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嗣自然知道婵儿为何说这番话了,便解释:
“婵儿,你还在生什么气呢?那姑娘是陈卿的,与我有何关系?我多看那姑娘几眼,不过是因为他后背纹的牡丹花确实挺美而已!”
婵儿生气的瞪了魏嗣一眼:
“你这明明就是找借口!”
陈轸在一旁带着笑意对婵儿说道:
“婵儿姑娘,我们主上可是有后宫佳丽无数的,要是你像现在这般,那以后这醋坛子可是不够你吃的了!”
魏嗣也在一旁说道:
“是啊,在大梁时候我还没发现到婵儿居然还会吃醋了,今日总算看到了!”
婵儿见俩人都在调侃自己,便生气的想要起身离开,结果被走进来的几名穿着盔甲的士兵撞了一下。
婵儿正想开口骂这几个士兵,一下被魏嗣用手把其口堵住了:
“别,别说话!”
刚刚撞了婵儿的那几名士兵找了个座子坐下后,明显看到其中一人,也就是刚才撞过婵儿那个士兵似乎手腕似乎刚断了不久,还流着鲜血,溅的地上到处都是。
不一会店家走来看到这番场景后,便小声对着这几名士兵:
“几位军爷,要不要帮你们叫位医士前来帮军爷止止血啊?”
断腕的士兵随手用衣袖裹了一下自己断腕处,然后说道:
“不必了就算叫来那些庸医,难道它还能恢复我这断腕吗?赶紧上酒菜吧,别啰嗦了!”
不一会,店家命小二替几人上来了酒菜。
这断腕士兵,拿着酒壶就叫旁边另一士兵往自己断腕上淋了一番,明显的看的出来,这断腕士兵的表情十分的痛苦。
但是断腕士兵还是坚强的忍住痛苦后,重新让同行人包扎了一番,开始大口吃着酒菜。
陈轸有些吃惊的对魏嗣小声说道:
“这人也真够强大的的,居然手腕断了,跟没事人一样!”
魏嗣回着:
“是的,这种人连自己痛苦都不在乎,我看其真正身份绝不可能是一小小兵士!”
陈轸便不解问着:
“那主上您觉得它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这时旁边见到刚才场面,早已经吓得脸上都快苍白的严婵儿不禁大声说道:
“刺…刺…刺……!”
结果被一旁魏嗣赶紧又捂住了其嘴。
那几名士兵自然也听到了严婵儿话语了,便转身过来把眼光放到了魏嗣、陈轸、婵儿三人身上,尤其是那断臂士兵,此刻看三人眼光简直就想杀人三人一般。
陈轸这时赶紧其实过来对三人行礼道歉:
“几位军爷,对不起、对不起,我那嫂子脑子不怎么好使,所以刚才是想说吃东西,惊扰到几位军爷了,还请谅解、谅解。”
这几位士兵才转过身,继续吃起来酒菜。
不一会,魏嗣三人离开了酒肆,在路上人少地方,魏嗣便询问严婵儿:
“婵儿啊,你刚才是怎么了?怎么会说出那种话,要不是陈卿去解围,恐怕那些人就会对我们不利了!”
婵儿便说道:
“主上,您应该还记得曾经韩国发生的聂政替我先祖严仲子刺杀韩相侠累之事吧?”
魏嗣点了下头:
“当然记得!”
然后又问:
“可是这事都过去八十余年了,与那几个士兵又有什么关系,就算它们是真的刺客,也不过一寻常刺客而已,有什么好惊讶的呢?”
婵儿马上又说道:
“那大王,您是否有注意到那刺客脖子上绣有一`侠`字?”
魏嗣摇了摇头:
“这我倒是没注意!”
旁边陈轸说了句:
“主上,我好像也想起来了,那刺客脖子上确实刺有一`侠`字!”
魏嗣便说道:
“那这`侠`意味着什么呢?”
陈轸摇了摇头:
“这我也不懂!”
于是俩人眼光又看向了严婵儿。
只听婵儿说道:
“这脖子上刺`侠`之人乃是与那聂政有关之人,因为我出生严氏,我们与那聂氏后人关系匪浅,所以才知道这些!”
魏嗣不禁问着:
“当年聂政可是并无妻儿的啊,怎么会还有聂氏后人在世呢?”
婵儿解释了起来。
原来当年聂政与其先祖严仲子关系匪浅,所以经常到严宅做客,而严宅有一叫莫茜的侍女见到聂政仪表堂堂,不禁偷偷喜欢上了他,而且聂政对经常招待自己的莫茜也是慢慢产生了好感。
于是俩人有一日趁严仲子不在家时,聂政与莫茜发生了私通之事,经此以后,俩人之间自然是一发不可收拾了。(未完待续)