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村落的平静生活被一支外来的商队所打破了,这支由精明的江浙一带的商人组成的商队无意中经过了新村落,意外的现了这个国中之国。
这年头的商队,其实也带着一定的土匪性质,因为他们需要自保,本身的实力就很强,甚至有关系的,还能搞到大明的火统用用。
很显然,从货物上就可以看得出来,这支商队肯定不简单,这支一千多人,数千车辆形成的庞大商队停留在村外,他们只是路过了,只是凑巧走到这里两辆大车散了架,大量的生铁块散落了出来,甚至还有为数不少的铜锭,这些,可都于战略物资。
萧远放下了手上的望远镜,看了看身边的楚雄,“这帮人,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这是在向北走,再向北,可就是天津北京了,满清的都城可是建在北京的。”萧远道。
“嗯,直接干了他们!”楚雄扭了扭脖子道。
“你最好还是不要!”萧远摆了摆手,楚雄太单纯了一,论起打仗来,他绝对是一把好手,可是人情事故上,他就差得太远了。
现代中国,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族,所有的家族势力,几乎都被毛太祖在开国不久给打得差不多了,现在所谓的家族,只不过就是一个笑话,才几十年的功夫,也只是初具一的雏形罢了,个个都像暴户,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富二代官二代嚣张,真正的家族势力,绝对是隐含不藏,闷声大财,拥有着很强的自制力还有素质,绝不是国内的那些二代三代能比的。
而在这个时期,家族势力绝对是一股庞大的势力,商界的家族势力更是不,如今的他们一边埋头展,一边将家中的子弟送去读书做官,有家族财富在背后支持,势力更大。
萧远手上这五百职业军人完全可以将对方的千余人扫掉,就凭他们手上那些破火统,根本就没有任何可比性,就算是那些后备力量训练的自制步枪都比火统的威力大,射程远。
萧远现在也为难,是放过他们?还是直接杀人越货?这是一个很难选择的问题,若是放过他们,只怕会引来满清的势力,若是干掉他们的话,毫无疑问会破坏新村落在商界的信誉,这同样也是致命的打击。
正当萧远犹豫的时候,楚雄已经带着士兵推进了几百米,双方距离不过二百米左右相互对峙着,这个距离已经是步枪的有效射程之内了,可是对方的弓箭和火统却毫无用武之地。
商队当中,一件白色的汗衫挥动着,在望远镜当中,一个精瘦的山羊胡老头举着手上的白色汗衫向他们走了过来。
“老楚,把他放过来。”坐在拖拉机上的萧远在对讲机里道。
“明白!”楚雄应了一声,一挥手,两名士兵迎了上去,一人用枪着这个老头,另一人在他的身上搜了起来,除了手上挑着汗衫的木棍之外,并没有现其它的武器。
老头的脸色变化着,对方的动作有力却不显粗,仅从这两名搜身的士兵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倒底有多么精良。
那一身花绿的衣服,圆圆的锅子似的头盔,手上长长的火枪,都让山羊胡老头充满了惊奇,一路上悄悄的打量着,终于走到了萧远身前不远的地方。
萧远按着腰间武装带上的自动手枪,纵身从车上跳了下来,他不得不,从就爱看武侠,时候一度认为,古代的人都是会飞滴。
但是在冷兵器时代,在武学方面,必然要比没落的现代更加强大一些,毕竟这个时代还保留着挥刀冲锋陷阵的传统,当然,不管多么厉害的冷兵器高手,被萧远手上的自动手枪扫上几下一样玩完。
在萧远的身后,带站着二十多名拖拉机装甲兵呢,举着手上枪管更短一些的短管k98步枪瞄着老头,而老头看着身上多了一根武装带的萧远向他走来,看那气势,明显是领头的,不由得微微一愣。
萧远和楚雄这两名最高级别的长官在衣着上与其它的士兵没什么两样,只是腰间多了武装带罢了。
新村落的士兵与满清与大明的军队不同,因为他们有着分配到了队级的对讲系统,真正做到如臂使指,不需要将领穿得跟一只显眼的大公鸡似的那么醒目,才提醒士兵们你们的老大还活着。
萧远也不想那么做,真要是碰到一个斩将夺旗的猛将级人物,比如杨过那样的,老远一颗石头把自己解决了,那可就冤死了,所以只是加了一根武装带用来携带两支自动手枪罢了。
“老是这支商队的领队大掌柜孟梓……不知这位大人……”
“萧,我姓萧,你直接叫我萧大人就可以了。”萧远随意的拱了拱手,摘下了头盔,露出了一头短,却不是金钱鼠尾,而这个瘦老头孟梓又是一愣,这型,或像是域外之人,一些少数蛮族,或者更像是一个刚长了头的头陀。
孟梓老头偷偷的又打量了一下其它的士兵,虽然扣着头盔,可是看那头紧贴头皮的样子,再看看头盔的边角没有任何露出头的样子,孟梓更看不透他们了,从型上判断不出他们倒底是什么种族。
“别看了,我们都是最纯种的汉人。”萧远哼了一声道,看着萧远的神情,孟梓不由得又是一惊,他们是去干嘛的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那些东西,是生铁和铜锭吧!”萧远扬了扬下巴。
“回萧大人,确实如此。”孟梓连忙头,这事已经瞒不过去,只有痛快的承认。
“你们这往北走,是运向北京城的吧,满清支持者?”萧远的眼神有些冷。
“不敢不敢,老只是一掌柜罢了,不是东家,并不清楚这个,不过,我们是商人,商人嘛,谁有钱,就把货卖给谁,至于谁坐这天下,却与我等无干的。”孟梓连忙着头。
“与你等无关?等有关的时候,却全都晚啦!”萧远苦笑了一声,毕竟在事实没有生之前,谁也无法猜出满清会干出什么事来,蠢得出了人类的想像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