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手持现在武器,空中有侦察预警的新城6军就够这里的鞑子一受的,现在就连沧洲的老百姓都参与了进来,更是让鞑子压力深重,当新城的部队一路推进,肃清了半个沧洲的敌人时,鞑子受于不住了,从东门逃出,一路向腹地逃去。
鞑子是旗兵是清一色的骑兵,跑起来快,可苦了那数万绿营汉军,拖着两条腿又能跑得到哪去,钟永锋当既立断,只留下了一个营的战斗部队,抽调了两个营的后勤部队一起用来固守沧洲,大部队重新在城外集合,骑上马便向那些落后的绿营追去。
新城的部队一向注重机动能力,新城的马匹一部分是缴获,还有一部分是八大商与蒙古人交易的时候买来的人,一人双马有些夸张,但是一人一马还是没有丝毫问题。
满清鞑子虽然勇猛,但其实主战力量还是以绿营为主,绿营有战斗力,但是这些给鞑子卖命的绿营必须在一个强有力的鞑子领导下才行,现在连鞑子大队都逃了,他们这些卖命的绿营又哪里有丝毫斗志,数万大军,逃了一部分,脱下号衣装做老百姓的又散了一部分,剩下的两万余人尽数被俘。
俘虏被就地看压,军官挑出来直接枪毙,挑出一部分看起来老实的精壮,在新城士兵的看押下,推着板车入城,将鞑子的尸体尽数抬上车,拉出城外直接烧掉,然后还要将满是血水的地面清洗干净,干起了苦力。
而钟永锋率领着部队又将沧洲梳理了一遍,宣布沧洲进入军管,有抢劫、杀人、强女干者,不问理由,就地格杀。
新城那头也得到了沧洲已被拿下的消息,早已经有所准备的行政管理系统运作了起来,冗官的好处看出来了,可以轻易的从各部门抽调出一个分支来,把新城的行政管理体系,除了一、二级部门之外,三级以下的部分直接就复制到了沧洲进行管理工作。
沧洲在行政管理没有恢复之前,仍然实行着军管,军人上街值勤,沧洲的百姓已经可以走上街头进行日常的商业行为,那些军人走过,对这些正常的行为,毫不干扰。
这是一支毫不扰民的部队,部队就驻扎在城内原本满人生活的那一片区域,而两万余俘虏在行政系统进入的时候也派上了用场,修整着街道,修整出办公场所,十天之后,沧洲管理体系宣布进入正常状态,警察系统将接替军队维持新城秩序。
军队留下一个团驻守,两个营在几处要地用俘虏修建起了观察防御的前哨阵地,其它的部队撤回新城军营,可以新城的部队打到沧洲就不打了。
萧远也有自己的考虑,经新城部队的实力,全力扩军之下,数万6军,想打哪就打哪,甚至打下满清鞑子的京城都没有问题,可是随之而来的问题更多,如何面对更多的社会矛盾?如何解决民生问题?
萧远头疼的敲敲脑袋,看看那些穿越前辈们,动动手指头,天下可得,怎么轮到自己这,就要考虑这么多了呢?
沧洲做为新城向外扩张的一个试,尝试着去解决与新城本地截然不同的社会矛盾。
新城实行的是商业自由的原则,在商业上,没什么好的,谁有钱谁做买卖,只要不欺行霸市,只要按着新城搬到沧洲的缴税标准,只要把税交了,没人答理你,没错,就是没人答理你,完全让你自由展,至于给官员送礼,第一次都会受到严厉的警告。
因为在新城的法律当中,不仅受贿要犯事,就连送礼的,轻者鞭刑,重者劳役,无论是行贿还是受贿,都是两个巴掌的事,不能只打一个。
商业方面在严格的法律之下,是最好解决的,只需要登记就可以了,可是在中国,要解决的最大矛盾不是商业上的,而是农业上,地主与大众之间的矛盾。
这是一个长期的事业,新城承认私有,也就是,一个地主,哪怕把整个沧洲占了,只要没人告你,从理论来,这地方就是你的,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就连你收的田税都是你自己做主。
这年头的佃户活着绝不容易,五成的田税,会被当成仁政,地主被称赞,六成也行,甚至八成九成都没有问题,更有甚者,巧立各种名目,全都收来,倒欠的都有,而且还要承担官府派来徭役等等,可以,中国的百姓,是承压能力最强大的百姓,哪怕到了现代,中国的税收几乎是世界最高的,但是仍然有很多人歌功颂德,自以为幸福如天堂,不得不是一种讽刺,比如一个叫向往的屁民,那税交得,惨不忍睹。
财政部下属的税务局到达沧洲进行日常工作的第一天,就向所有的沧洲人宣布,新城……不,拿下沧洲以后,新城改名叫新区了,区旗仍然是红底青龙旗。
新区将不会再免费征集徭役,改为有偿征集,这对于普通的老百姓来,简直就是如同地震一般的强烈,特别是在这个战争的年月,哪年不要出钱出力,可是现在这个新区,却要自己掏腰包……
这还没完呢,新城最初期的主要任务就是向沧洲的几十万居民宣布各种新的条例,比如,商税只收营业额的五十分之一,除此之外,什么税都没有。
农业上,不收税,没错,千年来,一直都是以农税为主,可是到了新区这里,不再征收农税,而是改成了平价收粮的政策,就是与比市场价稍低的价格进行收粮,而原本挂靠工业会之下的农业部门也独立出来,形成了一个新的二级部门农会,专司农业有关的工作。
地主阶层可乐坏了,现在连农税都不收了,那敢情好,剩下的还不都进了腰包,不过仔细研究之下又有所现,地主从佃户手上收粮,与新区的农业部门交易是免税的,既然是免税的,谁不想多赚,农会收的价格偏低,谁卖给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