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均是嫁入侯府,很是出了大风头。赵勇为人更加低调谦逊,一千一万个告诫家里,千万不可去出风头,一定要低头做人才好。
凌氏眼角眉梢的神采飞扬,也得收着一些,只是,到底喜气盈腮,掩是掩不住的,尤其赵长卿嫁入楚家,凌氏如今也不恨楚家诈死的事了,一味笑道,“这就是上辈子的缘分,兜兜转转的,还是楚家。”
赵勇笑,“是啊。”他身为老丈人,还是跟楚渝剖心剖肺的谈过一番的,楚渝此人的本领,说服赵长卿有些困难,但把赵勇哄高兴那是手到擒来。何况楚渝做了一些相当难得的保证,让赵勇感叹的同时也从心里认可了这个女婿。
凌氏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道,“我就说,苏先生的话再没错的。”苏先生就说过,她闺女再嫁也能嫁更好的,果然是应了苏先生的话!
夫妻两个说着话,凌氏已絮叨起三朝回门的事来。虽都是一些琐事,赵勇却格外爱听,不忘叮嘱凌氏,“记得叫阿蓉他们到时一并过来,也认认亲。”
凌氏笑,“这我能不知道,早跟阿蓉说了。”凌氏想到今天赵蓉来参加婚礼,因今日事务多,当时匆匆一瞧,赵蓉脸色似是有些憔悴,只是事忙,凌氏也没顾得上问她,想着过两日正好问问赵蓉,是不是身子不爽俐来着。
有关赵蓉的念头在心里一闪而过,凌氏笑,“老太太今天也欢喜的很,一天都是笑呵呵的。如今长卿阿蓉都嫁了,我这心哪,总算是放下了。”凌氏自认为女儿不比别人差,偏生这两个女儿姻缘都不顺,听得那些闲言碎语就不提了,简直能气死个人。如今两个女儿都有了好归宿,凌氏深觉扬眉吐气。
夫妻两个又说起儿女之事,絮絮叨叨直到夜深方歇下。
楚渝应付走了那些来贺喜的人,也已是夜深。
赵长卿已取下凤冠正合衣倚在床间看书,楚渝挥手打发了丫环,踱步过去坐在一畔,抽走赵长卿手里的书道,“你从不晚上看书的,对眼睛不好。”
赵长卿望着楚渝,楚渝问,“是不是有些紧张?”
“有一点。”心里说不出又形容不出的一种感觉。
“不用紧张。”楚渝笑眯眯地拔掉赵长卿固定头发的圆珠簪子,笑眯眯的自软软的垫褥下抽出一本厚皮书卷,拉着赵长卿的手,笑眯眯道,“咱们看这个书吧。”
赵长卿眼睛一瞟:春宫图……
嫁给楚渝的感觉怎么说呢,反正与想像中的大不相同。以前小时候,她一直将楚渝视为领路人,倾慕又仰望的贵公子,后来重逢,又觉着楚渝心机深不可测。如今真正生活在一起,其实,也就,那样吧。
就是楚渝爱翻腾她东西的事叫赵长卿念叨好几遭,楚渝振振有辞,“我不是把我私房都给你管着,你嫁过来就是我的人了,我瞧一瞧媳妇的嫁妆,怎么啦?天经地义。”
赵长卿道,“你看要等我在的时候看,不能我去跟太太说话,你偷偷的翻腾。”
“我完全是光明正大的翻好不好!”楚渝问赵长卿,“我听说别人压箱底都有些私密物件儿,你不是嫌我那卷春宫不好么。你有没有陪嫁两卷过来,咱们一道研究研究。”
赵长卿急急的去捂楚渝的嘴,低声道,“青天白日的,你小声点儿。没的丢脸。”
“这有什么丢脸的,周公之礼,周公之礼。”楚渝强调,“不好生研究,以后怎么生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