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贤用右手娴熟地操控着鼠标,左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领子:“来嘛!今晚就和人家困觉觉。”
筍礼就跟得了怪病似的,整个人僵硬在一边,然后发抖得更加厉害了:“你牛逼!你厉害!为了独占我的床,你老人家也是拼了!”
说完硬是扯了条被子躲到客厅去睡了。
自己的身份不能透露,一想到性别已经从alpha变成omega,赵时贤觉得也许自己可以换一个身份了。毕竟至今为止在alpha、beta还有omega三性并存的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起变性成功的实例,这件事本来就是天方夜谭。
☆、[十二]
“幸好我父亲和老妈没有跟过来,这破山路简直要人命好吗?”筍礼边走边嘟囔,本来就是山沟沟哪里会有好路让你走。赵时贤也不理会他,自顾自地往上爬。
“诶!你说呀!干爹干妈会不会也想我们结婚?我可不想烂在你手里……”筍礼嘴上停不下来。
赵时贤摸摸脸上汗珠,一时间那张英气逼人的脸露出一个极致嘲讽的表情:“你以为我会想和你结婚吗?”他停了停,“谁不知道你性冷淡,我才要为你未来的妻子感到可惜。”
“我……性冷淡?”筍礼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你哪里看出来我性冷淡了?”
赵时贤嘲讽意味不变:“啊!你不性冷淡啊!那怎么对我这么甜美的气味无动于衷呢!”说完赵时贤自己打了个冷颤,这句话真特么恶心。
筍礼显然也被赵时贤的话恶心到了,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连忙把眼睛移开,难以想象两人要是真的结婚了,会不会发生什么夫妻不和的传闻。或者真的会被认为有病,不过,筍礼在脑子里想像了一下两人接吻的画面,一阵阵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还不如性冷淡呢!
这次上山,筍礼把自己的两个同事都捎上了,他们都是筍礼的好哥们,绝对不会出现出卖赵时贤的事情。其次,这山上指不定会出现什么狼虫虎豹,他和时贤两个人对付不过来。
两人和筍礼性格截然不同一路上都没有几句话。
赵时贤已经想好了,一定要带上父母离开这个村子,本来觉得也许自己要一辈子呆在这个远离凡尘俗世的山坳里,可是时间一长人的侥幸心理开始作祟,也许那个疯子根本就不会再去寻找自己,更何况辽阔的东北大地,足以让他和家人安稳过活。也许他要感谢那次经历,这样他就可以躲过政府,躲过郑叙凉的爪牙。自己的腿被简单治疗过,只是不能太剧烈运动,这骨头断断接接早晚得真的废了。
终于看见那条蜿蜒进入村子的羊肠小道,一层白雪覆盖,人的痕迹完全看不到。
“这地方可真是难找。”筍礼惊讶地张大自己的嘴巴,看着一片片低矮的土坯房。
人迹罕至所以才会被自己找到,原以为会呆上一辈子的地方,现在也不过自己生命中的一处旅馆。
赵时贤缓缓地拖动着自己的双腿在仿佛一张无瑕画布的大地上印上自己的脚印。
狗吠声在寂静的村子里交相呼应,大雪把整个村子都冰冻了起来一般。
走到钱柱家的土坯房前,长期训练的机敏让他条件反射般地皱紧了眉头。村子太静了,钱柱家也太静了。
“父亲,妈?”他走进自己家试探地轻声喊道。
“干爹干妈是不是出去玩了?”筍礼左看右看好像这个屋子里没有人。
张家两兄弟站在门外,并没有跟着他们进来。
张家大哥扭送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这人刚刚一直站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也不清楚他想要干什么?”
那个人龇牙咧嘴一脸猥琐的样子,赵时贤认识他,是个40多岁还打着光棍的混球,不仅一事无成人还格外混蛋。
“你偷偷摸摸跟着我们做什么?我父母还有钱柱一家呢?”赵时贤心里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