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避着,状元还能高兴呀?!”焦武不懂。
焦文却明白过来,和一向激灵的钱双异口同声,“俩人肯定有事!”
这么一说,四个人都嘿嘿笑了起来,钱双感叹,“咱们能一直跟着姑娘和状元,是咱们的福气,就是不知道两人合适终成眷属?”
钱对啧啧,“那还得看余公他老人家的,我瞧着他老人家,还想多留姑娘两年呢!”
这么一说,焦武可就先急了,“你还不得把状元给憋死!过两年他也老大不小......”
话没说完,就被焦文捅了一下胳膊,众人齐齐回头,看见了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魏铭,他们只见魏铭终于不笑了,神情严肃起来,一脸的多有所思。
魏铭觉得焦武说得对,他真是老大不小了,但是焦文说得更对,这事得看余公他老人家的意思,余公好不容易人了外孙女,能舍得轻易嫁给他吗?
虽然那丫头,已经主动抱了他,但是距离把她娶进门,魏铭知道,还有好些日子要熬着呢!
真是煎熬!
魏铭点了状元任命翰林院修撰,孟三老爷孟月秋名次并不突出,仅为二甲一员,还要等待庶吉士的朝考,看是否能步入翰林院。
不过这样的名次,已经是今上释放的关于孟家态度的信号了,二老太爷一枝,二老爷孟月科和三老爷孟月秋以及下面的子弟,只要不出现明显的劣迹,算是保住了。
而孟月程却难过了,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左拉右扯要来保全他的人,一夜之间全部把矛头对准了他,岳启柳先上折子弹劾孟月程拉帮结派,接着楚芸芬之父、楚氏的兄长也弹劾孟月程奢侈浪费,挥霍钱财。
孟月程差点把楚氏掐死,幸亏孟中京救母及时,生生从发了疯的孟月程手里抢回楚氏一条命,“父亲还要如何?!这又同母亲有什么关系?就算是您杀死了母亲,也于事无补,只会让舅舅们更疯狂地要报复!”
“报复?报复?”孟月程低着头恍恍惚惚,又在一瞬间,突然清醒过来,“是孟中亭!是孟中亭!是他报复我!一定是他!”
孟月程大吼着往孟中亭院子闯去,守门的人没留神他的疯癫,竟然真让他跑了出去,彼时,孟中亭正在院子里和楚芸芬下棋,孟月程一进门看见这场景,更是大受刺激。
“好你个孟中亭!孟家摇摇欲坠,你还在这花前月下?!”他指着孟中亭冲过去,“姓岳的姓楚的弹劾我,是不是你干的?!说,是不是你!”
孟中亭没有回应,也没有被他的疯癫下到,伸手推了一把楚芸芬让她回屋,他这表现,孟月程可看了个明白,“好好好!我帮你娶楚氏女,你竟然用楚氏来报复我!你爹不教你,我来!”
孟月程完全疯了,冲上前,“我这就打死你,一了百了!”
孟中亭可不是楚氏,任由他施暴,当下一躲,反而孟月程扑了个空,一下磕在了棋盘上。孟月程更是大怒,眼中一片腥红,翻身就朝孟中亭不管不顾地扑过去。
孟中亭这次正面擎住了他的胳膊,目不斜视地看着他,“你不是孟家,你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