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看到他之后一僵,看到他身后的时梭,倒是“唏律律”地叫了一声。
时梭表现得非常淡定,理都没有理它。
那匹马儿不死心,哪怕被缰绳拴着,还是一直往时梭这边凑,不知道是想跟时梭做好朋友,还是被时梭的魅力征服了。
时闻看到这个情景,一下就笑了。
他拍拍时梭的脖子,然后又从袋子里拿出给时梭准备的专用精粮,挂在它脖子上让它慢慢吃,并打算将它拴好。
在家的时候,时闻一般不会拴着时梭,而是让它自由活动。
它自己也有一定的判断力,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到了外面就不能随便把它放着了,毕竟这里的人多,动物多,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还是拴着安全一些。
主要时闻自己作为队长,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好,也要为其他队员做一个表率。
时梭有着配好的精粮吃,对此并没什么意见。
只是在时闻将它往生病的马儿那边牵的时候,它很是坚决地往另一边走,看起来并不想跟生病的马儿拴在一块。
时闻看着它笑:“地方都打扫干净了,人家也就热情了一点,你怎么那么不待见人家?”
时梭用蹄子刨了刨地:“唏律律。”
时闻:“好好好,你不喜欢它就不把你带过去那边了,在另一边可以了吧?”
时梭轻轻喷了口气,用脑袋蹭着时闻的胸口。
这大家伙撒娇总让时闻心中暖洋洋的,他摸了把时梭颇具弹性的耳朵,然后把它拴到另一边去了。
生病的马儿看时梭离它离得非常远,生气地刨着地,又开始叫。
时闻走过去拍了它的屁股一下:“叫也没用,老老实实的吧。”
说着,时闻检查它的情况。
可能蜂蜜水和硫酸镁剂药到病除,它现在拉了梗阻着的粪便出来之后,整匹马的情况已经好了许多,体温不再烫手,食欲也恢复了。
最明显的就是它已经恢复了精神,现在还有心情跟时梭交朋友。
之前病恹恹的时候,时闻还看不太出来,现在看它精神抖擞的样子,时闻才发现,这匹马还不错,也就比他家天马刚来牧场的时候差一点点。
怪不得马主人会那么宝贝这匹马。
这么难得的骏马,放到谁手上谁都会宝贝的。
时闻检查了一下见没问题,才回去人群中,洗手开始吃抓饭。
班磊已经绘声绘色地说了他们下午遇到的事情,并说了时闻的猜想和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