婿。
福喜心里微微一讪,这么个人谁又知道他的骨子里是一个变态?
“年公子逛了许久,可对寨子满意?”庄恒微笑着问。
福喜直接走过去到了他下手坐下,边上伶俐的丫头忙捧了茶盏上来,轻轻浅浅的放在桌上,福喜面未带笑,甚至隐约透出了几分不悦,压抑而又愤怒的道:“庄公子这话说的可真奇怪,若是有人将你关在凤楼,你是否觉得满意?”
说着,他冷冷一笑,道:“你如此折辱于本公子,可想过后果?”
庄恒面色一沉,他可不是个好脾气的,目光放肆的在福喜身上溜了一圈,舔了舔唇。若不是顾及着年家,他又怎么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还对自己颐指气使的,这么个身段,那身子想必也是销魂得很。
想着,他念念不舍的收回目光,道:“年家鼎鼎大名,不知有多少人顶着年家的名号招摇撞骗,我也是小心谨慎过了,倒是慢待年公子了。我已经让下人摆了酒席,算是赔罪了!”
福喜神色微缓,他也没打算和庄恒闹翻,便勉勉强强的应了。
两人移步饭厅,上好的女儿红,推杯交盏间,两人之间的不愉快似乎完全消除了,气氛和谐。
“年兄弟放心,寻了时间我就让人把你送下山!”散席的时候,两人已经称兄道弟起来,庄恒拍着福喜的肩膀醉醺醺的叫道。
福喜整个身子都靠在了两个侍女身上,一副醉得不知所云的模样,闻言只是胡乱的点头。
待福喜被人扶走,靠在侍女身上的庄恒站直了身体,微微冷笑,意味不明的叹了声:“可惜了!”那副身子,看起来可是美味得很。
徐孝道:“公子真要放过他?就怕他出去多嘴说了什么,对公子可是大为不妙。”
庄恒一笑,道:“人家可是年家小公子,若是对他做了什么,年家可不会罢休!”语气颇为可惜。
“不过,要知道这世上可是很容易出现意外的!这年公子出了沂州,不知道又会遇到什么意外!”
徐孝心领神会,道:“公子说的是!”
两个侍女将人扶回了早早布置好的房间,把人送上了床,然后解起了衣带。
二人皆是容貌不俗,米分面桃腮,身段风流,庄恒派她们来自然不是当做普通的侍女的。衣裳褪去,两具白皙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然后爬上了床,伸手就要去解福喜的衣裳。
“啊!”床上的人突然翻身,手臂一身,啪嗒的打在一个女子的脸上,那女子身子一歪,竟然活生生的被打晕过去了。
剩下的那个女子呆了,看着晕过去的那位红肿的脸,伸到半空中的手怎么也放不下去。
她们本就是特意培训来接待客人的,一身肌肤白嫩嫩的,是给客人疼爱的,可不是让人打的。
看着已经睡得像个死猪一样的人,半大的少年,那张脸染了酒气,熏得双颊通红,琼鼻英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