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峻奇长吁一口老气,弯曲的腰杆缓缓挺直,一扫刚刚低人一头的架势,似笑非笑道:“我死不足惜,可要是因为这点破事连累到天哥和您,属实有点划不来,对吧?”
“我特么的,属疯狗的吧?逮谁都想啃两口!”
沈童一把攥住王峻奇的脖颈,气喘吁吁的恶骂。
而后者眼瞅着被掐的快要喘不上来气,仍旧没有反抗,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的笑。
虽然学艺不精,但凭他魁梧壮实的身板,想要撂翻对方完全不是什么难事,可不知道为啥这小子愣是不动弹。
“招惹上你这样的杂种,真特么是老子倒了半辈子血霉!”
迟疑几秒,沈童一肘子撞开他,气冲冲道:“等着,我问问天儿的意思!”
“好嘞,我不急。”
王峻奇剧烈咳嗽两声,揉搓着泛红的面皮,笑容无比邪恶。
十几米外,一栋沿街的平房屋顶,被虎啸众人“通缉”一整天的萧洒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沈童和王峻奇,那张稚嫩的面孔挂满机械似的冷峻,在黑夜中显得尤为的阴森可怖。
“嗡嗡嗡..”
手机铃声突然震动,才迫使他收回目光,萧洒动作轻柔的按下接听键:“现在动手吗童哥?”
“再等等,出了点岔子,天儿说容他琢磨琢磨。”
沈童声音很小的回应。
“好。”
萧洒话语简练的应承,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他冷不丁又多嘴问了一句:“老杂毛不会被那群人抓到吧?最近天气不太好,我看他的老寒腿好像又犯了。”
“老杂毛是谁呀?欧翔?”
沈童顿时一愣,接着无所谓的笑道:“放心吧,那家伙年轻时候可是正儿八经的长跑冠军,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时间可能比你岁数都要大,诶不对啊,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其他人了,我记得你..”
“需要动手时候再喊我吧。”
萧洒有些慌乱的连戳几下挂机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