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受着,只要是他给的,她都能承受。
“你若一句也不解释,我今晚定一丝也不怜爱你。”他眉头紧锁,双眸中迸出幽深野蛮的光。欲-火和怒火都在他体内积炽,她一定不知道这药劲有多强,已过半晌,她早已绵软无力,于他而言,才不过是稍稍的有所缓解。
“对不起。”
“嗯?”
她解释道:“太后想让你跟董晴晴共度一夜,寄托于药力,盼得子嗣。安禾把药给了我,让我今晚务必使你服下。”
“她们是怎样逼的你?”
“没人逼我,是我自愿。”权衡过后,她必须那样做。
他哑声道:“你明知她们的用意,还自愿?”
“你在喝下了药的酒之前,不也是有所察觉,怎还喝下?”
“是你给我的,就算是有毒酒,我也会喝。”
她的眼波朦胧而迷离,心莫名的被扯得很痛,柔声说道:“对不起。”
“又是对不起?”
“害得你这么难受。”
“有你当解药,我一点也不难受,”他轻啄了一下她的鼻尖,“难受的是你,要被迫长时间的承欢,如何能受得了。”
“我能受得了,只要给我留一口气就行。”
“怕是到时你也就是只有一口气了。”
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柔柔弱弱的说道:“求怜爱。”
他的胸腔中忽然涌进一波一波的暖潮,心被浸抚得温软,毕竟是他深爱的妻子,面对她的柔情,他无法不为所动。低着瞧着她只对他才流露出的娇态,他大掌探入她的软发中,把她的小脑袋固定在他胸前。
听着他强劲的心跳声,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热烫,这么烫,何时才能褪去?
“璀璨。”
她嗯了一声。
他忍不住问道:“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没有回来带走你,你会怎么做?”
她轻声道:“我没想那么多。”
“只想喝得烂醉?”
“宗平,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在给你下药时,只有一个念头:你要带我走。”她发自肺腑的说道:“当你被安禾扶走时,我也不知道何来的信心,我坚信你会回来带我走的。我等得很难熬,每一寸时光都无比的煎熬。”
“我相信你,只要是你说的,什么我都相信,”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收拢双臂将怀里的人揽得紧了些,动作也随之温柔了很多,“但你不觉得太过冒险?”
“觉得。”
“当我走远了你还无动于衷,那一刻,我真的以为你……”他隐隐一叹,“以为你不在乎。”
“我当然在乎。”她几乎是喊的,“我明知你不该只属于我一人,身边是要围绕着一圈佳丽嫔妃,可我还是把你当作我独有之物,从头到脚都只属于我,谁也不得指染,我承认我是太过贪心。”
“我喜欢这样贪心的你。”他低低笑了,下一刻,他托着她的后脑,把她的唇压向了他的唇,舌如灵蛇,卷起她的柔软,缠绵、肆虐,热情而绵长拥吻。
浑身的气血更为骚动,热得他如炭在烤,他迅速的褪去衣裳,急急的铺在一旁,将她抱起轻放上去,娴熟的剥去她的衣物。
两人只着里衣,急不可耐的再合二为一。
以天为被,以地为榻,皎洁的月光下,这对相爱的男女纵情的爱着对方。都知天地浩大世事难料,在这一刻,他们忘我的沉醉在他们的天地里,没有阴谋,没有担忧,万事万物都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