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国王宫,魏嗣也及时收到了如耳言说韩相和谈前居然就已经开始卑微于秦之事了。
魏嗣便让如耳尽力帮助韩相,自己又给韩王写了封国书,让其不要轻易答应秦国的割让三川和渑池等地的蛮恨要求。
处理完这些事后,这几日魏嗣也甚是清闲,因为自己在魏国大办学宫培养人才的计策也终于开始进行了,而且孟轲经过深思熟虑后,也还是答应了魏嗣的要求,帮助打理学宫事宜,四处教习学子。
一下子,魏国几乎所有郡都有了自己学宫,而且各地学宫内从各国而来的人才更是络绎不绝。
魏嗣自然也想到了那位秦夫人秦国公主赢姘,毕竟自己除了那次临幸过她后也就再也没有来看过她了。
当来到秦夫人的寝宫后,魏嗣发现它此时正在一个弹奏着曲乐,而且听着这曲声,明显有些幽怨之意。
魏嗣心里自然也是明白,这秦夫人看来肯定是看到自己这么久不来看望看它,有些寂寞难耐了,毕竟这也是自己因为国事繁忙,而冷落到了她,便轻轻在门前叩了三下。
赢姘也听到声音,停下了琴声,然后头往外探了一下,询问着:
“是谁啊?谁在外面呢?”
魏嗣没有作声,又叩了三下门。
赢姘见此,不禁说了一句:
“这翠儿也不知道去哪了!”
就亲自起身来,想来看看是何人了。
这翠儿便是秦夫人身边的侍女了,也是跟着秦夫人一路从秦国来的,自然被魏嗣叫开了。
带走到门前后,赢姘看到魏嗣也是惊了一下,赶紧行了个礼:
“大王,您怎么今日会有空来姘儿这里的?”
魏嗣对着秦姘露出了笑意:
“怎么了?我想姘儿你了还不行吗?怎么玩刚才听姘儿您琴音似乎不甚开心啊?”
赢姘马上过来挽住了魏嗣胳膊,有些撒娇似的说着:
“大王,您怎么能这样说呢?姘儿还不是因为大王您这么多日子不来看人家嘛!”
魏嗣随着赢姘走到其寝宫内,坐到了她的床前。
魏嗣把赢姘搂到自己怀里后,说着:
“寡人我还不是因为国事繁忙嘛,你看寡人也不想其它君主那样后宫佳丽三千,而寡人现在的后宫可就只有你一个人啊!”
赢姘马上问了句:
“大王,您这样说,那把王后娘娘又放在哪了呢?”
魏嗣回着:
“王后的事,姘儿你还是别过问了,这事是寡人的一块心病,希望你能谅解寡人我!”
赢姘有些不解,但是见魏嗣这么说,也只得不在过问了。
魏嗣看了看不远处刚刚赢姘弹过的琴,便说道:
“姘儿你会抚琴?”
赢姘点了点头:
“是的,大王,您想听吗?”
魏嗣回应着:
“好啊,我今日倒想知道我的姘儿琴艺到底是如何的?”
赢姘便起身,走到一边琴台前坐了下来,然后问了问魏嗣:
“大王您想听什么样的琴乐呢?”
魏嗣想了想,这战国曲目自己唯一了解的就是伯牙的《高山流水》了,便问赢姘:
“你会那曲《高山流水》吗?”
赢姘点了点头:
“好的,那姘儿我就为大王您弹奏一曲《高山流水》吧!”
说完,熟练的手抚琴,就开始弹奏了起来,魏嗣自然听着,顿时感觉到一阵赏心悦目了,毕竟自己在宫中整日听到的都是那些钟鼓之乐,早就听的已经不想再听了。
随着赢姘的曲声进入高謿部分,魏嗣也跟着手舞足蹈起来,突然不知道从哪走出来了一个身穿一缕薄丝,而且身材极其姣好的女子,直接配合着赢姘的琴音,在魏嗣面前跳起了舞蹈。
而且因为其穿的实在太少,不禁让魏嗣看的都有些起起皮疙瘩了。
当这女子转过身来,被魏嗣看到正脸后,魏嗣直接惊了一下:
“这……这……这女子不正是自己一直偷偷挂念的那个严婵儿吗?”
只听魏嗣对着这舞女不可置信的问了句:
“你说婵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