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对小情侣啊,还真的挺有意思的、挺有意思的!”
苏秦便问渔夫:
“大伯,您经常在这河中捕鱼,您认识岸边不远处的那位教书老爷爷吗?”
渔夫说道:
“见是见过几次,这老头现在变的挺奇怪了,最近几年不教书后,有村民见过它,便跟它打招呼,它都不搭理的,而且对人还凶神恶煞一般,跟谁有仇似的。”
梓涟赶紧也问着渔夫:
“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老爷爷以前可是很慈祥的啊!”
渔夫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你们上岸了小心点就是了!”
说完把船撑到岸边,送苏秦与梓涟上岸后,就赶紧撑着船离开了。
梓涟一上岸就直接朝老爷爷住处跑去了,而苏秦在后面追着,俩人跑了几步后,苏秦有些跑不动,气喘吁吁的在后面对梓涟说道:
“梓涟姑娘你跑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啊?难道还在生我吗?”
梓涟也没回头,直接回了句:
“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不如我一个女子,怎么好意思让我等你,有本事你追上我啊?”
说完,梓涟跑的更快乐,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苏秦由于不识路,又被梓涟丢下了,一下子在这树林里迷了路,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山崖瀑布处。
苏秦正好口渴,赶紧走到瀑布处接了口水,喝了下去,结果两眼突然发昏,直接昏倒在了这里。
梓涟没跑多久,就到了老爷爷所住院子外面,梓涟便开始敲院门,敲了许久都没有人回应。
于是,梓涟只得自己推开院门,小心翼翼往里面走了进去,发现这里花草已经许久没有人打理了,而且屋前长满了杂草。
梓涟见这里已经没人住了,便直接推开竹门走了进去,里面空无一人,不过东西却依然摆放的整整齐齐,而且布满灰尘的桌子上似乎一卷竹书正摊开着。
梓涟赶紧走过来,看了一眼竹书,看字迹正是老爷爷的,梓涟便興奋的看了下去,书里面意思便是:
“老夫年事已高,本想简简单单在这易水河畔教教书、颐养天年,可这些列国士大夫却总爱百般来叨扰于老夫,老夫不得已,只能离此而去,若他日故友来此,可饮一壶老夫酿造的老酒,算是当做老夫的一番歉意吧!”
梓涟朝竹屋中老爷爷以前摆放酒的架子上看了一眼,果然哪里放着一酒壶。
于是梓涟赶紧走过去,打开酒壶闻了一下,一阵清香袭来,于是梓涟正想去喝这老酒,却发现这酒壶中居然有一根竹简。
梓涟一惊,赶紧放下酒壶,取出竹简,发现竹简上面似乎有刻字,待把上面老酒用衣袖擦干后,里面几个清清楚楚的字迹显现出来了:
“若想寻我,云梦山鬼谷也!”
梓涟不禁有些大失所望了,虽然知道了这老爷爷可能就真是大名鼎鼎的鬼谷子先生,但是其却已去了远在卫国的云梦山处,自己与苏秦这燕国之行算是白来了。
梓涟想到这,赶紧回去找苏秦,可是一路往回走,已经找不到苏秦任何影子了,梓涟自然是担心了起来,便不停在附近大声呼叫着苏秦名字,哪里还能找到苏秦呢?
到了接近黄昏,梓涟见找不到苏秦了,只得一个人沿着小路回到了曾经养大自己的姑姑和姑父家中。
姑父和姑姑见到梓涟回来自然很是興奋了,赶紧把梓涟迎接回了屋内,可是一见梓涟一脸垂头丧气样子,两夫妇也有些担心起来了。
只听姑姑问着梓涟:
“莲儿,你可算回来了,怎么不见彤儿呢,你这般样子,莫非是彤儿出事了吗?”
姑父这时也生气的指着梓涟说道:
“你身为表姐,不好好照顾你表妹,还偷偷带你表妹离开,也不打招呼,这一走就是两年多,害的你姑姑和我头发都气白了,你对得起我和你姑姑对你的养育之恩吗?”
梓涟直接哭了起来:
“姑姑,表妹……表妹它没事,是我一位朋友出事了!”
姑姑便抱着梓涟安慰了起来: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以后不要再乱跑出去了自己吗?”
姑父这时在旁边质问着:
“莲儿,你赶紧告诉姑父,你把彤儿带到哪去了?”
姑姑也对梓涟说道:
“是啊,莲儿你到底把彤儿带去哪了,你也知道我跟你姑父也就彤儿这一个女儿,它可是我们命根子啊!”
梓涟望了一眼姑姑脸上的几丝白发,不禁又泪流了起来:
“姑姑,是涟儿错了,是涟儿不该带表妹去往魏国的,这都怪涟儿!”
姑父听了一惊:
“什么,你居然带彤儿去魏国那么远的地方了?那你告诉我现在彤儿还在魏国吗?我要去把她找回来!”
姑父说着说着就去收拾行李了。
梓涟便解释:
“姑父、姑姑,表妹它现在不在魏国,而在齐国!”
姑姑马上又问:
“彤儿在齐国哪个地方?”
梓涟回着:
“我听人消息,表妹好像已经入了齐宫,做了里面宫人了!”
姑父这时满脸恼怒的喝道:
“这……这……这简直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你们不知道这王宫乃是是非之地吗?为什么你不劝彤儿?为什么不劝……?”
梓涟这时自然是一脸的愧疚了,也不知道该作何面对这养育了自己十多年的姑父和姑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