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层面上的媒体也立刻洞察了周建辉的目的——坏了,妈的被他利用了!
搞对冲那不就等于是在给周易助威?!
就那成绩但凡眼睛没瞎都知道有多强啊……
抵达台北后几天都没有出面接受媒体采访的周易反而是压根不受影响的逛起了街,还在导游孙燕兹的带领下去国父纪念馆参观了一下——
主要是去提前踩点,顺带看看馆子咋样。
毕竟本届金曲奖颁奖典礼的举办地就是台北国父纪念馆。众所周知,刻在成年男人dna里的两件事:除了涩涩,那就是鉴证。
上到七老八十白天里公园口论战,下到二十啷当岁大学宿舍中战犯云集。
“还行,感觉也就那样。”
溜达完了一圈,感觉没啥稀奇的周易直接由兴致勃勃的鉴证变的到兴致缺缺的点评——反正单就景点而言,在他的个人观感里是逊色于广东中山的孙中山故居纪念馆。
主要还是孙燕兹支撑不起来他的鉴证小故事,无法让他享受到你一言我一语彼此对抗的赛博斗蛐蛐快感。
“你说你这个南洋理工上的是不是太水了点?世界排名还比北大高,结果学生就你这个水平?”
“我给你一拳。”
孙燕兹笑骂了一句,攥紧小拳头朝他腰子佯攻一下:“要死啊你,诋毁我可以,别诋毁我母校。”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我对历史不感兴趣好吧,因为我小时候遇到过一个很不好的历史老师。”嘴里哼哼唧唧的孙燕兹说着自己的过去。
曾经她在新加坡也是一个不爱学习的叛逆小女孩,叛逆期嘛,小孩不可避免的。
那时候的她因为成绩差而被自己的历史老师公开说你以后不如不要来学校考试,免得再拉低全班平均分。这一下伤到了自尊后,她才开始奋发图强,最后成功逆袭。
走出了场馆的周易好奇揣手:“之后呢?他对你刮目相看了?师生和解一大佳话?”
“没有,怎么可能。我根本不想搭理那个历史老师,后面没跟他说过一句话,考上大学后感谢了一圈老师都没他。”孙燕兹毫不犹豫地一甩短发,昂首间,一副老娘当年就是这么拽的神情——
目露凶光,后槽牙还咬得嘎吱嘎吱响。
看得出来是真恨了。
“你有没有恨的老师?”
“我?没有,老师都拿我当宝贝的。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那种。”周易嘿嘿一笑,炫耀的语气飘进女人耳朵里多少有些欠揍。
没办法,读书好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连学校里喜欢堵人打架的平头混混们都不想招惹他的——但凡打架吵架了还是干嘛,只要周易嘴巴一张,那老师班主任年级主任信的肯定是他。
这你上哪儿说理去。
周易这个刺头睁眼说瞎话,学校是真信啊。
两人正在这互相伤害着,不多时,周易那皮夹克外套口袋里的诺基亚便响了起来——
“喂?老钱?”
“阿易,金曲奖妥协了,他们同意了让你在金曲奖上进行表演,但前提是你不能跟在美国一样说些乱七八糟的,就给粉丝唱歌就行。”
电话的另一头,钱江的声音听来是肉眼可见的兴奋。
对这个同意颇感意外的周易挑了挑眉:“啊?”
“舆论压力金曲奖受不了,建辉直接把水搅浑,将压力上升了一个层次后金曲奖直接扛不住了,毕竟说到底他们之中确实没有人接到了明确通知不能让你登上金曲奖舞台演出。”
抵达台北这些天来一直在配合周建辉进行各种微操的钱江已经连续三天每天只睡五小时了:“你现在在排练红毯吗?”
“呃……”
周易抬头看了眼场馆标志,瞥了眼自动闭嘴以免打扰自己的女人,张口就来:“哦,没,燕兹非要拉着我陪她逛国父纪念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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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双手背在身后一副惬意模样的孙燕兹顿时瞪大了双眼,右手食指直接抬起来指着黑白颠倒的周易,嘴里无声地骂骂咧咧。
嘴角在止不住上扬的周易一边拨弄着她那锲而不舍伸过来的右手,一边以一本正经的语气与钱江聊着天。
场馆外,一辆写着“无骨鸡柳、珍珠奶茶”字样的摆摊推车挂着大喇叭缓缓路过——
“珍珠奶茶、无骨鸡柳,好吃到……”
“诶!等一下,快快快帽子墨镜围巾带起来,来份无骨鸡柳!”
钱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