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炽灯下王春花能清晰的看见何浅琳苍白的皮肤没有一丝的血色,这人倒是和那些尸体的颜色一样,惨白惨白的,难道是和尸体呆久了,阴气太重,总觉得这肤色白的不像人,特别是那没有一丝红色的嘴唇,乌青的就像上次二姐落水后刚从冰块里捞出来一样。
何浅琳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她有些困惑,可是长年很少与人打交道的她只觉得眼前的局面有些不妥,可是究竟不妥在哪里,自己也说不清楚。
“喂,我们先前都说好了,你别想耍赖,快脱衣服吧”王春花见何浅琳迟迟不动,忍不住催促,她还有事呢,能别磨磨蹭蹭的嘛!
何浅琳抿了抿嘴,伸手捏住了自己的领口,看着王春花坚定的摇了摇头,什么叫先前都说好了,明明是你单方面的自以为是,好吗?
“嘿,你这是要反悔吗?别逼我用强的!”王春花不由轻喝出声,见何浅琳依然没有动静,瞬间就失了耐心,只是跨步上前,以泼妇之姿两只手抓住了何浅琳胸口的衣服使劲的扯着。
何浅琳心里一急,伸手就将王春花推开,力道忘记收敛的后果就是王春花再一次后退两步,重重的倒在床上,发出一声惊呼。
门外准备回寝室的高磊面色一变,连忙转身朝着办公室逃离而去,边走边不住的摇头叹气,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青天白日的居然就闭门宣淫了,你说这何浅琳看着闷不吭声的,居然将美艳的馆长大人给吞吃入腹了,真是有一种自己的孩子居然会拱白菜了的奇妙感觉,有点酸涩,又有点喜悦,有点迷茫,又有点遗憾。
本来以为何浅琳这个孩子怕是会一个人在这殡仪馆里孤单的过完一辈子,如今有个人能够照顾她,倒也挺好的,虽然这人是女的,有点奇怪,不过这殡仪馆里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见过,反正人活着就好,开心就好!
“何浅琳,你想死是不是?”王春花彻底的怒了,老虎不发威,你居然敢扯胡须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何浅琳出手后就有些后悔了,毕竟馆长大人看起来细皮嫩肉的,万一又被自己弄的磕着碰着了,那自己怕是要愧疚很久了,见馆长大人此刻一脸震怒,似乎中气十足的样子,那一抹担忧瞬间就消失不见,只是捏着自己衣领的手更加的用力了,而看向王春花的眼神则是更加的充满了防备意识。
王春花恶狠狠的看着何浅琳,该死,这个人看着这么瘦小,一副风稍微大一点,都能扯着绳子放风筝的感觉,怎么就这么大力,好像有点打不过,不行,她必须要拿下何浅琳,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回去了怕是要被人笑死了。
想到这里,王春花眼眸微微眯起,带着毋庸置疑的口气重重的说道:“脱!”
何浅琳有些犹豫,说实话,她不想王春花生气,这么明眸皓齿,皮肤白的跟雪梨花一样的女人似乎笑起来更适合她,虽然自己还没有见过她笑起来的样子,不过只是想象一下那琥珀色的眼眸弯成月牙的形状,自己的心就似乎跳快了一拍。
要不要脱衣服呢?何浅琳见王春花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有些黏稠起来,就连呼吸都有些费力,又想着昨晚她蹲在床边,伸手想要掀自己睡袍的表情,歪着头一脸萌萌的样子,就想小黑一样可爱。
没错,小黑殡仪馆的一条狗,不过在很早的时候,就随着主人离开了殡仪馆。
自己似乎并不排斥眼前的馆长大人,那娶对方应该也可以吧,只要娶了,那身体就可以给她看了,想到这里,何浅琳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一脸诚恳的望着王春花:“我会负责的,你呢?”
王春花原本蓄起来的气势被何浅琳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给打散的一团乱,眯着眼,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何浅琳,慢慢的消化着刚刚听到的信息,消化完毕,瞬间一脸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我自然要负责的”。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